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辆大型悬浮车缓缓滑到一处华丽别墅的门口,侧面的舱门打开,从里面下来几个穿着统一服侍的送货员。送货员回头挥了挥手,就有几个滚轮机器人,将一个长宽各一米的纸箱搬了下来。
纸箱很重,安放到门口时,发出了"铮"的金属碰撞声,里面可能还有什么金属物质,而外面的纸壳只是一层包装。纸箱顶部用礼带系出一个巨大的蝴蝶结,像是什么包装精致的礼物。送货员一边看光屏确定地址,一边恭敬的按响了门铃。
良久之后,才有一个穿着袍制睡衣的雄虫,懒散的走了出来,打开了防护网,哈欠了一下。
"进来吧,放客厅就行。"
雄虫插着手站在一边,让送货员把东西搬进去,送货员一直表现的很谦卑,至始至终只是完成自己的任务,不敢抬头,也不敢多看一眼一旁的雄虫,只是离开时,完美的履行了应尽的礼节。
黑发雄虫并不在意被放置在客厅的"礼物",看都没有多看一眼,而是直接坐在了沙发上,半闭着眼睛养神。刚刚这个东西送来的时候,家里的雌虫都被要么自己肏的醒不过来,要么就是在接受自己的惩罚,根本没有机会去开门,所以一直响的门铃倒是先把他吵醒了,凌宇不得已,才自己爬起来跑去开了,此刻的心情还真是有些不太美妙。
雄虫再次打了打哈欠,又打开新闻看了一会,半睡半醒的,直到家里的雌虫醒过来,找他要抱抱,他才醒了瞌睡,跟自家雌虫厮磨了一下,还把早饭吃了。这才看向了客厅的纸箱,思绪渐渐飘远……回忆起昨天在公调馆的事来。
明明只是很随意的路过,一根的银色的丝线却牵动了他的心脏,细如蚕丝的银线很快断裂,消失在了不存在的纯黑幻境里,却命运般的让他转过了头,然后他就看到了,在射光下,最里边那个,被站着束缚的银发雌虫,银色的光晃了一下他的眼睛,凌宇忽然就有了兴趣,走了过去。
他向来奉行的是利己主义原则,麻烦事他尽量少管,从不喜欢捡东西回家,更何况是这种被扔到公调馆的跟他完全没有关系的妓雌,可这一次不知道为什么却破例了……强行抢过来一个,属于别人的,被打上了标签的玩具。
"还真是麻烦啊……真是的……"
凌宇看着还没被打开的纸箱,愁容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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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前,公调馆内。
"这位殿下……不太好吧……这……这是丹尔尼殿下寄放在这的……虽然说过允许被游客玩弄,但是雌穴和菊穴都是不可以……呃……"
"以您这样的身份要是……想要玩弄……也不是不可以的,丹尔尼殿下那边应该不会说什么,但是您可千万不能带走啊!不然的话那位殿下那边……我没办法交代……"
凌宇冷着脸色看着正在抹汗的馆主。没想到他只不过想带走个雌虫而已,居然闹出这么大阵仗,调教师跪了一地也就罢了,连馆长都来了,周围围了这么多人,被注视的感觉,让他脸更黑了。
脑袋里搜索了一下那个名叫丹尔尼的雄虫,貌似还有那么点印象。红发雄虫倒是长着张嚣张跋扈的脸,内里却是个怂包,自己看他不爽稍微呛他两声,他就不敢说话了。
这种欺软怕硬、一点骨气的雄虫他是一点都不喜欢,要是他能对自己嚣张两下,自己反而会对他刮目相看,说不定还能和他成为朋友。可现在嘛……就算抢了又如何?就凭他那怂样还敢找自己理论不成?
