兰姿把圆形的超大按摩浴缸放满水,然后半抱着非要跟她贴在一起的苏珩进去。
苏珩背靠着她,扭头亲她的脸。
兰姿回亲了亲她,手分开他的双腿,拨动水流冲刷这那一处。
“仿真精液是用营养液做的药水儿,对…嗯……”她有点不好意思说,可能设计师都考虑到了使用者会失控吧:“药水儿对使用过度的肿胀损伤有修复功能,本来不用管它的,但我刚刚射的太深了,得给你排出来。乖乖,腿张开,忍一忍啊。”
苏珩看出了她的不好意思,手指摩挲着她的脸颊,大胆道:“没事,你射得我特别爽,好像真的被你内射了一样。”他还夹了夹兰姿伸进来的手指,微肿的花穴贪得无厌的渴求。
兰姿:“……”
她抽出来轻打了一下这骚穴,水流激荡,惹出苏珩几声急喘。
兰姿:“别骚了,再来一次你明天得夹着屁股走路。”
苏珩轻哼:“我才不会。”
兰姿啧一声用力插入:“那试试。”
“诶!诶……啊、啊…嗯……”
随着水波的摆动,男人低沉的呻吟粗喘盈满整间浴室……
——
江慈收到快递给兰姿打了个电话表示感谢。
自从和周恕有了奸情,江慈最近都不出去鬼混了,一连推了好几个狐朋狗友组的局,谁问都说没空,成天就小哈巴狗一样冲着周恕流口水,有时等不及还要去医院接他下班,在停车场就干柴烈火的吻起来。
这不怪她急色,实在是她哥表现得太好了,又矜持又风骚,馋得人看到他拿筷子吃饭都不由得往歪了想。
实在、实在太诱人了。
晚上,江慈播了一部科幻片躺在周恕腿上摆弄体感假阳的说明书,时不时张嘴吃一个周恕剥好了的葡萄。
她越看眼睛越亮,看着周恕时眼神深邃,就差在脑子里就模拟出来了。
“在看什么?”
她第七十次目光落在他脸上时,看似认真看电影的男人低头问。
“给你看看。”江慈把说明书递给他。
“是什么?”
“你看就知道了。”
什么说明书让她看的脸红气喘?
周恕接过说明书,一目十行地看下去。
一秒、两秒、三秒……
周恕摸摸滚烫灼热的耳朵,抿了抿唇问:“你想试试?”
“你不想试试?”
“我……”周恕耳尖更红了。
要是真能像说明书上说得这样,对他来讲诱惑挺大的。
“试试吧。”
“嘿~”江慈立刻掀开被子,她上身衣服完整,下身裤子早已不翼而飞,纤长的手握着腿间被玩的粉红火热的假阳晃了晃。
“真的很有感觉诶,怪不得男的都喜欢打飞机。”她说着还撸动两下。
这下周恕知道她为什么脸红气喘了!
他的脸也红了,因为那个太逼真了,就像长在江慈身上一样。
……
天黑了。
朗月清风,雅儒俊逸的周医生跪趴在暖色大床上,脸埋在枕头里,只见乌发铺散不见隽逸俊脸。凌乱的白衬衫还松松垮垮的套在身上,玉白如雪的下身则被褪了个干净,露出一截细薄雪腰和臀胯,臀部紧贴女人胯部分不出一丝缝隙。双腿分开跪在床上,仔细一看他的肌肤竟比暖白的床单更亮上三分。
江慈手按在他挺翘的臀瓣上摆动腰肢,说是摆动其实根本没有抽出一毫,纯粹是粗鲁的顶撞,撞得男人整个身躯都往前顶去,他咬着牙不发出一声淫浪的声音。
她与传感器相连,表面隐忍难堪的周恕是怎么依依不舍的缩紧渴求她都感受的一清二楚,他是少有菊穴敏感能自己流水的人,但他为人和这副淫荡身子相反,他不愿意堕成淫兽无脑交合。
可惜,江慈失控的顶撞把他勉强留存的清明撞的支离破碎。江慈累了,爬到他背上咬他耳朵。
“哈啊……”
耳朵是周恕碰不得的敏感带,她舔一舔他粗重的喘息就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