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伟良抓起阿龙的头发,加重了些力道又扇了两耳光,如愿听到少年的呼吸变得沉重,这才问道:“要轻点儿,还是重点儿?”
阿龙不敢看杨伟良的眼睛,轻声道:“……重点儿……”
杨伟良狠力地抽了两耳光,阿龙脸上立刻浮现两个掌印:“再重点儿?还是轻点儿?”
阿龙眼里唰得涌起眼泪,转悠着却没滴下:“轻……轻点儿……”巨大的羞耻比疼痛更加难以忍受,一瞬间委屈和对自己痛恨淹没了阿龙的整颗心。
杨伟良却没再动手,看了会儿满眼泪花的阿龙,才松开了抓着的头发,挪开了脚。阿龙趴坐在地板上,无声地哭了起来。
“擦干净,去房里,今天我满足你。”杨伟良的语气仿佛施舍一般,一个个字砸在阿龙心头上,满是羞辱。
阿龙抹了把眼泪,拿起浴巾擦干了身子。看着浴室镜子里的自己,阿龙觉得好陌生。他回想起自己在山林里狩猎的时候,回想起自己一双长刀砍向猎物的样子。从下山以后,一起的都变得好陌生,是山下的人的问题吗?似乎又不是。阿龙突然想起那个在山林里遇到的在山下生活的猎手,那个叫做载瓦怎让的善良大哥,为什么同样是猎手,他却和自己全然不相同呢?
“来吧。”杨伟良的声音在卧室传来,打断了阿龙的思绪。
阿龙赶紧走出浴室,在杨伟良面前站定。床上摆着绳索和各种器械,阿龙还泛着红的赤条条身子不由自主微微颤抖起来。
“想不想要?”杨伟良问道。
“想要。”阿龙赤裸地站在杨伟良面前,觉得自己的灵魂在他面前也是赤裸无余。
“想要什么?”杨伟良又问。
“……想要被操……”阿龙低声道。
“只有这样吗?”杨伟良步步紧逼道。
“……想要……想要被……捆着……”阿龙头也低了下去
“还有吗?”杨伟良缓缓追问道。
“想要……被……被……”阿龙头越来越低“想要被……虐待……想要被打……”
杨伟良不再说话,将阿龙两条腿分开与肩同宽站好,一双手背在了身后。从床上拿起一根铁杆,铁杆上带着两个镣铐,杨伟良将铁杆放在地上,将镣铐拷在了阿龙脚腕上。又从床上拿起绳索,将阿龙一双手从背后捆住,绕着脖子吊了起来。
阿龙双腿张不开也合不起来,手在背后无法动弹,脖子被绳索连在手上扯向后方,整个身子不由自主仰头挺胸起来。杨伟良拿起的下一个物件,让阿龙心惊肉跳起来。那是一个铁钩,样子和屠夫挂肉用的铁钩一模一样,只是顶端不是尖钩而是个带着细密凸起的金属圆球。果不出阿龙所料,杨伟良转到身后,将那铁球用力塞进了润滑得当的菊花里。过大的圆球冰凉的触感从肠道一直传到胃里,阿龙疼的大声惨叫起来,浑身颤抖着干呕了几下。
杨伟良也不说话,直接将那钩子的另外一头连接在了阿龙脖子上的绳索上。阿龙咿呀地叫着淌下眼泪,更努力地挺起胸脯。为了能正常呼吸,脖子只能尽力往后仰着,屁股也努力往上撅了起来。
“不行了,啊………呜呜呜……我不要了……”阿龙眼泪哗啦啦的流着,头只轻轻一动,就感觉那后穴里的钩子拉着肠肉往外扯去。
杨伟良拍拍阿龙肩膀,并不接话道:“蹲下去点儿。”
阿龙颤抖着微微下蹲,艰难地维持着气管和肠肉的平衡,只感觉杨伟良在自己两腿间的杆子上栓了一道绳子。还在痛苦吞咽着口水,一阵剧痛从胯下传来,击地阿龙直眼冒金星。杨伟良扯住阿龙的两颗蛋蛋,用力往下拉住用绳子捆紧,绳子另外一头正连着他脚下的杆子上。
阿龙眼泪狂喷,发出痛苦的凄声惨叫,整个身子剧烈地抖动起来。漂亮的赤裸身子扭曲成S型,少年仰着头撅着屁股蹲立着,艰难地维系着危险的平衡。下体和菊花连接着咽喉,阿龙每一处都在剧痛,每一秒都感受到死亡的威胁。强烈的痛苦中,杨伟良搂住阿龙颤抖的腰肢,手搓揉上少年挺立的阴茎,嘴也吻上初具规模的胸肌啃咬起来。
在一声声哀鸣声中,杨伟良吸吮啃咬着阿龙紫红的乳头,手指粗暴地刮蹭着不住冒出汁液的龟头。终于,在胸口几乎被杨伟良咬出血来的瞬间,阿龙疯狂地射出了一股接一股乳白的精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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