于是凌宇想直接结束掉谈话。
"他那边你不用管,有什么不服的你直接让他来找我,这个雌虫我是要定了,你给我送过来就完事了。"
凌宇本来以为他说了这么肯定的话,馆长应该不敢再忤逆自己了,没想到他还敢挣扎。
"殿下……下奴……下奴实在是不敢啊,您看……这个雌虫他是有缺陷的,他不会说话,所以丹尼尔殿下才把他放在这里,您何必要一个残缺的雌虫呢……我这里有更好的您随便挑都可以的……"
馆长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了雌虫身上刑具的电击按钮,巨大的电流在外面都划出了电弧,长牙舞爪的电弧有的都形成了球形,电流声拍打的啪啪响,雌虫多处敏感的地方直接被电的焦黑,却又很快复原,身体被破坏又修复,肌肉不断抽搐,脸颊都在抖动。
雌虫的眼神却是一片冷淡,好像正在被折磨的不是他的身体,他根本感觉不到一样,一点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只是停止电击后马上全身脱力的软倒,让人不由得相信他是真的不会说话,不然受到这样的折磨怎么连惨叫都没有呢。
这样完全被玩坏木头一样的雌虫,寻常来说凌宇是不感兴趣的,但是他今天不知道怎么了,看到雌虫空洞绝望的眼神却感到一阵心疼,总觉得他不应当是现在这个样子,忍不住就想把他带回去。
至于把他带回去,要做什么,他也不知道。这样的迷惑犹豫,让他看到雌虫受虐也没有阻拦,馆长还以为他被自己说动了,继续向他展示。
"您看……这个雌奴就是在被哪位殿下撕掉翅膀的时候,变得不会说话的,可能精神受到刺激已经傻掉了,这样破烂的雌虫实在是配不上您如此高贵的身份……"
凌宇看到雌虫软软的吊在背后,已经被撕掉一半,还被穿了金链的翅膀。心脏一痛,透明的翅面中间被金链完全焊在一起,敏感的翅根处直接被穿洞,同样有金链穿过,两条金链连在一起,形成一个工字。
馆长给他展示的时候,直接拿着工字的中间,把翅膀扯了过来,残缺的四翼被展开,不规则的断口被镶上了金边,防止雌虫再长出来。
刚刚电击的时候脖颈的抑制圈上也有链子连着下面,估计双翼也没能逃过。对于雌虫来说,类似神经的敏感地方被如此对待,该有多么痛啊!
凌宇声音有点颤抖,喉咙也像梗了一个酸果,一股想要流泪的感觉涌上,却被狠狠抑制住了。他今天很奇怪,明明见过更多更残忍的玩法,也见过很多被玩坏的雌虫,不知道为什么独独对眼前这个心疼起来。
凌宇将喉咙里的酸涩吞下,问到。
"链子……能取下来吗?还有……他前面的东西。"
相比雌虫背后的欺凌,他前端各个敏感点的折磨也不逞多让,雌虫脆弱的阴茎,在龟头和柱身的链接处,被一个电线般粗细的金环直接左右贯穿,完全堵住了尿道口。这还不算完,雌虫红嫩脆弱的双乳也被穿了小一些的金环不过同样很粗。
脖颈项圈还有乳环经环,都被同一条绷直的不知道什么材质的铁线链接在一起。铁线一被触碰就不断缩短,都快把阴茎和双乳拉在了一起。双乳充血残败的被拉长,穿在阴茎上的金环也因为拉扯,将柱体完全拉的紧贴小腹,左右贯穿的两个空洞也被拉成水滴形,甚至可以从一边看到另一边。
即使是这样,经过刚刚到电击之后,雌虫阴茎还是不断的抽搐,溢不下的白灼不能从铃口流出,却从两边逃逸了下来,这根本就不是享受到快感的射精,而是被内里不知道什么东西不断刺激的累积薄发。
如果铁丝一直不被放松的话,雌虫忍受痛苦也就罢了,估计连基本的排泄都做不到。不知道已经这样多久了,铁丝好像还能缩短,痛苦完全没有尽头……
馆长雌虫有些为难的看着凌宇。
"……这个不可以的……他前面这个线是特殊材料制成的,轻易的剪不开,只能用同样材质的破开钳才能剪断……而且金环也是直接一体铸上去的,没有可以打开的地方……控制铁线松紧的方法也只有丹尼尔殿下知道……"
凌宇听到不能把东西取下,觉得有点不太高兴,这简直就像被打上了别人的标签,是否能解放雌虫的痛苦,居然不能由他来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