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尾刚一放开贺执锋的脖子,雌虫便迫不及待的将头埋进了夏柏的胯间痴迷沉醉的嗅闻。
贺执锋抖着双手摸上夏柏雪白的脚踝,一路轻抚而上,将夏柏身上的长袍往上撩起,露出内里宽松的四角内裤。
他急切的扒拉开夏柏的内裤,将沉睡着沉甸甸的一大块软肉捞了出来,情不自禁的亲吻上干净粉嫩的龟头,沿着侧面一路吻到柱根,将沉睡着的巨物唤醒。
夏柏低垂视线,面容平淡,漠然的瞧着自己那根粗长的鸡巴在雌虫捧着的双手间变得硬胀热烫,柱根垂挂下来沉甸甸的卵蛋被雌虫张开唇瓣含入其中吸吮。
即使敏感部位得到了讨好的挑逗,细微的酥麻如同微弱的电流冲击向尾椎,绵密的往脊骨内的神经束上下窜流,夏柏也依旧面色不改,鎏金瞳眸在灯光下流转出理性的冷芒。
若不是三条狰狞的虫尾在身侧慢条斯理的摇晃,似乎因为舒服而显得懒洋洋,还真以为雄虫已经没有了这等世俗的欲望。
贺执锋将雄虫两颗卵蛋嗦的“啧啧”作响,在手中的巨根已然硬热起来时,带了技巧的双手撸动,逐渐将唇舌又转移到了柱根上。
他并没有完全放任自己沉浸在情欲中,眼角余光总是留意着夏柏的神态。
发现雄虫始终稳如泰山,神情沉静,若不是悄然抹上脸颊的一道绯红,让雄虫本就靡丽的容颜看起来更加艳光四射,贺执锋还以为自己活很烂呢。
虽然知道现在的雄虫比之记忆中的稚嫩要冷漠从容许多,但贺执锋并不满足雄虫表露出来的这点几乎称得上寡淡的反应。
这是他讨来的奖赏,可他也希望心爱的雄虫是能沉浸其中的,让他淡化这场时隔多年的亲密交合只是雄虫为了配合他满足他的一次例行公事。说真的,雄虫现在这样公事公办的态度,令他感到很难受。
于是为了让雄虫能更投入其中,贺执锋使出浑身解数来讨好眼前这根粗长的鸡巴。
他伸出湿润红嫩的舌,舔舐着茎柱上遒劲狰狞鼓鼓弹跳的淫筋,舌尖刮擦过冠状沟处的沟壑和褶皱。在粉嫩透红的龟头上色情的打转,嫩红的马眼口只要一泌出点汁水,便被他眼疾嘴快一舌头扫进嘴里。偶尔还会将整个膨大的龟头含进口腔中啜吸,活像个饥渴的荡妇恨不得将鸡巴水榨的丁点不剩。
雌虫双肘撑在夏柏大腿两侧的椅面上,夏柏能清晰的感觉到雌虫手臂肌肉在搓撸鸡巴时控制着力道的轻微颤动。雌虫的姿态摆的十足卑微,即使在骚浪的舔吃着鸡巴,他的上半身还是尽量俯趴着,一对被虫甲紧紧推挤束缚到一起的肥厚胸乳压到了夏柏的大腿上,被乳钉贯穿的大奶头硬如石子,在动作间夏柏能清晰的感知到大腿上被两颗硬物砥砺摩擦的感觉。
没被外骨骼覆盖的光滑虫尾激动的像是夏柏在地球见过的一种生物——狗一样,见到主人就兴奋的狂摇。
觉得这尾巴摆的晃眼,夏柏微蹙了眉头,前倾了身子瞅准了一把抓住贺执锋光滑柔嫩的虫尾,总算让这根活泼好动的玩意儿停了下来。
“唔嗯!”
失去外骨骼保护的虫尾十分嫩弱敏感,忽然被一把抓住,贺执锋浑身打了个激灵,一声含着媚意的低吟因嘴巴含住了龟头受堵,闷闷的化作了更为撩人的鼻音哼了出来。他抬起眼皮瞟向夏柏,铁灰色的眸子明亮灼烫,嘴上手里的活儿没停,被攒住的尾巴撒娇似的卷上夏柏的手腕,尾尖讨好的在夏柏小臂上轻蹭。
“尾巴松开,屁股翘起来,我要你拿尾巴给自己扩张。”
夏柏平淡的发出了命令,觉得要让这根尾巴干点事儿,免得在眼前晃来晃去的神烦。
可贺执锋听了这样的命令浑身顿时一颤有了一瞬间的僵硬,紧接着本来就泛着情欲潮红的脸上爆发出比之前更盛的红意,即使是性感古铜的肤色也无法遮掩,明显的让人无法忽视。
但他惯来是顺从夏柏的,哪怕用自己尾巴操自己这事,十分羞耻的让他想把尾巴收回尾椎处的腺体囊胞里,他也还是听话的松开了夏柏的手腕,抖着尖尖的尾巴往自己臀缝而去。
贺执锋压低了腰屁股尽量往后翘,翘的连坐在摇椅上的夏柏都能隐隐看见被虫甲扩开的臀缝间,在灯光照射下显得透亮冒着莹莹水光的穴口边缘。他的尾巴从雄虫放开的手掌中滑溜下去,整根尾巴连着身躯都轻轻颤抖起来,尖尖的尾部试探的蹭了下湿漉漉淫水直冒的穴口,立马就像被烫着了似的猛的一抬,离了穴口半尺远,沾了些亮晶晶的淫液在半空中微微发颤迟疑不动起来。
“你要违抗我吗?”
