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随没等林怜说完,拿过沃柑从洞中间剥开,递一半给林怜。“你只能吃一半。”太晚了,吃了晚上容易上厕所,这人若是想上厕所半夜肯定不敢喊醒自己。
“啊?我、我啊?”不敢相信眼前黄澄澄的柑子,他今天只得了一个,本想晚上和张叔一起吃的,没想到能和封随一起吃,林怜不敢碰到封随的手指,小心翼翼的抓着沃柑皮把果肉拖进自己手掌里,“谢、谢谢,封先生。”
“嫌我手脏?”又抬腿用力抖了抖腿上轻飘飘的人。
“不、不是的,我,我没、没有手套,怕弄、弄脏您,您的手,我不、不敢的。”林怜被抖得坐不稳,封随的大手一把捏紧细腰,看他握着半边柑子,心有余悸的放在胸口上,又赶忙转头和封随解释,他没有忘记规矩。可从自己进门开始,他甚至连眼睛都没有抬起来过。
封随更用力的抖着腿,腿上的人更怕了,想哭又不敢哭的样子真诱人,大手拽人进怀里,膝盖撑开小人的紧闭的双腿,头放在扁平的肩头,“这么怕我?”
林怜把尿的姿势被抱着,肩头上呼出的热气没有温暖林怜,因为他的后背没有坚实的依靠,他的背和封随的胸膛之间空着,空气肆虐的强调着自己的存在感。“我…”
“我不怕?我很怕?还是什么?”
“我、我会听、听话的,封先生。”林怜很怕,但他直觉封随如果听到这一句会更生气的。
肩头上的重量没发让人忽视,林怜小心谨慎的呼吸。封随一瓣一瓣的吃着,也不挪开头,故意在林怜肩头一上一下的嚼,“你怎么不吃?”
林怜轻轻的掰下一瓣,放进嘴里。好甜啊!好多汁呀!原来水果这么好吃啊,他上一次吃水果还是在孤儿院的时候了,害怕又被别人抢走,狼吞虎咽的,他现在甚至都想不起味道了。
细嚼慢咽的人脸上终于不再是要哭不哭的表情了,舒展的眉眼,挂着液滴的长睫毛,侧脸像精致的洋娃娃。“甜吗?”
“甜的。”林怜以为封随吃完了,动作快于脑子的摊开手掌,呈在封随脸前,小人突然反应过来刚刚自己刚刚碰过,手急忙局促不安的往回收。
封随捏过林怜的脸,找到坏情绪的出口,吻上甜甜的樱桃小嘴,凶猛的霸占林怜的口腔,扣住小人的后脑勺,尽情品尝着沃柑和樱桃融合的新甜味。
林怜不敢碰封随的舌头,只能不断的往后缩,但后脑勺上大手不允许他退,不断在发起进攻。舔过小舌的舌尖,缠住任人摆布的小舌,拽过小舌进入自己的口腔,用力吸允着玲珑可爱、附满甜蜜素的小舌。
封随用下身蹭着林怜,“今天的暖玉放了吗?”
“还、还没睡觉,我、我马上去,”林怜立马抓过纸巾递给封随,他刚刚碰到封随的嘴唇了,“对、对不起,对不起…”他想去床尾拿暖玉,可封随的手没有放开的意思,他不敢动。
面前的纸巾干干净净,明明是自己勾过来的舌头,林怜还是怕自己嫌他脏,封随接过纸,看着林怜。
“对不起,我、我会、会改的,您,别生气,我会…”林怜以为亲嘴巴和做爱是一样的,自己只能供封随单方面的发泄,是不能主动碰到封随的,要不然封随会说很多很多很多难听的话骂自己。林怜很害怕,如果肚子里的小朋友听见了,他怕小朋友出生了以后也会厌恶自己,会以在自己肚子里出生为耻。
封随转过林怜,公主抱人往床上走,“明天要做检查?”
