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窑姐就是窑姐,确实是有料哈。”杨伟良一手揉过郭佩瑶饱满的胸部,恶劣地揪了揪她挺立地乳头。郭佩瑶地胸脯不住地起伏着,压制着即将爆体而出的屈辱和愤怒。
“哎呀,不是很紧了嘛。”杨伟良手指滑向郭佩瑶的下体,探出手指插了进去。
郭佩瑶哼痛了一声,整个身子趔趄了一下。皱着眉直起腰,郭佩瑶的声音不再如刚才那般娇嗔,冷漠的仿佛什么也没发生似的对阮明欢道:“欢哥,你什么意思?”
阮明欢戴上眼镜,盯着郭佩瑶道:“按说你也算是我的女人,我本来不想对你怎么样。不过你知道,我最不能忍的,就是有人背叛我。”
郭佩瑶厉声道:“我什么时候背叛你了?”
“郭经理,你在屋里养那小鬼快小半个月了,你不会现在说你不知道吧?”一边默不作声的阿民突然道。
郭佩瑶脸色一变:“是你们把他带走了?”
杨伟良坐回沙发,将手递到阿龙面前道:“十个扁的不如一个圆的,还没这小子的屁眼儿紧,没意思。”
阿龙眉头也紧紧皱着,顺从地跪下,将那手指含在嘴里吸吮清理起来。卡米莉曾经好多次给自己讲述这位佩瑶姐地好,同被羞辱的经历让少年更不愿见到她难受。但自身难保的他,又能做什么呢。
“欢哥,他只是个孩子,他也不可能对你有什么威胁……你能放过他吗?”郭佩瑶咽了口口水,有些哀求道。
“你在教我做事?”阮明欢像是听到了个笑话,忍不住笑出声来。
“欢哥,我没背叛你……我只是不忍心……他还小”郭佩瑶有些哽咽。
“我们在玩命的找,你不帮忙就算了,还藏你房里。”康少文冷笑道:“这不是背叛,那就是耍我们弟兄玩咯?”
郭佩瑶咬着嘴唇,到底也没说出什么话来。
“看来,窑姐儿和我一样,是爱心人士,喜欢小孩儿咯?”杨伟良从阿龙嘴里收回手指,在少年脸上蹭了蹭道。
郭佩瑶没有回话,藏着那孩子的事已经曝光,心里那些紧张担忧现在已经烟消云散。回想当时又见到这个几年前偶遇的小叫花,莫名的恻隐之心一动,竟做了自己也没想到的决定。或许是自己曾经有过做母亲的机会,却被眼前的恶人逼着打掉,内心始终有一个疙瘩吧。毕竟,在风月场这些年,早就已经没了生育能力,内心的母性却从来没消失过。
见郭佩瑶不说话,杨伟良突然道:“阮老板,发生这种事情,你不会不罚这个女人吧?”
阮明欢看着杨伟良脸上淫荡的笑容,冷冷道:“杨队又想到什么了?”
杨伟良拉起阿龙,手在少年屁股上捏揉着,抓着那金属肛栓的尾部搅动了两下。阿龙闷哼了两声,被锁在贞操锁里的阴茎卡在笼子里又胀大起来:“小子,还没尝过女人的味道吧?再给你送个礼物,让你破个处怎么样?”
阿龙脸轻声道:“……尝过的……”
杨伟良楞了下,大笑道:“骚货,舔逼也算尝过女人的味道?你这鸡巴长这么大真就是让人玩的,不打算用了?”
阿龙脸一红,不再接话,郭佩瑶脸色却变得极难看:“杨队,你不能这样……”
杨伟良身子往沙发上一靠:“咱们都喜欢小孩儿,你也和我一样,来跟这小子打一炮嘛。你们这戏好看,我就不为难那小鬼怎么样?”
郭佩瑶想着自己二十岁刚出头就打掉了孩子,如果那孩子长大,怕也就是阿龙这么大,心里越发煎熬起来:“杨队……你……你要是想……我陪你好吗……他……他也只是个孩子,还太小……”
咔哒一声,杨伟良打开了阿龙胯下那冰冷的贞操锁。随着那粗大的尿道棒被拔出来,阿龙被禁欲了一个多星期的肉棒迅速抬起了头,久被压制在卵袋里的白色精液和晶莹黏液立刻从红肿的龟头裂隙里淌了出来。
“小?这小骚货的鸡巴可不小哦。”杨伟良将阿龙翘起的阴茎捏在掌心搓揉着,晶莹的黏液将红亮的龟头润泽得更加鲜嫩:“骚货配骚货,你俩搭配来场专业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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