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戎也在反思:自己的确太贪心了,一边就想着和顾珞上床,一边又想让他爱自己。
爱情这种东西哪有那么容易呢?在他这里是十几年的暗恋。可在顾珞眼里就只是几个月的肉体关系而已。
谈何爱呢?
听到顾澈说沈流可能喜欢顾珞时,他甚至自暴自弃的想。要是顾珞和那个沈流在一起,自己就悄悄看着他就好。
如果如果他需要自己的鸡巴,那自己一定会洗干净了送上门。什么小三之类的他也不在乎,只要能看到顾珞就好。
抱着这样的想法,晚饭过后顾珞问他:“你说你喜欢我,那我要是和别人结婚了呢?”
他心如刀绞,却依旧强装大度:“没关系的,只要,只要我还喜欢你就好。”
本以为这样的答案会让顾珞满意,可他却拧着眉,像是不太满意地说:“你确定?”
“你确定我和别人结婚没关系?你确定我和别人上床没关系?你确定我叫别人老公没关系?你确定……”
顾珞的话没能说完,因为谢戎失控了。
他直接把人衣服剥光按在床上给他舔穴,舔完又操进来。
怎么可能没关系?
思忖至此,谢戎顿了顿,忽然就拔出还冒着热气的大鸡巴,饥渴的肉穴不舍得挽留,发出“啵”的一声,淫荡又暧昧。
那根又粗又长的性器上面还沾着湿滑的液体,鼻尖似乎可以闻见腥臊的味道,顾珞被肏得正爽,突如其来的空虚感让他迷茫地用猫眼望着谢戎。
“嗯?”他刚从鼻腔发出一声疑问,谢戎骤然低头,猛地埋到顾珞腿间,竟是又开始舔弄那个已经被操得烂熟的花穴。
火热的舌头舔弄着那颗藏在花丛里的花珠,时而用牙齿轻轻啃咬,时而含住狠狠一吸,每当这时候顾珞总会挣扎着要起来,然后又被男人按住,只能在他嘴下无助的颤抖。
他太敏感了,光是被谢戎舔穴,就会喷水。
光是这样显然还不够,谢戎一会儿模仿肉棒进出的模样,一会儿用舌头含住整个花户,用力舔弄,舌头狂野地进出,像是要把顾珞喷出的所有淫水全部吸干。
顾珞想挣扎却推不开身上的人,伴随着他无力地呻吟,纤细但有力的腰身拱起,顾珞大腿颤抖,脚趾紧绷,就这样硬生生被谢戎舔到高潮。
“呼~”他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还没休息几秒,滚烫的鼻息落在他绯红的脸上,顾珞眨眨眼,唇瓣忽然就被他俘获,粗粝的舌头毫不犹豫地占有顾珞的口腔,或是在上颚横扫,或是把他的舌头卷到自己的嘴里吸吮,根本没有给顾珞喘息的时间……
他尝到自己淫水的味道了。
花穴高潮的感觉还没过去,那根狰狞可怕的大肉棒再次长驱直入,只沉腰猛干几下,宫腔就被火热粗硬的肉棍蛮横捣开,小穴最深处的肉环箍住硕大龟头,爽得谢戎直吸气。
可怜的猫耳朵和猫尾巴早颤巍巍冒出,谢戎时不时还分神去揉弄猫耳朵,用舌头含着毛茸茸的小耳朵,亲了又亲。
“嗯……太深了……”顾珞眼角泛着生理性泪水,下体更是悲惨,被谢戎彻底操开操熟,变成只属于他一人的鸡巴套子。
强烈的快感让他失了抵抗的力气,只能任由谢戎折起双腿,几乎是骑在他身上大开大合。
而后,谢戎终于说了今晚做爱以来的第一句话——
“他有我鸡巴大吗?”
“啊哈……我……我怎么知道?”起初顾珞还能回答一句,可随着谢戎动作愈发迅猛,他只能哑着嗓子浪叫。
而谢戎像是在证明什么一样,换了让顾珞骑乘的姿势,边挺着公狗腰继续干他,边发出各种质问:
“这么骚的小穴,别的肉棒能满足你吗?”
“你还想吃谁的精液?我的还不够吗?”
“嗯?顾珞,他有我爱你吗?”
他红着眼猛操顾珞,动作粗暴又狂野,像是要把卵袋都塞到嫩穴里,又像是在透过做爱的动作想要证明什么一样。
都到这个份上了,说谢戎没有吃醋,怎么可能?
他发现,自己远没有自己想象中的大肚。
他无法想象顾珞在别人身下的模样,他不想让别人摸顾珞的猫耳朵,更加无法接受顾珞和别人结婚!
在射精的那刻,他在顾珞耳旁低语:“珞珞,珞珞……我爱你,我爱你,不要和别人结婚,别离开我……”
憋了好些天的精液又浓又多,谢戎尽数灌入顾珞的宫腔,强迫他接受自己所有精液。
顾珞浑身颤栗,再次达到高潮。
小嘴微张着喘了一会儿,他懒洋洋地掀了掀眼皮,“谁跟你说我要和别人结婚?”
谢戎怔忪几秒,犹豫地说:“那个……那个沈流……他不是喜欢你?”
顾珞优雅地打了个哈欠,不紧不慢地说:“你说学长?学长喜欢小钱。”
嗯?谢戎呆滞几秒,忽然意识到,自己……似乎吃错醋了。
果然,下一刻就是顾珞嗤笑的声音落在他耳里。
“你难道不问问,我喜欢谁吗?”
脑子嗡嗡作响,谢戎在他漂亮的猫眼里只能看见属于自己的身影,有个答案好像呼之欲出,又说不出来。
“你……你喜欢谁?”半晌,他终于憋出一句。
“笨蛋!”顾珞嗔怪地踹他一脚,张开双腿扶着他又勃起的肉棒一点点吞下去,直直吃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