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蔚川又想到口塞从嘴里取出来那股恶心反胃的感觉,登时彻底没了食欲……
大不了就不吃了吧……反正一顿不吃也饿不死人的,余蔚川如是想到。
上午11点45分,余蔚川给顾潮安发了一条消息请示,得到允准之后到卫生间隔间摘去了折磨了他一整个上午的充气口塞。
他学着早上professor的动作,给自己揉着十分酸痛的腮帮子。
不知道是口塞在嘴里被放的太久还是怎样,余蔚川总觉得嘴巴里木木的像是还有东西一样。
三十分钟一到,余蔚川再不情愿,也几乎是掐着秒表把口塞又塞了回去,充好气,扣好脑后的扣子。
上午有人问这是不是某种新的防护装置,他又不能说话,便只好点头给搪塞过去了。
也幸好他不擅长与陌生人交际,在学校里朋友不多,因此也就在众人眼中落下了个冷漠孤僻的名声,一身生人勿近的气质导致根本没几个人敢主动跟他搭话。
实验失败,余蔚川花了下午的三个小时重做,忍耐着饥饿,又需要长时间站立,做完实验从实验室出来,余蔚川已然难受到头晕眼花。
路都要看不清。
撑着最后一丝精神写完实验报告,余蔚川脚步虚浮地从实验楼里出来,幸运的是,出来的时候并没有碰见Caesar。
不幸的是,一个穿着灰色条纹西装的男子拦住了他的去路。
余蔚川可怜巴巴地说不出来话,只能泪眼汪汪地瞧着傅晚舟。
这一眼就把傅晚舟的心都看软了。
他朝余蔚川招招手,小孩儿颠颠地跑进他怀里,傅晚舟指了指停在研究所外的轿车,低声诱哄:“要不要跟哥哥去公司?”
余蔚川今天难受了一天,还要因为Caesar的到来提心吊胆,这会被哥哥按进怀里摸头,心里别提有多熨帖了。
余蔚川乖乖地用柔软的毛蹭蹭傅晚舟的手,而后点了点头。
傅晚舟观察了一下四周,除了几个研究员没有其他人……
他是知道顾潮安今天比较忙,特意翘了班,来这里守株待兔的。
余蔚川和傅晚舟一起坐上车后座。
司机很有职业素养,专心致志地在前面开车。
傅晚舟升起了隔板,替余蔚川摘掉了那个大到有些违和的口罩,一张小嘴被充气口塞撑的比鸡蛋还大,唇瓣红嘟嘟的,嘴角有两滴含不住的津液,看上去亮晶晶的。
“小川难不难受?”
傅晚舟早知道小孩跟着顾潮安回家没那么容易,少不得要受罪,就这个口塞,说实话,他也没少在床上给他那些小m用。
比较新手的小m往往做不到深喉,傅晚舟拿这个给他们塞进去,轻薄的质地即便深入最开始也不会太难受。
脑后的卡扣再一拉,等到那些M察觉到了难受之后也无力反抗,只能生生忍受。
傅晚舟有兴致的话便多逗弄两下,倘若没兴致就做些别的事情转移注意力,一直到苦苦忍耐的小M对喉咙被完全打开适应良好,再给人把口塞摘下来。
一般来说,整个过程不超过半个小时,看余蔚川这个状态,便可得知他被这东西折腾的时间绝对算不上短了。
果不其然,余蔚川点点头,抬着小脸看着傅晚舟的目光是他自己都察觉不到的泫然欲泣。
傅晚舟又温柔问道:“小川需要哥哥帮忙把这个口塞拿出来吗?”
这次余蔚川没有立刻点头,他迟疑了。
他拿出手机给傅晚舟打字:“可是,顾老师不让我摘,他说要我戴够一天一夜。”
傅晚舟轻笑,红唇微勾,比上等瓷器还要腻白的手指已经搭上了系在余蔚川脑后的扣子。
“没关系,小川只要一切听哥哥的就好。”
口腔被东西塞着的感觉实在太难受,余蔚川扛不住这样的诱惑,半推半就着任由傅晚舟为他摘下了口塞。
与此同时,顾潮安那边第一时间收到了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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