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佩瑶啧啧道：“还臣服，武则天是吧？你啊，真是应了那话——猪脑壳都煮烂了，牙板骨还是硬的。”
阮华琼只笑了笑，再不接话。
阿龙坐在一把简单的工位椅上面如死灰，杨伟良翘着二郎腿坐在不远处的导演椅旁，手里捏着一瓶矿泉水轻轻晃动着。冯导站在杨伟良身边，迟疑着要不要坐下。以前几次杨伟良都没在摄影棚边呆过，这次却反常地没有离开，显然是要看着这场戏怎么拍。冯导心里有些拿不准杨伟良是个什么态度，虽然之前有交代过说只要不弄太狠搞残搞死就行，但是毕竟都知道这个小鬼是他的禁娈，保不齐就是前几次折腾太厉害过来找场子的。可是看赤条条的阿龙浑身上下各种伤口，显然来之前就已经被折腾得厉害过了。
“杨队，要么今天就不拍了吧？”冯导想了想，试探着问道：“您看啊……阿龙那奶头，现在肿得忒大了点，快赶上女人的了，这样拍出来不好看啊。”
杨伟良挥挥手道：“没事儿，你们搞个夹子给夹上不就看不出来了嘛。今天是打算拍什么内容的啊？你们也有做剧本什么的吗？”
冯导看杨伟良并没有兴师问罪的样子，但心里还是有些不放心，眼珠子一转，想到了一个好点子：“我们能有什么剧本啊，就想个大概的剧情设定什么的，然后就直接拍了，反正都是看的真实反应嘛。公司最近不是接了个浙江武义计生用品厂的单子，康少让我们拍个视频推一推他们厂里的货，您看要不今天就拍这个？”说着，从身后一个袋子里拿出一叠资料递给杨伟良。
杨伟良边翻看边问道：“打广告带货？真是会做生意，难怪你们发财。这玩意儿怎么打广告？像电视里那个椰树椰汁一样，让他摆个造型念广告词？”
冯导笑道：“杨队您真会开玩笑，我们哪能那样拍。我是计划把眼下寄过来的几个样品往镜头前面一摆，然后让阿龙一个个介绍，然后选一个用一下。您看怎么样？”
杨伟良突然指着资料上的一页道：“嚯，这玩意儿挺好玩啊，不过怎么中间是中空的？”
冯导探过头看一眼，纸上印着各种诡异造型的阴茎模具。仿佛是电影里异形怪物的阴茎般，除了七彩斑斓的色彩和嶙峋的骨刺鳞片造型，那些模具一个个都至少有茶杯口那样夸张的粗细，长度虽各不相同但也没有短于15厘米的。
“哦，这种叫仿真动物异形阳具，都是可以戴在那话儿上的。有些人……不够大，对象又不容易满足，就会买这种戴着搞。”冯导指着资料上的产品道：“这个红色的，又倒刺鳞片的，就是火麒麟。这个绿色的，上面镶嵌了可以滚动的钢珠的，叫龙骨蛋。这个旋风侠是用三个模块拼装的，除了特别大以外没啥特色，所以根据三个模块旋转拼成的螺纹形状取了名字。还有这个是糖宝，这个是流星锤……”
“这些都有样品？”杨伟良点点资料问道：“你是打算让他戴上展示一下？”
冯导看看杨伟良的脸色，好像并没什么变化，才大胆答了句：“嗯，我说的介绍就是让他戴上展示。之后让他选一个，再给他找个对手演员，戴上和他用下。这样才能展示出用法和效果嘛，您看怎么样？”
杨伟良将资料递回给冯导，看了看周围道：“你这不是演员挺多的嘛，多叫几个，拍个轮奸的戏，把这些都展示展示用法嘛。”
冯导不无担心道：“那也行，省得我们分几次拍了。就是轮奸……这些东西有点儿太狠了，刚才看他后面，好像还有伤。我怕一次拍下来，肯定是要血赤呼啦的了，搞不好要出了人命官司就……”
杨伟良拿起手中的矿泉水喝了一口道：“没事儿，死不了的。我今天在这儿，就是来给你镇场子的，这小子现在比你想的要皮实多了。”
听到杨伟良这样说，冯导立刻眉开眼笑起来：“有您这话，那我就放心了。我这手头还有好几个想好了的场景，下次还请您再过来看我拍。”
杨伟良点点头，突然又补充道：“对了，他们的样品里有没有厉害点儿的尿道棒和贞操锁之类的？”
冯导翻开手头的资料指给杨伟良道：“有的有的，好多种呢，尿道棒也有和这些仿真动物异形阳具配套的。”
杨伟良瞥了眼道：“嗯，那给他都用上吧，回头尿道棒和贞操锁给我几套。最近这小子变得比以前敏感多了，骚的不得了，我得给他管管，让他禁禁欲了。”
冯导笑道：“那感情好啊，您那边给他禁欲，到我这里来拍戏的时候状态就更好啦。杨队您喜欢什么随便拿，以后厂子那边有新货过来，我都给您那送一套过去。”
杨伟良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明亮的摄影棚里，冯导那句“灯光准备！收音准备！A！”再次响起。不过多久，少年凄惨的哀叫声又充满了这片小小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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