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形寒渊混进赛场后,偷偷用触手处理了很多路过的竞争者,于是慕铮在被“主人”狠狠奖励——屁股含着巨大石笋,被主人玩着双乳操透了马眼——之后,突然就收到了无人机发来的新线索。
止咬器身为三级头盔,终于起到了召唤主人保护选手的作用。
【蜜】【洞】【榕】
这下结合以前拿到的【蜂】,慕铮想到了,是一种名为气生榕的植物,和星史中的普通蓝星榕树有类似特性,独木成林,茂密的树冠会垂下无数气生根,落地便长成粗壮的树干,所以可能整整一片森林其实只是一棵树。
但气生榕是半智慧生物,为某个被殖民星的特产,这种榕树所有树干都自然生成一个树洞,洞中是其繁殖器官,也就是跟一般植物的花果同样道理。
树洞中有一个蜜柱,里面包裹着增殖根,气生榕与另一智慧族群【蜂人族】共生,蜂人族都是猿背蜂腰的男子形象,但雌雄同体,蜂王就寄居在气生榕本体的树冠上。
蜂人会探进树洞,采集蜜柱上的甜味汁水酿造食物,顺便带走蜜柱中央被包裹的增殖根,经由蜂王专门产出的浆液浇灌,增殖根就能生长出几排“腿”,自己跑去新的区域生存。这也是除了气生根之外,这类榕树碰上蜂人族协同进化来的新型附加繁殖模式。
但增殖根并不是乖乖等待携带的好脾气,除了蜂人族特殊的手掌以外,其他生物如果钻进树洞,就会被隐藏其中的气生根抓住,直到该生物把蜜柱舔净,增殖根解封,就会弹射扒住他们,随其前往新的栖息地,直到感觉温度湿度适宜才会放开宿主自然脱落。
虽然没有蜂王浆养出来的腿好用,但气生榕也不会放过每一次机会。
“这就难办了,经过长年累月的生长,有些气生根已经和本体差不多粗,节目组放金跳蛋只有一个,大概会在气生榕最初那棵本体的树洞里。”
星网上的观众都呆滞了,因为慕铮刚才分析线索,最后指向气生榕树洞的说辞,和角斗场的解说完全一致,天启星的贵族二代如今也只知道他们坐拥大量殖民星,哪里能了解到已沦为偏僻矿星的地方,还有这种气生榕和蜂人族的共生模式。
慕铮其实被抓来之前也不知道。
他是靠着“污染”的类人族,进而接触到图书管理、高级星网权限、各族残存下来的历史资料等等——这些被控制的人自己恐怕一辈子都未必会想起去查的东西。
角斗场的工作人员也十分尴尬,这本来是一个给观众揭晓悬念的时机,然而慕铮不但句句抢在自己前面,还说的比自己更详尽,只好草草收尾。
此刻,老金主们回忆起了密室逃脱时,被慕铮完全靠脑力解开谜题的阴影。
我们难道不是本来应该看着选手们一个个树洞去被折磨玩弄吗?为什么我们现在在看他们认真解答线索,还在推敲主办方的意图?
“战神”,难道不是对这个奴隶戏耍的称呼吗?为什么如今看起来,他好像真的配得上这个名号?
……
【3号黄金跳蛋】气生榕本体树洞:
类人生物只能有半截身子探入树洞,在舔完树汁、被增殖根抓住前,都会被树洞中无数气生根缠住,卡在那里动弹不得,屁股露在外面,或许会成为其他生物的肉便器呢。
找寻藏有黄金跳蛋的真正本体树洞,则需要了解跟气生榕共生的蜂人族。
寒渊本想蹭在旁边帮忙,但慕铮斜了他一眼:“你又不能替我受折腾,至于这种程度的‘敌人’嘛,也用不着你。”
人形章鱼心想确实,于是只好跟着慕铮回到补给站,摘下止咬器被传送出场。
恢复形态后,抱过慕铮身体的那根触手决定近期都不下水了,寒渊在玩弄慕铮肉棒的时候偷偷吸了不少淫液……
“他自己都不知道吧……共生者的体液带去异化的栉源虫,在影响他人意识的同时,又何尝不是帮助半智慧生物进化呢。婪湿藤可从来不是那么有情有义的品种啊……”
寒渊瞅了瞅史莱姆浴缸,里面浸润过慕铮身体的水史莱姆正在有序地玩耍,寒渊丢进去的小机关都被解开了,而有几只甚至在比拼谁复位的快。
——看上去比声色犬马的智慧生物可要聪明多了。
————
理论上,蜂王所在的气生榕就是本体,直播间的观众只见慕铮修整过后,转天又在林子里兜兜转转。
蜂人族其实在别的选手镜头中已经出现过不少次,毕竟他们星球被夺,无处可去,也被角斗场买来当苦力酿蜜用。而且蜂人雌雄同体,最适宜赏玩,这次放进大逃杀赛场,本意也是贡献出一些精彩性爱场面。
奈何比赛主办方低估了蜂人的战斗力。
同是连冷兵器都没有的情况下,蜂人自带的飞行能力和蜂刺蜂毒都使得攻方选手们屡屡失败,于是就有了慕铮看到的这一幕——
榕树林中,蜂人聚居,每棵树上都有个树洞,而且每个树洞都有个屁股卡在那里,被愤怒的蜂人们轮流干穴。
场面简直是究极混乱的淫趴。
怪不得感觉赛方似乎没再找茬,慕铮心想,原来节目效果在这里。
蜂人族的形象都是青年男子,容貌各有不同,但身材都是一等一的好,他们都没有衣服穿,不过好在自己小臂、小腿、腰腹处都生有绒毛——就是不知那绒毛拍在壁尻的屁股上时,会不会扎人。
慕铮本意是根据蜂人们分布的区域,从疏到密,转圈划定范围寻找蜂王。毕竟既然两颗金跳蛋送上门来,能早点结束其他倒霉蛋的大逃杀之旅,也不是不行。
结果只见一个俊俏的蜂人,正在一棵很大的树上坐着,满脸幸灾乐祸,正笑嘻嘻地看这些对蜂人族出手后,反被抓来塞进树洞泄欲的人。
蜂王还是挺好认的,因为翅膀很花哨,而且单单他那棵树的树洞里没有被操的屁股,还是空的。
沉闷的浪叫声隔着树洞传来,虽然被消音了,但架不住挨操的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