看贺执锋那条虫尾僵在那不动,即使胯间还在享受对方无微不至的唇舌照顾,夏柏依旧微眯了眼睛淡淡问。
他明明语气并不严厉也没放开自己的气势压迫,雌虫却还是被他这句问话吓得连连摇头,下定决心似的脸上羞耻的神态隐退眉眼间多了几分认真。只见贺执锋忽的张嘴将夏柏龟头含入口中,并且这次他不再只是吞下龟头舔弄一圈就放开,而是极力张开了口腔继续往里吞吃。那迟迟没有动作的虫尾就在此时像根离弦的箭般“噗嗤”一声轻微闷响,猛然插入了饥渴多时的湿媚骚穴里,连穴周的淫水都被突然又猛烈的动作给捣的四散飞溅,在两边臀丘上留下点点淫秽的水痕。
“嗯唔——”
“呃!”
两声闷喘也在同时响了起来。
沉闷绵延的是被自己尾巴操得浑身抽颤还吞吃着雄虫粗长鸡巴将喉咙堵了个严实的贺执锋,短促而隐忍的是猝不及防被雌虫深喉遭到突兀又强烈的快感袭击忍不住哼出声的夏柏。
伸手插入贺执锋红色的发丝间,夏柏粗喘了几口气平复着呼吸,垂头看向胯间还在努力往里吞吃着鸡巴,吃的脸红脖子粗,颈侧额际爆出强劲跳动着的青筋的贺执锋。
他轻笑着说:“怎么?恼怒我让你这般自慰吗锋哥?所以给我整了个突然袭击?”
贺执锋听到这话,连忙将含在嘴中的鸡巴吐出,一直垫在下边的红嫩舌尖裹挟着唾液与前列腺液的混合水液,与雄虫已经被舔含到湿透的鸡巴顶端牵引出一条银丝。雌虫想要说话,但牵扯的这根银丝似乎对他有莫大的吸引,他喉头一动“咕咚”吞咽了声,没有将舌尖收回,而是将舌头往外又伸了伸,低下头顺着银丝贴上雄虫鼓胀红润的龟头舔了舔,将上面水渍舔的干净了些,这才微抬起头来解释。
“不,我只想让小柏更舒服。”
听到雌虫意料之中的回答,夏柏穿插在雌虫红发间的手指往下捧住对方的侧脸。
他说:“那你感觉到了吗?”
“什么?”贺执锋疑惑的问,对夏柏忽然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给弄愣了。
“你的尾巴是不是能感觉到你的身体是多么风骚淫荡?感觉很爽是吗?我能看到你的屁眼正迫不及待的吞吐夹含着尾巴,臀肉兴奋得颤抖。我很好奇拿尾巴操自己是什么感觉,锋哥能帮我解惑吗?”
夏柏的脸上嘴角微勾带着笑意,很美,却在颓靡无为的气质,额上狰狞的犄角与眼角诡异纹路的衬托下,显露出难以言喻的邪气。
比以往更加诱虫犯罪了。
贺执锋喉结一阵滑动,不知怎么就想到地球文明那些里描绘的妖精来。
夏柏并没有任何撩拨行为,语气还是那般平淡,连问题都是出于真的好奇而不是为了戏弄故意说出来让贺执锋感到可耻害羞的。
他深知夏柏本性,也因此对夏柏现下展露出的撩人而不自知便格外无法抵挡,竟然压制住了所有的羞耻和窘迫,一边动着尾巴把自己那口淫水潺潺的骚穴插地水花四溅,一边呻吟闷喘着断断续续说起自己的感受。
“嗯……很奇怪……”
“里面很……唔、很湿呃嗯!很、很热还、还啊嗯……好软……尾巴唔嗯!尾巴好细……不够……想要……哼唔!小、小柏想、想要小柏插呃嗯、插进来!”
夏柏静静地看着逐渐沉迷情欲中的雌虫趴在腿间发骚求欢,肥厚的胸乳在大腿上磨蹭不停,还不忘双手在他鸡巴上搓动,侧脸乖顺的蹭了蹭他的手掌,便伸出舌尖色情而饥渴的舔吃着马眼口流出的鸡巴水,神态是股熟男般的风骚媚荡,铁灰色的眸子炙热的燎着人,明晃晃的带着勾引,将周遭的空气都暧昧的点燃升温。
但凡换个雄虫在这,被帝国权势在握声名赫赫的元帅用如此放浪饥渴的低贱姿态求爱,谁不会瞬间虚荣心爆棚征服欲得到极大满足,继而魂都要被勾走晕晕乎乎的彻底投入这场情事中,射的精尽水稀,势要填满这骚婊子的生殖腔,让堂堂帝国元帅成为离不开自己鸡巴的骚货,乖乖的大着肚子给自个儿生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