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说不出话,发软的身体摇摇晃晃,全凭着身体里插着那根东西才没有倒下,呻吟声被撞击得支离破碎,他撅起屁股,摇晃着求操,半边脸埋在柔软的被褥中,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嗬嗬”声,鲜红的舌尖微吐,口水在唇边拉出长长的丝。
脚趾蜷缩又松开,他的手无力地抓紧床单,又被身后的男人握住,柏岑夕被身体里不断冲刺的那根东西刺激得浑身发抖,一阵一阵痉挛,纤细的脊背线条优美而漂亮,柏朝的吻细密地落在脊骨上,每一个吻都让身下这具躯体更加战栗。
柏岑夕那原本醉得不省人事的肉茎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吐出几股稀薄的精水,极致的快感像是在脑子里放烟花,欢愉的叫声带上了哭腔,他开始求饶,手脚并用地想爬走,却被柏朝扯着脚踝拉了回来。
“不要了......真的不要了......受不了了......”
“弟弟,你的小穴吸得很紧呢,这可不像是不要。”柏朝在陈述事实,可是这话听起来实在放荡。
肉棒重新贯穿,每操一下都会淫浪地喷出水来,甬道深处的软肉像是一张小嘴,反复的摩擦撞击后终于张开一小道缝隙。
“不要......那里是......”柏岑夕惊叫道,随后睁大了眼睛,他感觉到深处的软肉被强制撑开,含住了肉刃膨胀的顶端。
前所未有的灭顶快感将他淹没。
宫腔的吮吸爽得柏朝头皮发麻,以前也操到过这个地方,但是那时岑夕还小,要顾及他的身体,而且少年的情事更单纯,僻静无人处亲亲抱抱便能满足,说起来成年后这还是第一次极致地探索弟弟的身体。
柏朝将弟弟揽进怀里,耳鬓厮磨,亲吻着他,一遍一遍呼唤他的名字:“岑夕......岑夕......”
他的弟弟真的很漂亮,被操得吐出舌头的淫荡样子也漂亮得让人心惊,想狠狠贯穿他,看他爽到极致的样子,空气中多种味道混合在一起,甜腻暧昧,是这场激烈情事的产物。
哥哥低沉压抑的喘息声与亲吻对柏岑夕来说无异于春药,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奉献出自己的一切,他跃跃欲试,软绵绵的身体被抛上云端,又重重落下,醉酒的无力感成了他放纵的绝佳借口,他的确淫荡不堪,但又也许那只是酒精的刺激,他的沉沦也许是迫不得已。
但是不管怎样,他臣服了,臣服于肉体,臣服于色欲,臣服于爱,他躺在另一个男人身下,打开自己畸形的身体,想要被狠狠插入,最好黏浊浓稠的精液在冲刺之后都要一滴不剩地灌进他的宫腔,他迫不及待用肉体的纠缠来证明爱意。
他揽着柏朝的脖颈,狼狈地回应亲吻,像是三年前的某个夜晚他所做的那样。
浴室的水声忽远忽近,柏岑夕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一个梦,小穴很肿,宫腔也是肿的,好像有什么东西留在里面一样,让他浑身不自在,但他觉得很满足,脸上的红晕还未散去,他躺在床上,慢慢用被子把自己赤裸的身体裹成一个毛巾卷。
柏朝洗完澡围着浴巾出来,就看到弟弟正在床上扭来扭去,洁白的被子裹成一个巨大的饭团,他从饭团上钻出来一个毛茸茸的脑袋,正在傻笑。
柏岑夕:“你是我哥吗?”
柏朝赌气,故意逗他:“不是。”
“你真的好像我哥......我吃得很饱......谢谢你。”柏岑夕垂眸,不知道在想什么,低声道:“谢谢......我给你钱吧。”
他从被子里钻出来,爬到床边,捞起自己的裤子用力抖了抖,甩出一地稀里哗啦的钢蹦。
柏朝神情古怪,眼角直跳,这崽子竟然想嫖他哥?还是用零钱?
该不会真的傻了吧?此时柏朝的心里只有一个想法:日傻子,是犯法的。
“怎么会不是呢……哥……怎么……”
柏岑夕像是一只捞月亮的猴子,哼哼唧唧地用手在地上乱抓,抓到了一个用过的避孕套,黏哒哒的套子挂在手指上,散发着草莓味的甜腻香气。
他嘟囔着,声音越来越小,眼泪猝不及防地落到地毯上,洇出圆圆的痕迹,柏朝的心忽然痛了一下,叹了口气,将柏岑夕扯了起来抱在怀里,一下一下抚摸他的后背,哄道:“是哥哥,是我,不是别人,岑夕也不要和别人这样做,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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