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厉害!”秦公子赞叹道,“被我弄得如此舒爽?是插喉咙爽还是指奸后穴更爽?”
文清媚眼迷离,含糊道:“都爽……还要……想要公子的拳头……”
秦公子道:“我还是头一次尝试这个把戏,真怕把你这玉人儿一般的身子弄碎了。”
文清羞耻得不行,但身体里强烈的欲望让他不顾一切的渴望更有力的冲撞,他背着手抓住秦公子的手腕往自己身体里带,“公子,里面受不了了,赏了我吧……”
秦公子见文清如此骚浪饥渴,再无顾忌,把文清的身体向上拖了拖。他盘腿而坐,让文清横趴在自己腿上,以便能看清后穴的状况。文清的后穴含了一会四根手指已经适应了些,秦公子手臂发力,将手掌也挤入进去,把那小穴撑成了一条竖缝。
“啊!啊!!”文清大叫起来。
秦公子担心道:“是痛了吗?”
文清羞赧道:“不妨事,又痛又爽,啊嗯……哦哦……穴里好胀……”
秦公子眼神暗了暗,心道这世上怎么有如此贪淫的少年,真不怕肛口被玩坏了么?他刚刚射精过的男根又硬了起来,直指着文清的小腹一顶一顶的。
文清见他不动了,肚子里一阵阵的火热瘙痒,害羞道:“公子把拇指也插进来,这样整只手就进到奴的穴里了。”
秦公子如法炮制,无奈那穴口已经撑到极致,拇指死活也进不去了,但若是止步于此,秦公子怕是会怪罪邹大人蒙骗他。豆大的汗珠从文清鬓角流下,他双手握着秦公子的手腕,哀求道:“公子只管用力,奴受得住,被公子插死了也无怨。”
秦公子叹道:“邹老头真是养了个妙人儿,他给了你什么恩典,为了他连性命都可以不要么?”
文清答道:“是奴自己淫贱,穴里痒的难受,想要公子的拳头捣进来解痒……”
秦公子不知心里想的什么,眉毛拧紧了,小臂上的肌肉绷紧隆起,拇指生生撑开那穴缝,死命挤了进去!最宽的掌关节进去后,手腕也随之滑入,看起来简直像小穴主动将手掌吞进去似的。小穴入口的皮肉被撑得死紧,几乎要透明,薄处渗出了淡粉色的血丝。文清忍不住哭泣起来,秦公子将他翻过身抱在怀里,又惊讶又心疼,“你生的如此绝世美貌,光凭脸蛋也能当个花魁,何须如此糟蹋自己?”
文清满面红霞,小声道:“是奴命贱,自己喜欢被这样虐待,公子的手在里面动一动,像操穴那样抽插。”
秦公子生平第一次将手掌整个插进别人穴里,内心受到了极大的震撼,被湿热的肠壁紧密包裹的感觉令人着迷,内心阴暗的野兽被释放出笼。
“既然是你自己愿意,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秦公子的表情变得狠戾,文清闭上了眼睛,将脸埋在秦公子的腰间等待即将到来的暴风雨。
拳头在小穴里抽送起来,将紧闭的甬道扩张开来,一下一下的捅插着,越来越深入。紧致的穴口绷在秦公子手腕上,给抽插带来了很大的阻力,更加激起了男人的征服欲,想把这紧如处子的小穴撑大,弄得像破布袋般松松垮垮的。秦公子眼睛死死盯着那被撑红了的穴口,手掌并拢着插了一会,手指开始握成拳。
“哦……小穴里面好撑……好胀……要被公子的拳头撑爆了……好爽……公子快用拳插我……”文清淫荡的呻吟起来。
秦公子肉棒硬得生疼,但却并不急着插入,因为拳交的心理快感比用操穴来得过瘾多了,简直让人失去理智。秦公子紧了紧拳头,开始用拳在文清穴里活动起来。拳头所到之处,薄薄的肚皮被一路撑起,像一座移动的小山包,画面猎奇又刺激。秦公子肉眼可见自己的拳头插到了多深,忍不住向深处用力,文清小腹上的肉丘逼近了肚脐位置,文清的玉茎不知不觉的勃起了。他已经习惯了这种虐待,并且感到兴奋,在拳交中获得极致快感。
“啊哦……好棒……拳头插深了……奴穴里面舒服死了……”文清仰起脖颈,忘情呻吟着。
秦公子咬牙道:“有这么爽么?你可真是个淫贱胚子,我刚刚还把你当个斯文人心疼,结果你不要鸡巴要拳头,嗯?”秦公子说的心头火起,加大了拳头活动的深度,直捅穴底!
“啊!!啊!!!”文清被捣进直肠底部,拳头直挺挺的撑在了直肠转弯处,胀得他双腿都绷直了,一股精液从马眼里飙出,喷到了秦公子腹肌上。
文清大惊,心道完了,弄脏了贵客的身子是要挨罚的。孰料秦公子只是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腹肌,用左手抹了一把,手指插入文清口里。
“尝尝你自己的东西,小骚货,被捣进屁股里就这么过瘾吗?爽的都射了。”
文清品尝着自己精液的味道,被刺激得神志模糊,呻吟着:“啊啊……好爽……公子的拳头进得太深了……插死奴了……”
秦公子拳头又是一顶,将那直肠尽头硬生生撑出一个拳头形,很少被触及的肠壁被刺激得剧烈抽动,分泌出大量肠液来。秦公子只觉得拳头捣入汁水四溢的肉套子里,被密不透风的包裹着,爽得直打颤,鸡巴居然在没有插入的情况下抵着文清的小腹射精了,这还是第一次。文清被射了满身的精液,大口大口的喘息。拳头从穴里退出到穴口,又直通通的冲击进去,狠狠打在穴底,文清爽得双腿乱蹬眼睛翻白。这样的力度和深度比普通性交爽上十倍,文清在晕厥的边缘挣扎。秦公子逐渐失去理智,像发情的野兽般凌虐着文清的身体。
二人在卧室做得昏天黑地,谁也没想到屋后立着一个人。邹大人正眉头紧锁着站在墙北侧,听着文清的叫床声猜测里面进行到了哪一步。当文清被捅入穴底底时候,邹大人扼腕叹息,他熟悉文清的这种叫床声,能想象他被捅入最敏感的穴底,那种又痛苦又爽的表情让人迷醉。邹大人叹了口气,放轻脚步离开了。
第二日,日上三竿,邹大人在门口候着等秦公子出来,没想到人没等到,秦公子只喊人传浴桶、传饭,看来今儿个是不打算从屋里出来了。邹大人心理欢喜,心道是事情成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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