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
毒枭粗哑的惨叫顷刻响在耳畔,我通过握住露出他菊穴外的软管能清楚的感觉到,有力的水流正一股一股往他肠道内涌流的律动。
他在肠道被水流冲刷的瞬间,整个身体都反应极大的往上一弹,还好事先将软管插的深,不然被毒枭这么朝上一蹬搞不好软管就得从他骤缩绷紧的肛穴里给挤出来了!就连我捏住软管的手上全都是骤缩的穴肉兜不住溅出流下的温热水流。
我胯下的鸡巴在瞬间被遭受刺激的男人用肉逼给狠狠的夹紧了,一时间拔插捅捣的打桩运动变得艰难无比。鸡巴像是进入了一个尺寸严重不符的飞机杯,即使内里足够柔软,细密的褶皱也湿嫩的很,却因太过紧窄即使艰难的捅插进去也被箍绞的再难进行下一步。
而对方湿滑骚媚的阴道内壁还在不住的蠕动痉挛,在把鸡巴卡紧的情况下试图要将这根粗长巨物驱赶出去似的推压夹挤,爽的我即使停下操逼的动作,也因鸡巴被这番对待而绷紧了腰臀舒服的直喘。
“拿、拿出去啊呃!”
他一手环着我,一手伸到自己屁股下摸索到我的手企图抓着我的手连着软管一起拔出去,而我纹丝不动,甚至还把软管往他穴道深处送了送——
“操!”
狠狠的哆嗦了下身子,毒枭哑着嗓子骂了声,肉逼又猛地夹了下我,这次就有点痛了,我“嘶”的抽了口气,报复性的崩紧了臀往前挺腰把鸡巴用力往里挣动,让龟头狠狠的碾磨了下他的子宫口。毒枭惊喘着,脸上瞬间浮现出介乎痛与爽之间的扭曲神情,开始挣扎推搡起来。
我顺着他的力道被他推了出去,当鸡巴彻底抽离男人风骚熟软的逼穴时,把每条淫筋沟壑都严丝合缝嵌合卡紧,粘连着茎身缠绵挽留的艳红穴肉被带出了一截。毒枭登时浑身打了个狠颤,大腿内侧痉挛个不停,站不住了似的,双手扶着因为肠道蓄了水而已经有了浅浅弧度的肚子,涨红了张脸拧着眉头,后背贴着墙缓缓的敞开双腿蹲坐到了地上。
他腿间翘立的鸡巴一跳一跳的,嫩红的马眼口开始往外流精,圆鼓的卵蛋下去一点那口外阴肥厚鼓胀被操肿了穴口的骚红肉逼,周遭一圈都是分泌出的丰沛淫水被鸡巴快速搅打厮磨而成的白沫,被我一番毫不留情的粗暴挞伐蹂躏,即使现在正因为温水冲流肠道的刺激而不住噏合颤缩着喷吐出大股淫水,却仍旧豁开了个小口难以真正做到紧闭。
我看到毒枭伸了手往胯下那根塞进菊穴的软管而去,显然是想要拔出来的,便直接抬脚把他的手连着他那根即使被这样对待还贱的梆硬不断流精的下流鸡巴给踩贴在了他小腹上。没用什么力,可只要男人挣扎着想从我脚底抽手,我就用了力的把他整只手往柱根和那团卵蛋里踩碾,痛的他直抽冷气,精都流的断断续续。
毒枭也不敢动了,痛意让他扭拧了五官,男人龇牙咧嘴的抬了头来仰视我,湿漉漉的头发搭在他头上像只挨了打的落水狗。蹲坐的姿势简直让温水更方便在他肚子里储蓄囤积,男人原本紧实性感的腹部立马鼓出个怀胎三月刚显怀的圆弧来。
急促的粗喘着间或做个深呼吸,敞了双腿蹲坐在地被我踩住手跟鸡巴的毒枭,另一只扶在肚子上的手握住我踩着他的雪白脚踝,一双眼尾晕红眼眶潮湿的睡凤眼瞪着我忽然又露出那种又欠又贱的痞笑,“我以前说你闷骚,你还不认,平时玩的那么保守,今天倒玩得这么重口,怎么?想灌大我的肚子让我在你面前羞耻的失禁排泄?我把你给惹毛了,所以想让我颜面扫地?哈呃——”
我并没有说话只是踩着他,脚下一用力,就把他习惯性撑起来的从容给碾碎了。
看他颤抖着身体猛的前倾,因敏感脆弱的部位受创而反射性并起双腿又因为姿势和我横插一腿的原因而合不上,疼痛到面容狰狞的像条狼狈的丧家犬那般死喘,身体在我脚下无助的哆嗦。
瞧他握在我脚踝处的手紧了又松来回数下,始终没有真的拉拽开我的脚。
我居高临下盯着他的眼睛,松了脚上的力,挪动脚掌,下移来到他那口还在不住噏张往外流水的骚红肉逼。
用略显粗糙的前脚掌轻踩摁弄他硬鼓鼓凸出的阴蒂,脚心磨蹭那湿漉漉水淋淋的柔软阴唇,听男人难捱的哼吟,瞥他爽得大腿根处筋肉不住的跳动,我冷淡的说,“不是说了陪你好好玩吗?太寻常了有什么意思?而且你说错了,我对观看你失禁排泄没有兴趣甚至觉得挺恶心,我只是想看看你要是被搞大了肚子会是什么模样,纯粹好奇罢了。”
毒枭一愣,望着我的神情是一片空白的呆滞,随即他缓缓的露出个柔软至极的笑容,这个缓慢露出的笑容软化了他在遭受了我毫不留情粗暴对待后本能竖起来能扎的人鲜血淋漓,却囿于自身情感而柔软许多的刺。
他搭在脚踝上的手往上暧昧的摩挲我雪白的小腿,喘息着说:“你想看我怀孕,我记得你以前说过如果我怀上了小孩就生下来你来带,冬冬你是不是不止一次对跟我生个小孩产生过幻想?”
男人哑着的嗓子沙沙的一副低柔的语气,就像赤脚走在柔软的海滩被一波又一波涌动的海浪冲净脚趾间的细沙那般温柔。
“你想多了,也只有一开始我因为不带套内射怕发生意外罢了。而且……”
我收回了脚蹲下身,双手扶住他的膝弯将一双麦色健美大长腿打的大开,挺腰将硬到发炸的鸡巴在男人浪水横流的熟软肉逼上蹭弄了下,这才绷紧了臀往前送腰,用鸡巴顶开湿滑柔软的阴唇压着他大腿让他多肉圆翘的臀朝外挺迎接我的插入,被淫液浸润透而滑溜不行,又因最初的刺激已过而放松下来的甬道,被我毫不停留的重新捅捣开来。
毒枭扶着已经被肠道内的水撑得越来越大像是怀了五六个月的大肚子,皱紧了眉头哼叫着温顺的接纳了我的进入,直到我们两紧紧贴合到了一处,他颤缩了下身子,嘴里发出似乎是舒爽的含糊低叫,我没有停顿的开始快速动起了腰,“噗嗤噗嗤”鸡巴捣插肉逼,淫水粘连皮肉的声响又在这间淋浴室内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