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嗬……哈……”
许熠皱了皱眉,他感觉身上压着重物,还黏糊糊地贴着他的肉一边抖动身体,一边卖力地哼哧哼哧发出声音。宿醉的头实在疼的要命,突然身体深处被碾过敏感点,他绷紧了脚尖失声发出一声惊叫,屁股夹紧了哆嗦,也就是这时,他才发现有一根粗长的肉鸡巴插进他的后穴处正在不断鞭挞。
突然他眼前一黑,被身后男人宽大的双手捂住双眼,屁股被压扁了肉棒极为精神地冲刺了几个回合,就把一大股精液射了进去。
“啊——”许熠抬起下巴粗喘着,他眨了眨酸涩的向上翻动的眼睛,睫毛扫在男人手心里,咬着嘴把外泄的呻吟吞回肚子里。
他一阵阵地犯恶心,眼前终于清明起来,可身上的男人不见踪影,只留下一大泡浓精缓缓流出他的身体,滴落到腿根处。许熠的皮肤冷白,此时两颊酡红着,连这张清俊冷淡的脸都变得明艳起来。
他手指都在发抖,牙齿咬着烟头愤怒地发泄。太恶心了,他咬扁了烟头,有些屈辱地曲腿靠在浴室门口,把手指插进自己的穴里搅弄导出粘腻的精,随后开了花洒把全身冲洗一遍,眉眼间满是厌恶的情绪。
究竟是谁在给他开这样的玩笑!他一个活了十八年的直男竟然被男人开了苞?
他收拾好自己就看见手机阵了阵,几个未接来电爬满了屏幕,许熠本就心烦意乱,扯着自己的衣带打了个结,没理那些消息,打车回了学校。
一路上排排白杨如影而过,眼看着x大的距离越来越近,他掐了掐眉心,实在无法忍受这样怪异的感觉。
他觉得腿根处有些撕裂的疼,下面好像没清理干净一样,把内裤洇湿一片。车猝然停下,许熠回了神,下车走进校门。
“喂!许熠!”丁梦洋抱着双臂在门口等他,眼睛还有些红肿,“我给你打电话你为什么不接?”
许熠眯了眯眼,压低鸭舌帽,淡声道:“不想接就不接。”
丁梦洋直接把他手上的烟打掉了,凑近看许熠的脖颈侧还有几道暧昧的吻痕,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情绪道:“你恶不恶心,女朋友生日当天你去乱搞!”
许熠听了面无表情,顿了几秒又薄情地笑了一声:“不是你死皮赖脸地纠缠我,让我在身边给你个位置么,究竟我恶心还是你迷恋这样的我的你恶心?”
女生颤抖着唇,低低道:“那好,是我贱,我们今天分手。”
许熠没看她一眼,从她身边穿过走远,丁梦洋捂着胸口崩溃地诅咒道:“你以后一定会承受和我一样的痛苦。”
他在x大就是这样的存在,薄情又风流,总能吸引众多飞蛾扑火,可他腻烦的时间又很快,女朋友一茬接着一茬换,还不小心把舍友的女朋友纳入后宫,至此他们的宿舍关系并不怎么和谐,许熠又懒得理这种无聊的事,冰释前嫌是不可能冰释前嫌的了。
以往他是不会选择回宿舍睡觉的,可今天他身体实在难受,尤其是难以启齿的地方肿胀火辣
,还在一缩一缩地动。
他好像生病了,爬了六楼就冒出一身虚汗,推开宿舍门后无视了那个正在打游戏的人,一骨碌钻进被子里闷睡。
“诶,老三,你回来了?”那人头也不回地问,等了半晌没人理他,他才后知后觉地看了看床铺鼓起的位置,切了一声,骂了句操又奔赴游戏的战场。
许熠睡得不踏实,那种貌似生长痛的折磨让他发热发汗,恍惚间听到舍友回来交谈的声音,他压着怒气,哑声道:“别吵。”
“呦,夜不归宿的人也归宿了,真是难得一见。”
“怎么,今天没泡着妞?”秦晓和薛彦对视着哈哈大笑,一旁略微内向胆小的闫岚乔靠近道:“怎么样,你没事吧?”
薛彦一把勾住闫岚乔的脖子好让他们统一战线,颇为不悦地批评他:“我们许大风流才子怎么会有事,你在他眼里这样跟黄鼠狼给鸡拜年有什么两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