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气息呼在耳廓上,有些低沉沙哑的声音在心头炸开,柏岑夕下意识想躲,后背却撞在一只修长有力的手臂上,将他禁锢在男人怀抱的方寸之间,无处可逃。
哥哥托着他的下颌,从唇角亲吻到腮边,然后张口叼住莹白可爱的耳垂,舌尖一勾,尖锐的犬齿轻轻研磨,并不疼,湿哒哒的,只是有些痒。
“痒……啊……好痒……”那种酥麻的痒意很快蔓延到全身,被蹂躏过的皮肤更加敏感,细密的鸡皮疙瘩浮现起来,柏岑夕急促地喘着气,感觉下身一股热流涌动,小穴已经湿了。
他现在是清醒的,没有任何外物可以作为借口,带着满身情事痕迹,他赤条条地趴在浴缸里,一丝不挂,微长的头发打绺贴在锁骨上,水珠涟涟顺着皮肤滚落,像是刚从海里捞上来的,妖孽惑人的海妖人鱼。
哗啦一声,水漫了出来,柏朝将海妖抱了出来,握着他的手腕,将那具纤细柔美的身体抵在浴室的玻璃门上,湿润的雾气凝结成水滴,很滑,并不凉,但是玻璃触碰到身体时还是哆嗦了一下,身后坚硬湿热的性器抵在腿根,满是暗示地蹭了蹭,柏岑夕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又也许是被洗澡水的热气蒸的。
柏朝的手揉捏着弟弟软弹的臀部,为了弥补两人身高的差距,柏岑夕踮起了脚尖,撅起屁股,露出里面那个湿红的小穴,笔直修长的腿因为用力而绷直,线条流畅而漂亮,同时因为昨夜索取无度浑身乏力而站立不稳,他颤抖着,像极了童话故事里在刀尖上跳舞的小美人鱼。
柏朝啃咬着弟弟肩膀上的软肉,低声道:“我去拿套。”
柏岑夕低垂的眼眸里像是有雾气凝结,粉白的耳朵泛着顶端的一点红,他小声道:“不用了......哥可以直接插进来......”
即使分泌的蜜液润滑已经足够,红肿的花穴再次被打开还是感觉到了滞涩和痛楚,柏朝一手扶着弟弟的肩膀,一手托着自己的性器,往甬道的深处顶入。
“嗯啊......好疼......唔......”太敏感了,褶皱被撑开的感觉仿佛放大了千百倍,柏岑夕大口大口地呼吸着,他甚至能感受到粗硬的顶端撑开肉洞,柱身上的青筋突突直跳,碾着红肿的肉壁摩擦,那种感觉很奇怪,疼痛感被放大的同时,快感也在累积,他的身体颤抖着,紧咬着牙关,仰头将喉咙里的哽咽声尽数咽下。
柏朝怕弄伤他,停下了动作,关切地询问道:“很痛吗?不然就......”
柏岑夕感觉到半截柱身不上不下地卡在穴口,这种滋味更不好受,他摆动着腰,自己主动往里吞吃了几分,透明的淫液将硬物的顶端包裹住,很热很紧,小穴肿成了一个肉桃子,比昨夜的滋味还要美妙,像一张肉乎乎的小嘴,正在奋力吮吸。
“啊......还要......里面......”
柏岑夕浪荡的模样让柏朝再也忍不住,他俯下身,双手托着弟弟的两条大腿,指痕深深嵌进大腿的软肉中,他把岑夕整个人托了起来,像是给幼童把尿那样的姿势,把一个体型偏瘦的成年人抱在怀中。
“啊!......啊啊......”
柏岑夕惊叫一声,胸前大片的乳肉都贴在了玻璃上,湿凉滑腻,他可以在玻璃的倒影上看到自己略有惊慌的面孔,双脚离开地面,整个人被悬空禁锢在玻璃门和男人的身躯之间,他不敢乱动,全靠身后哥哥的硬物支撑重量,同时这个姿势能让身体里的那根东西捅到更深处,他因为紧张,下意识夹紧了肉穴,充盈的淫液挤了出来,滴滴答答地往下落。
“操。”柏朝罕见地骂了句脏话,他放慢了动作,亲吻着柏岑夕的头发,温柔道:“别夹得那么紧,放松些。”
阳具在紧窄的甬道里缓慢抽送,柏岑夕半边脸都无力地贴在玻璃门上,泪水不受控制地流出来,与汗液混在一处,他半张着嘴,眼神都有些涣散了,无助地呻吟:“要坏了......不不......好深......”
柏朝哄他:“宝宝昨天吃得更深呢。”
习惯了抽插的深度和强度之后,柏朝掐着弟弟的大腿,肉刃更加快速地抽送起来,几乎有些蛮横地横冲直撞起来,强烈的快感如同潮水冲刷过身体,柏岑夕睁大双眼,不受控制地尖叫起来。
“不.....要坏了......受不了了......小穴要撑坏了......”
柏朝坏心眼地用力一顶,问道:“要停下来吗?”
柏岑夕狼狈地哭叫着:“不要停......”
淫水被肉体快速的交合拍打成泡沫,黏哒哒地在穴口拉丝,垂得长长的,随着身体的摇摆晃来晃去,然后粘在柏岑夕的大腿上,他现在已经说不出话了,只能发出尖叫,整个人一副被操坏了的样子,太爽了,他颤抖着,感受着肉刃在身体里进进出出,随后几下格外用力的顶撞,热液冲击在肉壁上,哥哥射在了他的身体里。
这一次没有碍事的橡胶薄膜,是真真切切地弄在他的身体里,想到这里,他有一种莫名的满足感。
红肿的花穴被撑开一个合不拢的小肉洞,那些白浊体液却没有流出来,里面也是肿着的,将另一个男人的精液严严实实地堵在了小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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