“要,要的。阮医生说,三天检、查一次。”林怜乖乖的捏着几瓣柑子,等到床上把柑子仔细放在枕边,自觉去床尾拿暖玉。
“就几瓣了,放着干嘛。”
“我、我明天,可、可以吃吗?”林怜第一次吃,刚刚只吃了一瓣,他想着封随给他了,那应该是可以吃的,所以才敢小心翼翼的放在枕边,他想等明天早上分给校长和张叔一起吃。
拿着暖玉盒子的小人,偷偷看着自己手里仅剩的几瓣柑子,看来他真的想要,都抬眼睛了。“明天就坏了,今天吃吧。”掰过两瓣进自己嘴里,又把剩下两瓣抵在林怜嘴唇上。
林怜谨慎的用牙齿咬住柑子头,伸出舌头垫在柑子下方,慢慢的往里带,带进来的不止柑子,还有封随的食指和中指。
“张嘴。”食指和中指夹着猩红的小舌,两瓣柑子在小嘴里显得异常巨大,没有舌头的辅助,柑子只能停留在腮部和牙齿中间,柔软的小舌被白皙修长的手指玩弄着,晶亮的唾液顺着红润的嘴唇往下倒,像快干涸的瀑布。
林怜不敢用牙齿碰到封随手指,可两瓣柑子撑得他腮帮子很胀,来不及擦的唾液在往下滴,他觉得自己像不听话的小孩子,管不住自己行为。林怜紧紧抓着暖玉盒,垂眼看着圆润的指骨,鼓胀的青筋,凸出的腕骨,黑色的“封”字暗纹印在深红色的袖口,很衬封随,林怜任由封随肆意玩着自己舌头。
封随抽出手指,拽开林怜的裤子,轻车熟路摸到细缝,“打开,拿出来。”单手解开西装外套,撑在林怜身旁,头磕在林怜的小肩膀上,林怜身下的手指不断戳着他的敏感点,怀孕更加敏感的花穴受不住封随的玩弄,不停分泌蜜液。林怜很舒服,但他不敢叫,封随就在身边,听到他此时的声音会生气。
林怜紧紧咬着下唇,颤着手递给封随暖玉,他想说话,可他怕他一张嘴就会发出令人作呕的声音,只能用暖玉表明轻轻碰了碰封随撑在身旁的手,身下的手指突然加快攻速,敏感的穴道猛地缩紧,牢牢攀附着进出口的修长手指。
“这么喜欢?”耳边的声音没有往日的冷漠厌烦,暗哑低沉又磁性的在引诱着林怜。林怜高潮了,一股清液冲洗手指尖,封随眼前的人止不住战栗,抖得厉害。封随趁着穴道湿软,拽过林怜的小手和暖玉,被包裹的小手借着他的力气,暖玉滑进紧致的甬道。
封随现在巴不得自己是那块暖玉,他的兄弟已经抗议很久了,它雄赳赳气昂昂的起身反抗,以前可是每天都能吃肉的!
“已经三个多月了,能做吗?”手指在花穴口轻轻的插着,整个人垮在林怜身上,迫不及待的解开裤扣,放出天赋异禀的肉棍,抓过林怜的小手覆上,“握着。”
林怜第一次在明晃晃的灯光下看,进入过自己很多次的,封随的阴茎,紫黑色的,好大一根,在黑色的丛林里高举着头,翘起的弧度显得它更壮硕了,像,像张叔买的大香蕉。林怜有点不敢握,它好大一根,柔软白皙的手被强制握上肉棒,白色和紫黑色形成的视觉差,强烈的刺激着封随,覆上的一瞬间,封随倒吸一口气,好舒服,虽然比不上湿暖的花穴,但林怜握住他的肉棒一瞬间,他想射。
林怜感觉肩上的封随好像是放松下来的样子,没太注意他的手,他缓缓往自己的方向缩了缩手,封随颤了一下,林怜不敢动了,呆呆的握着肉棒,封随的巨大伞头有液体蹭在林怜的小指上,林怜下意识用小指想接住快滴落的水滴。
尾指刮过封随敏感的龟头,他把不住精关,全射在林怜的裤子和手上。
林怜感受着肩上人沉沉浮浮的呼吸,刚刚封随痉挛似的射了。林怜不知道他舒不舒服,只知道他刚刚好像抽搐了两下,林怜怕他喝了酒身体不舒服,小幅度转头偷偷的看封随。
小心翼翼偷瞄的人手里还握着他的命根子,眼睛不敢聚焦看他,只能用余光悄悄的在思考他还好吗?
封随今天喝了酒,脑袋晕乎乎的,几天才释放一次的快感游走在他全身,洗刷他的每一根神经,宛如新春冒头的嫩芽,清新爽快。魇足的大猫趴在林怜的肩头,昏沉沉的快要睡着了。
“封先生,要洗漱、睡、睡觉吗?”林怜放开挺翘的大香蕉,小小声的说。
“嗯,得洗了睡觉。”封随翻身脱的光溜溜,快速在卫生间里洗完回来,见小人已经换过衣服裤子,便一把捞过人,窝在林怜的脖子里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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