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点多，卧室的房门突然被敲响，宋铭愣了一下，放下手机下床开门，就看到门外站着一个穿着浴袍的俊美男人。
宋铭认出来人，局促地唤了一声：“爸爸。”
“嗯，”赵渊应了一声，低头打量宋铭，“你今天十八岁了。”
宋铭没想到父亲会记得自己的生日，有些意外也有些欣喜，控制不住地露出笑容：“是。”
赵渊的目光落在宋铭的睡衣上：“洗过澡了吗？”
宋铭如实答：“洗过了。”
“很好。”赵渊走进宋铭的房间随手关上房门，转身看向还在站原地的宋铭，“脱衣服吧。”
“什……什么？”
赵渊重复：“脱衣服。”
宋铭一向听赵渊的话，但他觉得不太对劲因此没有动：“为什么，爸爸？”
宋铭对于在其他人面前脱衣服这件事很敏感，因为他的身体与正常人不一样，他是个双性人。他看上去与普通少年没有区别，但实际除了男性生殖器外他身上还长有女性生殖器和胸部，这样特殊的身体就算是在亲生父亲面前也不能轻易袒露。
赵渊漫不经心地道：“这是我和你母亲的约定，我向她提供帮助可以在你十八岁之后得到你。”
宋铭听清了赵渊的话，却不能理解其中的意思，他不安地攥起拳头：“我不明白，爸爸……”
赵渊直白地说：“就是我可以上你的意思。”
他看着宋铭，眼中没有丝毫的挣扎与羞愧，好像对自己的儿子说出这样的话再正常不过。
“什么？”宋铭睁大眼睛，感觉自己像是在做梦，一个荒谬至极的梦。他知道赵渊对他没多少感情，毕竟他们几年前才相认，可也不应该……不应该……
赵渊还在说：“你没有听错，脱衣服吧。”
“不……”宋铭绝望地向后退去，“不……”
“听话。”赵渊走向宋铭，带着一种势在必得的从容，宋铭被逼得一退再退，最终重重撞到门上。
“不要……”宋铭双眼泛着泪光，靠着门瑟瑟发抖，他的手在背后摸索，慌张之中却怎么也找不到把手。
“为什么不要？”赵渊停在宋铭面前距离极近但没有碰到他的身体，“你不是想要我喜欢你？”
宋铭摇头：“不是，不是这样……”
宋铭从小没有父亲，母亲宋璇只顾着争权从来不管他，五年前宋璇突然与赵渊结婚，同时告知宋铭赵渊就是他的父亲。宋铭确实想要赵渊喜欢自己，他跟着母亲搬入赵家后就竭尽所能地讨好赵渊，但他渴望从赵渊那里得到的是父亲的关爱，而不是这种随着欲望而来的“喜欢”。
赵渊低下头，温热的呼吸扑在宋铭的脸上：“有什么不同？我可以去看你表演，也可以陪你出去玩，可以为你过生日，得奖学金时为你庆祝，我会保护你，你不用怕秘密被发现，这些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宋铭没想到赵渊如此了解自己，赵渊提到的都是他最想要的。因为担心秘密暴露他不敢与同学来往，他的母亲忙于工作经常不回家，父亲赵渊又与他不亲近，他一直很孤独。
宋铭难以避免地被诱惑了，他垂下头挣扎着道：“可是，你是我爸爸。”
赵渊微笑：“那又怎么样？只要让我肏你，你就会得到自己想要的，这就足够了，不是吗？”
宋铭狠狠哆嗦了一下，为赵渊吐出的那个粗俗的字眼，他不自觉夹紧双腿，双手抓住了T恤的下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