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我扫了他们一眼,“不打了?”
五个男人就只是盯着我,没吭声,我点了点头,回身又坐到了沙发上,“看来暂时都恢复了理智,应该能好好听个人话了,那就都坐下来好好谈谈。”
刚子和杜三两个人眼疾手快,在我落座前就已经在我两边坐了下来,一人紧紧的牵住我的手,一人捏着我手腕子暧昧的摩挲。疯狗直接就近坐在了单人沙发上,平静而深情的望着我。
瞿震看样子也想跟我近一些,可我身边没空位了,就看他左腿带点瘸的走过来大咧咧的坐在了我面前的茶几上,带了怒火的瞪了坐在我身边的两个男人一眼,再望向我的时候一双被怒火烧灼得通红的睡凤眼霎时便如一汪春泉似的软和下来。裴七就更绝了,他直接在我面前席地而坐,把头搁到了我的大腿上,一手攀上我光滑的小腿,双眼直勾勾的盯着我。
他的姿势让周围气氛一凝,这不是一个人的气场发生了改变,这是数人的气势都变得如同阴雨连绵的天气一样沉闷,才会造成时空都仿佛凝滞了般的巨大压迫感。
可裴七仿若未觉,将周遭投注来能杀死人的视线忽视了个彻底,他微凉的手指还我的小腿上缓慢逡巡,面上却清冷矜贵。若不是脸上挂了彩,损了几分淡然出尘的气质,他这副暧昧行径在外人看来,可能纯粹就是个仙人在欣赏一件精美的宝器。
我懒得去制止他们的动手动脚,对他们之间的暗潮涌动视而不见,直接开门见山,将我与刚子联合设计,让瞿震放肆清洗集团的计划竹筒倒豆子似的全说了出来。
听我说完,瞿震咧出一抹开心的笑来,睡凤眼含情脉脉的看着我声音低沉温柔的说,“所以你做这么多都是为了我。”
他陈述般确定的语气里巧妙的含着一丝得色。除却一开始就知道整个计划真相的刚子和疯狗,杜三和裴七在听我说完计划后脸色就沉了下来,再听瞿震这么说,不由齐刷刷的冲瞿震飞去眼刀。
想来因为这个破事,连累他们也被我死讯折磨半个月,我觉得他们会对瞿震凝聚仇恨值实在太正常不过。
而瞿震面对这仿佛能把人皮肤刺破的恨怒目光,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甚至带着欠揍的痞气。
“只能说是顺带吧。”我不置可否,“最主要还是为了自己,如果绑我的不是刚子,我现在的情况还真难两说,所以我只是想报复暴露我行踪的人罢了。”
听我这么说,刚子握着我的手腕抬了起来,在我手背落下一个轻柔的吻,冲我露出珍重的目光,“感谢这次事件让我能和小老大相遇。一切皆是命中注定。”
“对不起小冬,都是我疏忽,让你当时被掳走了。”杜三凑过来含着歉意的亲了亲我的脸颊,俊秀的脸上满是愧疚的神色,与我十指相扣的手抓的我很牢。
我摇了摇头:“有心算无心之下,你防不住的。”
“我也该检讨,我当时应该坚持多派人手跟随你的,起码人多不至于被这样一波袭击就轻易全军覆没。”裴七紧跟着也说出自己的大意与不是。
“如果对方真是抱着一定要把我绑架的心,你人手再多也没用。”我根据事实陈述道。
随即我又把歪了的楼掰正:“所以集团的反叛分子全部被清剿干净了吗?”
瞿震刚要点头,坐在一旁默不吭声的疯狗突然出声:“还有一个,周裘,我记得他跟你有过节,所以留了他一命在慢慢折磨,不想他死的太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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