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争吵过后,他们很少见面,弟弟连他的消息都不回,方才在车上的态度也很冷淡,柏朝几乎怀疑自己出现了幻觉,他迟钝地用手揽住弟弟的后背,反客为主地吻了回去,岑夕太瘦了,隔着衣服都能摸到薄薄的皮肤下清晰的肋骨。
嘴唇温润湿热,尝起来很甜,带着一股淡淡的薄荷糖的甜味,柔软的舌头刮过唇齿侵入对方的口腔,将每一寸地方都舔舐索取过,却还不满足,想要得到更多,二人难舍难分地往客厅里走,柏朝将弟弟压倒在沙发上,俯视着,喘着粗气道:“岑夕,你好主动。”
柏岑夕的胸膛剧烈起伏着,手里小心地握着柏朝的眼镜,白皙的脸颊因为缺氧而泛着潮红,红润的嘴唇水光淋漓,釉色一般诱人,粉嫩的小舌吐出一截,似乎还意犹未尽。
刚才深吻的时候,柏岑夕无意中扯开了柏朝的西装扣子,禁欲的总裁被迫染上情欲的颜色,衣衫不整的样子格外性感,柏岑夕含混不清地道:“......对不起哥......我只是,有点想你。”
想念一个人哪里需要说对不起,柏朝伸手刮了一下岑夕的鼻尖,笑得格外宠溺。
客厅的窗帘是拉着的,天色渐晚,将房间里的气氛遮得昏暗而暧昧,客厅里的网红月影氛围灯无意中被碰开了开关,在白墙上投下大片昏黄的影子,点点光斑像是星星一样缓慢旋转。
厚实的羊绒地毯摩擦过膝盖,柏岑夕跪坐在地毯上,衣服还好好穿在身上,鞋子却不知道蹬到了哪里,只有一只脚穿着袜子,另一只脚的脚趾微微蜷缩,他双手在身前撑着地,像一只温顺的猫咪,用身体去蹭柏朝的黑色皮鞋。
那张精致的脸上满是迷恋,埋在男人的胯间,用牙齿咬开西裤的拉链。
柏朝坐在沙发上,低头看着自己面前乖顺的岑夕,抚摸着他微长的头发,那双迷离的眼睛湿漉漉的,会侧过脸来,依赖地蹭他的掌心。柏朝夸奖他:“好孩子。”
柏岑夕便备受鼓舞,他用鼻子拱开碍事的布料,隔着内裤能感受到那团沉甸甸的东西,男性荷尔蒙的气息涌进鼻腔,让人浑身都燥热起来,他迫不及待地用舌尖舔舐着,纯棉的内裤被洇出一小片湿痕,柏朝问他:“想吃吗?”
柏岑夕点头,勃起的肉棒从内裤里弹跳出来,拍在他的脸上,发出“啪”的一声轻响,柏岑夕闭上眼睛躲闪了一下,然后又凑过来,用两只手握住那根阳具,缓慢地撸动,他一边小心翼翼地抬头看柏朝的神情,一边试探着,张开嘴,含住了肉棒的顶端。
嘴巴张成了O型,用嘴唇包裹着牙齿防止刮到,温热的口腔包裹住顶端,舌头舔舐着精孔和冠状沟,柏朝有些不忍心这样对待他放在心尖上的弟弟,但又无法拒绝这样的讨好,他像是个上位者,完全掌控着对方,心理上获得了巨大满足,柏朝舒服得眯起眼睛。
说起来这还是岑夕第一次用嘴巴帮他做这样的事,那漂亮的少年埋头在他腿间,奋力地吞吐着,也只能吃进去半根,顶端顶到了上颚的软肉,轻轻地蹭着,柏岑夕强忍住生理上想要呕吐的冲动,紧紧地吮吸着,卖力地伺候嘴里滚烫的东西。
口水从合不拢的嘴角溢出来,亮晶晶的像是一层凝固的水光,那东西实在太大了,顶端分泌出腥咸的液体,他用舌头舔舐了,味道并不难吃,柏岑夕还在努力试图整根吞进去,很辛苦,眼角都开始微微泛红。
柏岑夕心疼地用手抚摸着弟弟的脸颊,拇指擦过唇角,弟弟的眼神很是依赖,还有几分羞涩,显得清纯又旖旎,柏朝轻声:“乖孩子。”
柏朝站起来,坚硬如铁的火热肉棒往前一顶,摩擦过喉头的软肉,柏岑夕眼角的泪水不受控制地落下来,后背都弓了起来,身体几乎痉挛,柏朝忙道:“好了,可以了,吐出来吧。”
柏岑夕却摇头,他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湿黑的睫毛一簇一簇的,显得柔弱而可怜,他近乎虔诚地吞吃着肉棒,终于将整根都纳入口中,两腮都被拉扯得变了形,柏朝只觉得顶端撞开了一处缝隙,进入了更加紧致的通道,那里紧窄湿热,一圈软肉包裹着鸡蛋大小的龟头,还在往里面吸,好紧,插得好深,弟弟被迫仰着头,喉结上下滚动着,可以看到喉间容纳异物导致的凸起,色气而可怜。
在咽喉深处射精的冲击力呛得柏岑夕几乎翻白眼,他感觉自己要窒息了,一股接着一股滚烫微腥的精液喷溅在口腔与咽喉壁上,他来不及反应便下意识尽数咽了进去,雄性生物特有的腥浊气溢满口鼻,巨物插在喉咙里,他整个人像被钉住不能动弹,只能手指痉挛着乱抓,他呛咳着,过多的精液甚至从鼻孔冒了出来。
柏朝知道自己没控制住,做得有些过分,他抱歉地撤出,剩下的精液还是难以抑制地喷射在柏岑夕的脸上,斑斑点点地落在浓密的睫毛上,柏岑夕跪在地毯上,双手拄地,不住地咳嗽,可怜兮兮的样子,柏朝心疼地将人抱在怀里,擦掉他脸上的精斑,道:“快吐出来。”
柏岑夕伸出鲜红的舌尖,将嘴唇上残留的白浊舔了进去,双眸水光涟涟,却是在笑着的,炫耀一般地吐出舌头给哥哥看:“都咽进去啦!”
柏朝又感动又心疼,抱着弟弟简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柏岑夕晕晕乎乎地伏在柏朝结实宽阔的肩膀上,被哥哥的气味包裹,这种荒唐的关系,让他忘乎所以一晌贪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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