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青棠大口喘息着,呼吸着难能可贵的空气,青灰色的眼睛都湿润了。女穴里的悸动还未平息,整个下半身都是酥麻的,而他正躺在折磨他的人怀里,头靠在钟九离的肩上连移开的力气都没有。自从被钟九离俘虏,他身上被上了十八道无形的咒术枷锁,灵力被锁,等于是废了功力,除了不会衰老,其他与凡人无异。
钟九离将他翻了个身,令他以跪趴的姿势伏在榻上,重孕的孕肚垂在床上,而从背后看过去,阮青棠的腰身依然纤细,像没有身孕似的。阮青棠的身体无一处不美,一对蝴蝶骨如振翅欲飞的蝴蝶,轮廓清晰,腰身塌陷成一道惊心动魄的弧线,勾得人心神荡漾。
钟九离不舍得杀他,这样的美人应该长长久久的留在身边赏玩,只是他肚子里的孩子碍眼得紧。
阮青棠被奸淫得次数多了,一换成跪趴的姿势就本能的翘起屁股,等待着钟九离的巨物粗暴的插入搅乱他的内脏。
钟九离瞧着他的大肚子就来气,倒不是因为有碍观瞻,而是因为腹中的孩子属于另一个男人。钟九离胸中躁郁,抬起一脚将阮青棠踹下了床,命令他在地上趴好。阮青棠摔下地去,腹内一阵抽痛,却又不敢违抗,忍痛顺从的在地上趴好。
“跟我说说,被你相好的上爽不爽?”钟九离用鞋尖拨弄着阮青棠的孕肚,随口问道。
这种问题,阮青棠实在难以启齿,他和爱人虽然灵肉合一,却发乎情止乎礼,对方的动作都是温柔的,生怕弄疼了他,虽然都是做爱,跟眼前的魔头却完全是两回事。
“尚可。”阮青棠斟酌了一会,不咸不淡回了一句。
钟九离坐在床边,用手支着下巴,扬起一边眉毛笑道:“只是尚可而已?看来你那相好床技不佳,青棠的淫心没有得到充分满足。”
阮青棠白了魔头一眼,“你当谁都跟你一样粗鲁?”
“那是他不懂闺房乐趣所在,轻来轻去的有什么意趣,像猫抓一样不能尽兴,更何况青棠看似清冷,实则情欲旺盛,不粗鲁些如何能让你爽到?”
阮青棠一头雾水,心中恼怒,这魔头是如何断定自己是那种人?自己被掳来的这些天里分明是奋力抵抗,没给过他好脸色,哪里看得出情欲旺盛?
钟九离的玄铁鞋在阮青棠紧窄的腰上游走,从脊背一路滑到他的臀峰,用坚硬的鞋尖抚摸他身体的曲线。
“堂堂仙尊,被男人搞大了肚子,如此淫荡。告诉我,他搞了你多少次才把你搞怀孕的?”
淫荡这个词用在阮青棠身上属实冤枉,他跟爱人总共做了不到十次,因宗门不允许男子相恋,不得不偷偷摸摸,每次都是匆匆结束,没体会到几分乐趣。谁料仅仅这么几次,竟使他珠胎暗结。
“没搞过几次。”阮青棠生无可恋的答道。
钟九离忽的从床上站起,放在阮青棠脊背上的左脚骤然用力,将他踩趴在地上,雪白的孕肚与潮湿冷硬的岩石地面密切接触,硌得肚皮发痛。
“钟九离……你要对我做什么……”阮青棠皱着眉趴在地上,双手尽力撑起,生怕压着肚子里的孩子。
钟九离的声音里带着怒气,“没搞过几次就被操大了肚子?你当我是三岁小孩般好骗?”
“受孕之事本就难以推测,有的人一次就有了,有的三年五载都怀不上,魔尊什么时候开始对这些琐事感兴趣了?”
钟九离嗤笑一声,“你的意思是,你是易孕体质,随便射在你里面几次就能让你受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