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随这两天在和林怜商量回北京的事。
自从合同从北京寄回来后,李伟对他的态度可谓是一百个大转弯,除了让林怜不能夜不归宿外,几乎对二人的感情生活是百分百的赞成。
值得一说的,合同从北京寄回来的那天,林怜拿着自己的那份看了又看,一直到晚上送林怜回家,林怜都一直拿着那份合同没放过手。后面几天来封随住的酒店时,有时也会趁封随去阳台打个电话的空隙,偷偷摸摸的开始翻封随那份合同。
封随有一次刚好捉到林怜在翻他那份合同,故意逗林怜,“怜怜,这页纸这么好看吗?”
林怜红着脸没回他,只是把合同妥善放进文件袋里。
“怜怜既然那么在意,不如我们来聊一点敏感的话题吧。”封随贴近林怜,一手在林怜的腰上摩挲。他食之髓味这么些年,几天没做了,早就想了。
“封哥哥,你对台湾问题怎么看。”
“…”刚起的性欲一下消去大半。
封随在林怜的屁股上轻轻拍了一掌,带着些情欲的味道,“怜怜学坏了。”
“封哥哥,你,你不能老想这个事。要、要节制。”
“老想什么事?”封随从身后覆盖林怜,压着人贴在书桌前,胯下滚烫的私处黏着林怜的后腰。
“…”
“怜怜,好几天没做了。”封随弓腰咬上林怜的侧颈肉,手在林怜的裤腰处轻轻的试探,下身在林怜的后腰上磨蹭,求欢的味道。
林怜双手用力撑在书桌上,勉强稳住身形,身后压着一头凶兽,跨骨抵着硬块书桌,进退维谷。“才、才三天…”
“怜怜,我们以前每天都做的。”
“别、别咬…”
封随叼着林怜的耳垂吮吸,大手没遇到阻挠径直探进林怜的内裤里,搓着小茎。另一只手熟悉的向上攀岩,找到一颗凸起的石子,捻揉按压,直到手下的身体开始轻颤,他终于大发慈悲的放过这颗熟透了的樱桃,转而玩弄另外一颗尚未开发的果实。林怜胯下的大手沿着他的缝隙,开始了轻轻浅浅的抽插。
“怜怜你好湿,流了好多水。”封随用嘴撬开林怜的领口,咬着林怜的锁骨舔弄。
林怜从不抵抗封随。他放弃身体的主动权,整个人往后靠,全身心的开始享受被封随掌控的窒息感。“啊…”
封随满意的奖励林怜一个吻。
他把人翻转过来,脱去林怜的外套垫在书桌上,再把人抱坐在书桌上,半褪林怜的裤子堆在小腿上,撇开林怜没脱的内裤,就这样插了进去。
“试一试新姿势。”
“啊…”封随插得太快,林怜没脱的内裤卡在他的大腿根上,勒得他的穴肉充血鼓胀,封随的阴茎从半侧面插入异物感太明显,林怜还没反应过来就高潮了。
“怜怜,你,你吸得好紧…”林怜高潮时的穴肉一阵收缩,林怜通常的第一阵高潮都会吸得封随头皮发麻,这时他就会放开手脚猛干林怜一阵。
就像现在这样,他锢着林怜的腰,绷紧腰腹玩命似的挺胯,小腹上鼓起的青筋一直延伸到黑色的丛林里,再激励出一根紫黑粗长的阴茎,大蛇捕猎般,一次又一次的往里刺杀,拍打出白色的浊液。
封随抽出阴茎,用手在穴口勾出一段白色的爱液,放至林怜眼前,餍足的笑,“怜怜,你看,这是用我的棍子打出来的糯米糍。”
“封哥哥…”气若游丝的人没力气再让封随节制,眼睛跟着封随的指尖看见紫黑肉棒上遍布的白色浊液,脑子里只有封随提醒他,这是封随亲自捶打的糯米糍。
自己最爱吃的糯米糍。
林怜伸出舌头,在封随灼热的目光里,含住他最爱的“糯米糍”,“封哥哥…”
…!
“艹!”封随再次拨开回弹的内裤,猛地冲进林怜身体里,一手握着林怜的后脑勺,一手插在怜怜嘴里不停搅弄,身下更是放肆鞭挞。
封随弓着腰收紧腰腹,大力的快速操弄林怜,今天势必要操得林怜再也没有劲勾引自己!
林怜被顶得往后退,嘴里的涎水含不住,不停往下掉,身下更是泥泞,封随毫不收敛的捣弄激得他一阵一阵的高潮,他伸手握住不停玩弄舌头的手腕,“呜…”
“怜怜乖,封哥哥往里再进一点好不好,一会儿给你揉腰好不好。”
“呜…”
封随故意插得深,直逼林怜的宫口。林怜的双腿张不开,紧致湿热的穴肉牢牢吸附着封随,封随爽得全身冒汗,控制不住身体往林怜媚穴里挤。
太爽了。
太舒服了。
滴汗的额头,湿漉漉的后背,青筋暴起的手臂,还有微微低吟,吻遍林怜全身,他在说,“我爱你,林怜。”
这是签合同后他们第一次做爱,封随心里的洞房花烛夜是温情蜜意的,可此刻他在林怜身体里,他想,在书桌上得到林怜的初夜,想来也理所应当的,更具有诗意。
鸳鸯交颈舞,翡翠合欢笼。
眉黛羞频聚,朱唇暖更融。
气清兰蕊馥,肤润玉肌丰。
无力慵移腕,多娇爱敛躬。
汗光珠点点,发乱绿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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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随这次操得久,意外的,林怜这次还醒着,只是缺少了点儿精气神,光裸着软绵绵的靠在封随怀里,任由封随继续在他身上不停玩弄。
他的身上没有一处是干净的,胸前分散着干涸的和新鲜的精液,嘴角上挂着还没来得及吞咽的涎液,不知道是他的还是封随的。肚子上更是狼狈,肚脐下有一片红痕一直延伸到他的大腿根部,像是什么硬质物长久磨蹭出的。他的膝盖因为长久的跪资,也磨得青紫,两边的小腿肚上还有几个明显的齿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