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男人耳边轻声抱怨，像是不自觉的撒娇，也像是恶魔的低语。
慕铮被放进蓄满了热水的浴缸，男仆看似不作反应，实际上小心翼翼的动作早已泄露了所思所想。
碍事的衣物都被脱干净，慕铮大方袒露着美好的肉体。
“今天虽然没被射在里面，可狼的舌头进得也很深，你就这么看着，不知道帮帮忙？”
男仆默不作声，喉结却上下滚动了。
慕铮完全没做出媚态，他甚至看上去还是俊朗的，冷淡的，可他用露骨的语句故意引男仆堕落。
这个男仆不急色，有自控力，青涩到掩饰不住小心思，却忍耐着不去侵害他。
恰好是他需要的，能够拥有忠诚这种品质的人。
只要调教得当。
男仆在莫名的指责下伸出手，要帮慕铮清洗身体，皮手套隔绝了二人的接触，男仆却像是被烫到一样蜷起手指，似乎在纠结对于慕铮的亵渎。
“这么纯情？我都被那么多人玩过了，不差你一个。”
正当慕铮思考要不要缓一缓或者换个策略时，男仆的面具下传来一句答非所问的话。
“你本可以杀掉那些对手。”
慕铮笑了：“你以为我是个心慈手软的圣母吗？哈哈哈哈……只不过是因为，杀了人，观众看不到我被操，角斗场赚不到钱，就会想方设法‘惩罚’我啊。被按在调教椅上，用细细的教具鞭打乳首，被炮机插着放置一整夜，这系列的视频大概也会在角斗场觉得合适的时机卖出个好价钱吧。”
男仆试图偷偷换个姿势，他因自己的想象而起反应了，没有人会不渴望看到战神被亵玩到疯狂的样子。
但他还是默默摇了摇头。
“不是因为仁慈。是因为你很强。”
慕铮觉得有些奇怪，慕强是人的本能，但自己展现出的实力也不过是在艳情场上的花拳绣腿，让男仆这么郑重其事的说出来，总感觉有一丝不对。
但他的旧部都已经……
不会有人知道了。
“我不喜欢皮手套的触感，脱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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