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预产期

关灯
护眼
文清被关地窖塞玉球扩张后X,每夜听见隔壁小倌惨叫
书签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书架

“要操人我还用到下面来?上面个个都紧得跟雏似的,到了下面就是为了玩这个的,再说你的屁眼松成这样,操进去就像操棉花,倒给钱都不操。”

二人不再交谈,文清隐隐约约听见“噗呲噗呲”的声响,像拳头打在肉里,越打越重,少年的哭声从呜呜咽咽变成撕心裂肺,最后哭得上不来气,忽然高叫一声,然后就没了声音。不出片刻,隔壁门开了,走廊里传来中年男人离开的脚步声。

文清听得心惊胆战,不知隔壁的可怜少年遭到了怎样的虐待,似乎是被打晕了,文清不禁想到自己也会遭此对待,泪水直流。

想起前些年,家里还未遭殃,亲娘早逝,自己平日里总跟着表哥在一处,下了学堂就忙不迭的去园子里淘气,爬树掏鸟,上房爬屋,一直玩到天擦黑才被管家喊进屋吃饭。文清虽然身体畸形有副女孩的器官,父亲却并不嫌他,依然当作儿子栽培,给他请最好的先生授课。文清是家里的次子,还有个大哥年长他十岁,本已考取了功名,却被父亲的事连累一起流放,至今不知生死。

文清哭了一阵,眼泪都流干了,忽然听见隔壁有咳嗽声,似是那少年醒了。

“你……”文清开口说道,但因数天没有说过话,一出声才发现喉咙是哑的。

“你还好吗?”文清艰难说道。

“……你是谁?”隔壁的少年怯生生的问,“我,还好……不,其实不太好……”少年的嗓音很是忧伤。

“我是新来的,叫文清,你呢?”

“我原名叫吴思远,他们给我起的花名叫思情。”

“吴思远。”文清唤了少年的本名。

少年忽然哭了起来,“好多年……没人……叫过我的本名了……我都不习惯了……就好像上辈子的事似的。”

文清也跟着哭了,两名少年哭了一阵,哭累了,聊了很多事。

文清从少年口中了解到,少年今年十九,年长他三岁,在竹菊轩接了几年客,如今下面松了,已经沦为残花败柳下等货色。男娼的青春很短暂,下面松了就失去了价值,接不了上等客人,只能被转卖到便宜娼院,但也有的像吴思远这样被关进地窖,供有特殊癖好的客人玩弄。有些达官显贵表面上衣冠楚楚,实则有着不可告人的性癖,喜欢将拳头插进少年体内施虐,少年哭得越惨他们就越兴奋,而像吴思远这样身子松了的男娼正好能容纳男人的拳头,满足了此类嫖客的变态嗜好。

“我明白了,他们为什么给我塞这个……”文清心如死灰,幽幽说道。

“你还在调教期,玉球从小号换成中号,从中号换成大号,十天下来你下面被撑松了,就该像我这样接客了。”吴思远说道。

“思远兄,我好怕,在这里呆下去横竖都是死,我只怕死后到了阴曹地府无颜面对爹爹娘亲,怕他们嫌丢脸不肯认我了……”文清又哭了起来。

吴思远想了想,道:“我倒觉得人死了就一了百了,那些阎王殿啊、鬼门关啊,都是编出来骗人的,死了就是死了,什么都不知道了。”

“要是真这样倒也不错,只是见不到娘亲了。”文清伤感道,思念起在他五岁那年病逝的娘亲。

两个少年隔着墙聊了一会,就被其他房间传来的声音打断了。深夜的地窖犹如炼狱,不断传来少年们的尖叫声、呻吟声、哭喊声,以及嫖客的大笑声、呵斥声,在这无人知晓的地方,人不再是人,都成了恶鬼。

第二天,家丁给文清端了吃食,文清这才想起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进食喝水,怪不得总是昏迷过去。他被暂时解开手脚,一声不吭的吃了东西,又被重新捆在木床上。文清吃过饭有些困了,又睡了过去,不久又被隔壁吴思远的惨叫声惊醒,以至于后来他总结出了规律,只要地窖里来了嫖客,就说明是晚上时分了。

第四日,家丁拔出他体内塞的玉球,玉球已被肠道暖得温热,上面满晶莹的肠液,家丁给他换了大一号的玉球,塞进去的过程更加艰难,文清被塞得一阵恶心,差点把刚吃的饭吐出来。

“四个时辰后给你取出来让你排泄,除此之外的时间都要塞着。”家丁冷冰冰的说。文清两天才有一次排泄机会,好在他两日才吃一餐喝一次水,没多少尿可撒。

吴思远没客人的时候就与文清聊天,文清得知他也是念过书的,后来父亲病故,坏心眼的亲戚将他卖到了竹菊轩,干起了伺候人的生意。吴思远花名“思情”,当年是名噪一时的花魁,无数官老爷为了买他一夜一掷千金,然而时过境迁,如今快二十岁,模样不如几年前鲜嫩,只能沦落到这不见天日的地窖成了最下等的娼妓。

吴思远说:“我听说有一种男人下面还长着女人的东西,客人们管那样的小倌叫‘宫奴’,他们不仅可以用屁股,还能用子宫伺候男人,不过我没有亲眼见过,你说真有那样的人吗?”

文清心里咯噔一下,半晌才道:“我也不知道,若是那样,岂不是更加凄惨了。”

墙那边道:“是啊,要同时遭着当男人的罪和当女人的罪,可不是双倍凄惨么?”

“思远兄,我困了。”文清说。

【本章阅读完毕,; 】

书签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书架

十二缘起支 丁达尔效应 黑皮美人军营慰问 娇宠 靠批闯荡异世界 触碰 睡了学生会主席后 爸爸,轻点 淫戏大乱斗 被看到批后他成为了金丝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