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几周的时间,和阿龙有过鱼水之欢的男人数量就翻了一倍还多,甚至有几个叫什么名字都没记住。即便如此,也从没哪次像此刻这样难堪过。山里的事情讲完后,并没有谁觉得他的遭遇悲惨,反而更加觉得之前下手太小心了。
骆文刚心里火大的很,原本一切都很顺利,尤其是曲腾说帮找的厂子敲定,眼看着就是一场欢乐的聚会。哪知道阿龙突然像受了刺激,一眨眼变成了那个竹林里还没驯服的蛮子,差点搅和了大好局面。满肚子火气的骆文刚从进了仓库就开始拿皮带疯狂抽打阿龙,直打到少年全身处处都是红印青痕,自己也脱了力才停了下来。
阿龙躺在地上满眼金星,浑身虚汗直冒。刚才只顾着浑身的疼痛,这会儿停了下来,才发现一双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没了力气,软绵绵的拖着,这会儿想反抗也是没了机会。
“操你妈的贱货,个日霉的老憨,今格故意惹我杂毛是吧,我倒要看看你有几过劲!”骆文刚恶狠狠骂道,家乡话都飙了出来。
老刘拉着骆文刚道“差不多了驼子,消消气,娃儿不乖乖听话了么,又没真咋样。”
骆文刚吐了口口水道“回头在城里咋咋呜呜起来,麻烦更大。才听话了几天,又开始闹腾。妈的,来来来,今天晚上我们一起干他,让他晓得晓得自己是个什么货色,还他妈敢玩硬气的。”
其他几个人还在面面相觑,逮固保已经一把将阿龙拽了起来,一双大手在阿龙的胸脯上用力抓拽着,扯掉那两个玻璃水钻耳环,大力揪拧着那粉红的豆粒,痛得少年啊啊大叫起来。“你们还客气上了?你们不玩我一个人玩了哈,我反正无所谓被你们看。”
“这咋玩啊,要不你们先吧。”老刘话说着,裤子却也脱了,露出白花花的肚腩来。
“老子先上了他,你们让他给你们先撸撸,这不还有张嘴吗?”骆文刚脱了裤子,吐了两口唾沫抹在阴茎上,也不等别人说什么,坐在躺椅上抱过阿龙,一个挺身就插进了菊花里。阿龙一声大叫,身子挺立起来。
逮固保看位置被占了,也不多说什么,一把拧过阿龙的脑袋,让他脸侧过来贴在自己胯下。用挺直的肉棍在少年脸上抽打了一番,便猛地直刺进喉咙里。曲腾撇撇嘴,抓着阿龙的手放在自己阴茎上,却发现那手软绵绵的也不动作。
“操,几个意思啊?”曲腾怒道,一巴掌往阿龙暴露着的阴囊上拍去。少年疼得支支吾吾地哼着,嘴里却被逮固保的肉棍塞的满满的,发不出声来。
倒是骆文刚被吓了一跳,以为自己的蛋也被拍到,紧张地在少年腰上狠狠掐了一把道“你小心点,差点打到我。这小子有时候就是会手软脚软的,被干趴了罢。妈的,手软屁股不软吧?自己动啊!”说着又在少年臀肉上狠掐了一把,留下一个紫青的印记。
曲腾无奈,只能拉过阿龙一双手,握着自己的阴茎一顿撸。老刘尴尬地笑了下,找不着发泄的地方。挺着短粗的阴茎愣了会儿,干脆学着曲腾,将阿龙一双脚丫夹住自己的阴茎上下撸起来。倒是没想到那软软的脚掌和十个脚趾头竟也有一种奇怪的快感,惹的老刘先噢噢地叫了起来。
“郎德,你他妈不会这么不合群吧?”逮固保回头道。郎德抿了抿嘴,扶了下眼镜走了过来。到底是没脱下裤子,只是伸出手搓玩起阿龙挺立勃起的阴茎来。
几个人在仓库里哼哼哈哈地搅弄着,空气中弥漫着腥臭的味道。
倒是没想到,第一个缴械的竟是逮固保。他大呵了一声“操!”,随后挺着胯将一波波精射进了阿龙的嗓子。阿龙艰难地吞咽着,每次手脚无力时,呼吸吞咽也困难起来,此刻黏糊糊腥臭的液体在口腔和嗓子间来回蠕动,更将逮固保弄得爽到不行。逮固保一个没忍住,一股尿激射了出来。
阿龙睁大了眼睛,甩开逮固保的阴茎,忍不住呕起来。逮固保反起了用强的心,捏着阿龙的腮帮子,将肉棍直插进少年的嗓子眼,将一泡尿全撒了进去。阿龙咳嗽着,一些尿从鼻子里呛了出来,大部分生生被吞咽了下去,两行眼泪唰地流了下来。
骆文刚看着阿龙的眼泪滴滴答答地掉落,以前光看着不能干或者光干没得看的不满足感一扫而空,终于满足地顶进肉穴更深处射了出来。
之后也不知道折腾了几个小时,几个人轮流换着位置,一遍遍在少年的身体上发泄着欲望,一个个都累的气喘吁吁。史智宏提溜着个袋子走进仓库时,不禁皱起了眉头。空气里的味道实在是不好闻,除了混杂的精液的腥臭味,还飘散着一股子尿骚味。阿龙瘫坐在躺椅上,小腹看起来鼓鼓的,一双泪汪汪的眼睛看着史智宏,满是羞愤。
“你们……”史智宏看着几个光着屁股的男人,又撇了眼穿得还算整齐但手上已黏糊糊一片的郎德,没能说下去。
“哟,史老哥,你怎么这会儿才来,这都几点了。”逮固保站了起来,开始穿裤子。
“是啊,不早了不早了,我也先走了。”老刘也有些尴尬,有些事情不是一起做的,后来一个不立刻加入进来,就显得别扭起来。
“我和老史说点儿事,你们先走吧,我就不送了,过两天我再约你们”骆文刚倒是一点儿也不觉得,翘着二郎腿躺在床沿上说道。
“嗯嗯,那先走了。”郎德将手在桌上抹了抹,转身赶紧出了仓库。
“曲腾,别忘了我们的事哈”骆文刚远远地招呼了一声,见他挥了挥手,就真躺着不再动弹了。
“没事吧?”史智宏走过来,拉起阿龙的手问道。
阿龙侧过头干呕了一阵,刚刚几个人都疯魔了一般有样学样在自己嘴里撒尿,此刻只感觉胃里肚子里反出一阵恶心的尿骚味。一阵阵恶心和屈辱直冲心头,阿龙一抬手捂住脸,眼泪又冒了出来,这才发现手脚又有了知觉,赶紧跌跌撞撞冲进厕所继续干呕起来。
“嘿嘿,你可以啊,一来这小子就又能动弹了,看来是真对你不一样啊。”骆文刚冷笑道。
史智宏摇摇头,也不说什么,从兜里掏出一个小瓶子丢给骆文刚。骆文刚接过瓶子摇了摇,问了句“最近忙什么呢?这都快一个月没来了。”
“阮刀子的姑娘看上了个山里的小伙儿,正软磨硬泡呢。今天在城里搞活动,那小伙儿有表演,她去捧场去了,有康仔陪着我才得空过来的。”
“康十一郎还在陪着呢?他不是喜欢阮刀子的姑娘吧?”骆文刚问道
“应该是”史智宏瞅了瞅卫生间,漫不经心答道
“康十一郎模样那么周正,阮刀子的姑娘没看上?”骆文刚八卦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