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急什么。”卫航捏了一下柏岑夕的屁股,搓了搓自己硬邦邦的下身,在宽松的篮球服遮掩下并不十分明显,他也不担心柏岑夕会跑,去外面的自动贩卖机上买了套,然后返回了器材室。
“开学那天就看到你了,想死我了宝贝儿。”卫航欲火焚身,撸动着粗黑的鸡巴就要进入正题,柏岑夕面无表情:“戴套,插进来,做完就滚。”
卫航笑嘻嘻的也不生气,吹了声口哨:“真是调皮。”
润滑液甜腻的香气混合着体育生身上的汗味,还有浓郁的麝香气,简直令人作呕,柏岑夕故意背对着不去看他,卫航贴着他的后背,把人抵在墙上,按着他的肩膀,耸动着腰挺了进去。
那是一种陌生的感觉,异物进入身体,带来强烈的不适感,体育生身体强壮精力旺盛,那根东西狰狞可怖,肉壁几乎可以感受到上面凸起的血管,将过浅的甬道严严实实塞满。
“操,真是极品。”卫航骂了一句,狠狠往里一顶,柏岑夕咬紧牙关,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即便已经顶到了里面,柱身还有一截没有进去,软肉包裹着,像是浸泡在温泉里一样舒服,卫航清楚面前的这个人并不是自愿被自己操,但他享受的就是这种强迫的快感,不管怎么心不甘情不愿,都得逆来顺受不能反抗。
“别夹那么紧,都要夹断了,就这么喜欢学长的大鸡巴吗?”
卫航喘着粗气,快速抽动起来,粉红的软肉包裹着柱身,随着每次抽插都会带出来一些,然后又重重地插到深处,“咕叽咕叽”的水声响起,柏岑夕紧皱着眉,忍耐已经差不多到了极限。
卫航坏心眼地一巴掌拍在柏岑夕的屁股上,雪白的臀肉颤抖出臀浪,鲜红的掌印瞬间浮现出来,柏岑夕吃痛惊叫出声,同时穴肉收缩得更紧,夹得卫航差点直接射出来,又狠狠往里顶了几下,道:“骚货,真是欠干。”
柏岑夕回头,狠狠地瞪他,卫航偏偏就喜欢这种强迫的感觉,就像火辣的小野猫,再怎么不屈服也只能在他身下喵喵叫,他伸手捏着柏岑夕的脸,灼热的气息贴着脖子往他耳边喷:“怎么不叫?刚才不是叫得很骚?”
柏岑夕面颊潮红,眼角微湿,道:“......滚。”
囊袋拍打在屁股上,肉体碰撞的“啪啪”声清脆而羞耻,深入的阳具每一下都会顶到深处的花心,那种黏稠而肮脏的感觉,很痛,同时也伴随着难以启齿的快感,柏岑夕张着嘴,喘息着,双眼失神,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从喉咙里溢出来,他真是无比厌恶这样的自己。
“不想承认被我操得很爽吗?柏岑夕,你现在的样子就像一只发情的小公猫。”卫航很兴奋,他伸出两根手指,塞到柏岑夕的嘴里,拉扯着他的舌头,嘴唇都被扯变了形,口水滴滴答答地顺着嘴角往下淌,双眼翻白,不住地颤抖着,一副被操坏了的模样,口腔很湿很热,卫航的手指模拟着性交的力度和频率,在柏岑夕的嘴里抽插着,道:“两张嘴都很湿呢,小骚货,你喷水了。”
拥挤狭窄的空间里,两具肉体交合着,空气中散发着难以言喻的味道,污浊而暧昧,那是原始的欲望,在血液里蒸腾,卫航爽得几乎要射出来,几次三番地忍住,他舍不得这具白皙软嫩的肉体,几乎要失去理智,双手掐着那纤细的腰肢,大力地撞向自己,肉体拍打得汁水四溅,交合处黏糊一片,柏岑夕高高扬起脖颈,像一只垂死的天鹅,带着哭腔尖叫起来。
“啊......啊啊......嗯啊......不要......”
卫航:“不要什么?不要停吗?”他完全不顾柏岑夕的感受,在他体内横冲直撞,掐着对方腰肢的手都能摸到肚子那里硬邦邦的凸起在里面进进出出,他恶狠狠道:“再怎么不愿意,被我操了不也愿意了?”
柏岑夕叫得嗓子都哑了,眼眶湿红,被狠狠欺负了的模样,他颤抖着,断断续续地道:“卫航......你是个......强奸犯......”
在卫航眼里,柏岑夕就是一个不值钱的鸡巴套子,他尽情享受着,发泄着欲望,最后大力顶撞了几十下,将柏岑夕的身体撞得摇摇晃晃,这才进行最后的冲刺,射在他身体里。
他憋了半个月,精液又浓又稠,射了十几股才停下,既然已经爽了,那也不用管那么多了,他松开手,任凭站立不稳的柏岑夕倒在地上,柏岑夕浑身都在抖,下身红肿泥泞,腰上是两个乌青的手印,他半靠在垫子上,劫后余生般地喘息着。
卫航:“强奸犯?柏朝就不是吗?你可别告诉我在我之前没有人睡过你,你那时住在柏朝家,连前带后都不知道被他操过多少遍了吧!我还纳闷为什么柏朝忽然多了个弟弟,不就是童养媳吗?还是说柏朝根本没打算和你来真的?只是操你玩玩?”
柏岑夕恶狠狠地瞪他,几乎是尖叫起来:“你这么恶心的人,不配提我哥。”
卫航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那根东西竟然还是半挺立着的,他摘下套子,故意在柏岑夕面前晃了晃,捏着那装满白色浊液的袋子,嘲讽道:“犯罪证据,我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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