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深了,肚子会破的。”
身体健壮的男人骑在纪安肥嫩的臀上玩命似的向下撞击,兴奋得仿佛一头汗流浃背的野兽。
“深一些不好吗,你下边咬我这么紧,这是不喜欢的样子?”
纪安以跪趴的姿态撅高屁股,手腕被紧攥着按在地板上,承受着来自身上男人越发卖力的顶撞。
他周围还围着一圈裸体的男人,挺着高昂的性器在他身边下流地观赏着这场活春宫。
“快点儿,该轮到我了。”
“急什么,老子还没射呢,这骚货的屁股可真性感。”
纪安强撑着力气狗一样跪在地上,他满身潮红,麦色的肌肤隐约透着不正常的血色。
身后的男人俯身掐住他的脖子,“怎么不叫了?又不乖了,这让老公怎么高高兴兴疼你。”
泪水积蓄在眼眶中顺着脸颊滑下,纪安不情愿地松开紧闭的唇,让呻吟声不自觉地外泄。
男人终于得逞,攥着纪安的腰狂风骤雨般抽插起来。
纪安觉得自己的穴口都快被插烂了,变成血肉一样糜烂的红色,烫得他全身都仿佛要化成一滩水。
这样水深火热的日子已经持续了快三个月,他在这军营里待了三个月,就被那群男人当作性奴一样用了三个月。
这样悲惨的命运从什么时候开始呢?纪安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他总是一睁眼就看见晃动的天花板或地砖,自己被健硕的男人压在身下用粗大的性器鞭挞,他好痛,可还是要拖着难受的身体在荒星的各个地点与不同的男人缠绵,永远不会有人心疼他。
身上的男人胯部几个深顶,浓腥的精液便泄在穴洞之中。他意犹未尽地抽出半软的阳具,紧接着便换上下一个男人握着粗硕的阳具填满了纪安松软的穴道。
“操,真爽,天天被人操这屁眼怎么还这么紧,真是天生给男人干的骚货。”
肉道的吮吸让男人无法忍耐,甩着腰对骚穴深处的敏感点猛攻起来。
“好……好舒服,插得好用力,小洞……小洞快要裂开了。”
纪安张着嘴淫叫,闭上眼忘我的时刻身边的男人在他脸上喷射出浓精,乳白的精液沾染在睫毛上,粘腻的液体顺着脸颊滑至嘴角,他又被弄得一团糟。
身后的男人还在九浅一深抽插着阳物,蒋驰峰坏笑着从人群里走出来,一把捏住纪安的下巴。
“看我。”
纪安睁开迷离的双眼,迟钝的思绪却做不出任何反应。
“真可怜啊,又被操成这副样子,老子怎么一看见你就憋不住呢。”
蒋驰峰解开裤链释放出自己硕大的肉棒,顺着纪安的唇缝捅了进去。
“唔。”
前后两人同时加快速度,纪安有些措手不及,他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就呻吟着被人丢进欲望的漩涡。
蒋驰峰看着纪安媚红色的穴口包裹着另一根巨大的肉柱,莫名有些嫉妒,他扯住纪安的头发,逼迫他以更激烈的速度用口腔吞吐自己的性器。
“出差了一趟回来你怎么变得这么会吸,究竟拿多少男人做了训练,骚货,给我好好含着,勾引了一个又一个男人,脏成这样子还要引诱我,不拿点诚意怎么行。”
硕大的龟头被压进纪安狭窄的喉口,他痛苦地呜咽起来。
纪安想反抗,可是在这里他只有承受男人欲火的资格。
身后的男人抓着纪安的臀肉使劲揉捏,逐渐缩紧的穴道将男人榨出了精。
“真爽,像是怎么也操不够似的。”
男人不舍地抽出性器,蒋驰峰也将阳物从纪安口腔中拔了出来。
他握着巨大的肉棒走到纪安的屁股后边,用粗硕的性器在纪安肉感十足的肥臀上拍打,柔软的臀肉翻起浪一样甩动起来。
“妈的,骚成这样。”
蒋驰峰恼火地将龟头顶在翕动的穴口,用硕大的阳具利落地开拓肉道。
“好痛,轻……轻点。”
“痛?”蒋驰峰坏笑着,“那就记着,以后每次被人操都想着我是怎么让你痛的。”
阳具一杆进洞,硕大的龟头向穴道里戳刺,按压在前列腺上,纪安生出一股羞耻的尿意。
“慢……慢点,要……我要死了。”
蒋驰峰捏住纪安饱满的双乳揉搓起来。
“我看你要爽死了吧,操,白沫都被操出来了,骚穴里每天吃男人的精液还吃不够吗,吸这么紧干什么。”
蒋驰峰将纪安翻了过来,俯下身子一边吮他逐渐挺立的乳首,一边疯狂挺腰送胯,撞击着纪安媚穴中的软肉。
龟头上的青筋剐蹭着紧窄的肉壁,纪安爽得绷紧脚趾,猫一样低吟出声。
“操,叫得太骚了。”
“什么时候能结束,老子已经硬得爆炸了。”
蒋驰峰笑着将纪安搂紧怀里,一边缱绻地吻他一边揶揄道:“听见了吗,这里的男人都排着队等着操你,你只要动动手指就能勾引这么多男人,是不是要自豪坏了。”
纪安几乎被他吻得呼吸不上来,视线涣散地望向四周,周围的人眼神里充斥着欲火与贪婪,灼烧在纪安每一寸发红的肌肤上。
纪安恐惧地将蒋驰峰宽阔的臂膀搂得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