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龙再也不能像开始那样咬牙挺着,惨叫一声,胸肌抖动起来。“别打了……我真的受不了……”
骆文刚仍不说话,又将踏板转动了几圈,引得阿龙放声哭了起来。抚摸着阿龙剧烈起伏的胸脯,骆文刚冷不丁扇了一耳光,呵道“小婊子,服了没?”
“服了……求你放我下来,我真的不行了”阿龙双手早已失去了感觉,嗓子也火烧似的疼,呼吸也艰难起来。
“臭婊子不是很硬么?刚才骂的不是很爽吗?不是被鞭子抽都不怕的吗?”骆文刚抡起鞭子当胸又是一鞭,引得阿龙哭着发出一声惨叫“现在怎么被操软了,开始求饶了?”
阿龙又是一阵抽筋,脸色一阵红一阵白,身上的汗滴滴答答就没停下。终于一口气没上来,白眼一翻,直直地插在木马上晕了过去。骆文刚看了一眼,知道大概是脱水或者捆太久窒息了,悠悠地接了一碗水,往阿龙嘴里灌了进去。而后将背后的双手微微松开了一些,又接了一盆水,由头顶给淋在阿龙身上。
阿龙被冷水一激,醒了过来,发现自己仍在木马上坐着,胯下的皮早已磨破,整个人仿佛真要被木马劈开了。
“臭小子,你叫什么名字?”骆文刚提着鞭子,站在阿龙面前,语调稍稍平和了些。
“我叫……阿龙”阿龙之前受过鞭打,也被马成按在木马上玩弄过,寨子里受刑的时候被打的伤远比此刻更重。但此刻的痛苦,却仿佛更超过了之前的,因为阿龙没有过同时经受好几样折磨,更不像现在这样看不到折磨的尽头在哪里。眼前佝偻的男人仿佛和马成一样,纯粹享受着折磨自己的快感,但至少马成还有发泄欲望的时候,至少发泄之后自己就能缓一口气。
“呵呵,阿龙……你给我记好了,以后叫我骆爷”骆文刚突然一鞭又一鞭抽在阿龙胸口,问道“记住了吗?”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别打了,我记得了……”鞭子胡乱抽在阿龙的胸口肚子甚至腋下,全然不讲道理的施虐,让早已精神恍惚的阿龙快被折磨疯了。
骆文刚知道要控制住这样一个少年,必须要让他从潜意识里就害怕自己。以往自己干那些猥亵勾当,不过就是捆绑住而已。这次面对山林里带着野性的阿龙,他无师自通地干起了残暴的事情。
“不打?你这贱货不打不行,对着我张牙舞爪的,今天不把你彻底打服了,以后还是个畜生!”骆文刚手摇动一会儿踏板,转身又在阿龙挺直的身子上一顿鞭子。
阿龙疼得高声尖叫起来“不会的,我再也不乱来了,别打了,别打了!”
“好好给我记着骆爷的厉害”骆文刚快速摇动起踏板,木马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
“放了我,我错了……求你放了我……”阿龙绝望地喊着,完全不知道这个男人想要什么。
“你错了?错了有用吗?放了你,那谁又放过我了?”不知道为什么,骆文刚觉得积压在心里多年的痛苦,竟在这场野蛮刑罚中得到了释放。根本顾不到自己在胡乱说些什么,骆文刚压根不在意阿龙答的什么,更压根没打算停下,只肆意发泄着内心的郁结。
“骆爷……不要了,求你放过我……求你了”阿龙身处无尽煎熬,苦苦哀求着。渐渐的,仿佛体温都随着汗水流出了身体,眼前一片花白,终于在巨大的耳鸣声中再次晕厥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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