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衍舟完全呆住了,回过神条件反射就要抽回手,却忘了腕子正被段侍寒捏在手里,不仅没能如愿收回来,指节还重重地在那软热的地方剐蹭而过,面前的人随着他的动作身形一抖,呼吸粗重了几分,但依旧没有放开握住他腕子的手。
段侍寒只觉得自己的大脑混沌一片,往日的梦魇轮番在他脑海里重播,满身鲜血的殿下、被火海吞噬的殿下、万箭穿心的殿下……那一张一张了无生息的脸与面前的人重合,那些痛呼与求救一声声的刻在他的脑海里,将他与现实的一切隔绝,失去了一切思考的能力。
他只知道,他不能让那一切发生。
接下来的发生的一切完全超出了江衍舟的想象,他的声音终于不似往日那般古井无波:“段侍寒,你要欺主?”
段侍寒却好似置若罔闻,将他禁锢在椅子上,一只手依旧抓着江衍舟的腕子,另一只手已经勾上了江衍舟的腰带,摸上了他沉睡的性器。
江衍舟他虽不重欲,但也是个正常的男子,段侍寒仍在发热,跪在他的腿间,连带着唇舌都带着炙人的温度,烧起了江衍舟的欲望。
段侍寒长在暗卫所,出了暗卫所又一直跟在江衍舟身侧,对床笫情事所知甚少,但也朦胧地知晓如何做会让殿下快乐,他用舌头舔舐着江衍舟的性器,顺着囊袋绕着柱身打转,呼吸间全是江衍舟的气息,好像要把他的理智尽数蒸腾殆尽。
“段……段侍寒……”江衍舟的手扯住段侍寒的衣领,试图将自己从欲望的旋涡中抽离,手下的人却好似没有感觉,反而顺着他的力气去追逐他已然勃起的性器,一边嘬吻着柱身的清液,一边抬眼看着江衍舟的反应,好像只等待主人夸赞的小狗,将江衍舟的情欲喘息当做奖励。
江衍舟生得昳丽,如今眉目间染上情欲,眉头轻蹙看着跪在身下的人吞吃着自己的性器。
殿下在看着自己。
段侍寒紧紧抓着江衍舟的衣角,听着江衍舟逐渐急促的呼吸,舌头绕着性器的顶端打转,将顶端的清液尽数用唇舌裹尽。
殿下在看着自己。
段侍寒低头将性器裹得更深,收着牙齿,近乎要抵到自己的喉咙,被江衍舟的味道笼罩的感觉实在太好,近乎让他沉迷。
江衍舟的手终于落在段侍寒的发上,在欲望驱使下摁着对方吞得更深几分,段侍寒被呛了一下,旋即更主动地迎上去,顺着江衍舟的动作肏开自己的喉咙。
殿下殿下殿下殿下殿下殿下殿下……
他的喉咙好像变成了殿下性器的专属套子,生理上的反应让他止不住的干呕,精神上却因为江衍舟愈发粗重的呼吸而战栗,顺着他的喉管被吞吃的清液好像带着催情的效用,一路在他体内燃起火来。
不知过了多久,江衍舟呼吸重了几分,性器也抖了抖,旋即抬手就要将段侍寒推开,却被段侍寒埋头吞得更深,江衍舟一声闷哼,手上也加了力气,段侍寒一时不察,被推得后仰,接着就被温凉的白浊淋了满脸。
段侍寒跪在原地,舔了舔嘴角的腥膻液体,还有些呆怔,他抬眼看着释放了情欲的江衍舟,江衍舟的双手还摁在他的肩上,正盯着他,低低地喘着气。
接着,江衍舟的视线一顿,喘着气低声开口:“侍寒……”
顺着江衍舟的视线,段侍寒后知后觉自己的性器早已抬头,已然高高地翘到小腹,正因迟迟得不到抚慰而青紫地往外吐着水。
好丑,污了殿下的眼。
他抬手干净利落地掐软了自己的性器。
江衍舟看得怔愣,下一秒一脚踹上了段侍寒的胸口,生生将人踹出几步远,段侍寒闷哼一声,也不敢抬头,只捂着胸口跪在原地。
“段侍寒!”江衍舟气得声音都变了调,“你受虐有瘾?”
他原本就因段侍寒把自己搞得高热昏迷的事积了几分火气,如今段侍寒又这般作态,气得他三分火气翻了倍,拢了敞开的衣衫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他以前怎么没看出来这人这么会惹他生气?
他气得在屋里来回踱步,转头看着跪在地上的人,段侍寒衣袍半敞,沉静的眉眼上还挂着腥膻的白浊,唇角因为适才的口侍被磨得肿胀发红,被掐软的性器已然软绵地垂下来,周身带着浓重的情欲气息,整个人显得狼狈又可怜。到底还是狠不下心肠,江衍舟朝对方抬了抬下巴,声音冷然:“滚到床上去。”
段侍寒坐在床榻上,敞开的腿打着抖,性器之下的那一方软穴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已然发了情,如今正在江衍舟的注视下哆嗦着吐出清液。
江衍舟一只手捏着段侍寒的后颈,一只手伸出指节在那处软热的肉花上毫不留情地刮蹭,蹭出一手湿淋的水。
“唔!殿下……”,性器早在江衍舟注视的时候便重新翘起,如今更是欲望高涨地贴着他的小腹,段侍寒的声音有些惊惶,他想要抬手遮挡,却被江衍舟的一个抬眼制住,只能用手攥紧了被子,小声地吸气。
江衍舟闻声,手下的动作又重了几分,段侍寒多年藏着自己双性的身份,身下的前穴发育却完整,他抵进一半指节,软热的肉壁立刻拥上来吸嘬着流出水来。
察觉手下的人的颤抖,江衍舟没什么表情,破开拥挤的肉壁又抵进一个指节,淡淡开口:“适才的胆量哪去了?”
好酸……好涨……,段侍寒衣衫半褪,下体那处常年被他忽略的地方传来的情欲难耐让他绷直了身子,听见江衍舟的话只敢摇头,不敢说话,咬着牙,只怕自己一开口会是上不得台面的呻吟。
江衍舟的手指细长,已经尽数被那口软穴吃进,好似被包裹在温热软滑的水里,于是他转动手指,像是在搅弄一池温水,搅得段侍寒大腿肌肉发抖,搅得段侍寒几乎要压不住喉咙里的喘息。
“哈啊……唔……”
江衍舟看着手下的人被这种从未体验过的快感逼得崩溃,习武人讲求对身体的控制,但现下这种情潮中的失控感让段侍寒从心底溢出一种恐慌,连带着整个人软了腰拱了背,倒是还记得江衍舟不愿自己遮挡,只敢伸手攥着江衍舟挽起的衣袖,咬着牙喃喃地胡乱喊殿下。
情热随着江衍舟的动作逐步攀升,段侍寒想往后退却被人掐着脖颈避无可避,最后也只敢哑着嗓子叫了一声,性器和软穴齐齐喷出汁水的那一刹那,段侍寒大脑一片空白,盯着江衍舟被自己浸湿的袖口,两眼发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