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流水了呢。”顾潮安似乎对小孩的反应很感兴趣,实时为他转播着下体的情况。
余蔚川的目光被定格在身前一米远的位置,那里是占据着一整面墙的书架,上面分门别类地放满了专业书,有一些是顾潮安指定余蔚川要看的。
但前段时间他的状态不是太好,现在还有一多半没看完,眼瞧着终止期限就要到了,余蔚川越想越焦虑,阴茎都有了一些软下去的趋势。
但是顾潮安不许他软,他便是无论如何也软不下去的。
下体活塞运动的速度被加快,余蔚川差点失口呜咽出声,幸好关键时刻克制住了,但顾潮安却不会因此就放过他。
“在想什么?”顾潮安问,实则他问的时候便已在心里有了猜测。
余蔚川是不敢当着顾潮安的面撒谎的,事实上,从小到大,他一直都不会撒谎。
他撒谎的时候,目光会不由自主地闪躲,指甲还会情不自禁的抠掌心,凭借顾潮安对他的了解,只要他撒谎就一定会被发现。
正如professor所说,他真的再也承受不住哪怕多一丝一毫的惩罚了。
他不想受罚,除了怕疼还有另外一个原因,他不想总是挨顾潮安的罚。
明明他也是年年拿奖学金的好学生,怎么做个sub就什么都做不好了呢,每天不是在挨罚就是在挨罚的路上,他不想这样。
他不想做依附于顾潮安的金丝雀,他想要变得足够优秀,优秀到足以和这个光芒万丈的男人并肩而立。
墙上的挂钟走过十个空格,顾潮安的耐心宣布告罄:“余蔚川,问话不答,这是今天晚上我第三次纠正你。”
“对于屡教不改的sub,我的处理意见一向是,既然不想回话,那就不必说话了。”
顾潮安冰冷的目光落在余蔚川身上上下打量,不带任何温度地笑了一下。
书房里自然不可能什么工具都有,那些看起来太过突兀的,还是放在调教室里为妙。
顾潮安开门出去,余蔚川并不知道他出去做什么了,他只知道,自己被独自留在了这间调教室里忍耐着这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到头的疼痛。
顾潮安离开前后一共不过才五分钟,余蔚川却觉得度秒如年,时间较之professor离开之前被拉长了十倍不止,每一秒都是看不到尽头的暗无天日。
余蔚川没有动,身下硬着的小玩意让他很难受,却没有他心里一片虚无的惶恐更让他觉得难受。
顾潮安回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心灵脆弱的小少爷红了眼眶的模样,语气似有些无奈,又不似无奈,像宠溺的谴责:“怎么就这么多眼泪?”
“只听说过水做的女孩,你身上怎么也这么多水?”
顾潮安没有让他回答的意思,将从调教室里拿上来的东西摊平在手掌上放在了他的面前:“知道这是什么吗?”
余蔚川大致看了一眼那东西的结构,瞥到从顾潮安掌心里垂下去的气囊,大致猜出了一个答案:“充气口塞?”
“眼力不错。”顾潮安的语气像是大学的时候刚带他跟他科普各种仪器的使用方法和注意事项:“橘子洲头的最新款,由于人体口腔的容量不一,传统的充气口塞实用性不强,这一款应用了仿生生物记忆组织,能根据口腔轮廓改变自己的形状,填满每一处空隙。”
“换言之,它不仅能限制你的语言能力,还会在一定程度上抑制你的呼吸。”
余蔚川越听越紧张,又隐隐约约有些期待。
上一次顾潮安强迫他做口交的滋味在生理层面上并不美妙,短促但频繁地给他带来窒息感。
他还没有体验过长时间的呼吸限制,但在他的想象中,这应当是顾潮安或者傅晚舟给他佩戴上过紧的项圈造成的,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即将被戴上充气口塞。
余蔚川吞了吞口水,不想再让professor不高兴了,顺从地主动张开嘴。
顾潮安将充气口塞的主体部分放的很深,正常情况下填充三次气体就可以达到让sub说不出话的目的,但顾潮安将填充气体的气囊按了四下。
余蔚川的口腔被扩的极大,唾液沿着嘴角拉成长丝,充气口塞没有完全阻滞住他的呼吸,但他所能摄入的空气量明显远低于肺部正常运转所需要的。
缺氧造成大脑充血,这种情况下再维持着跪姿明显更为艰难,顾潮安似乎也失去了逗弄余蔚川的欲望,坐在椅子上批复文件。
他的研究所最近有一项新的企划案,和北地工厂合作的新型诱导剂经过三期实验被证明可以大幅延长克隆生物的寿命,克隆细胞受到诱导剂的影响,发生病理性基因突变的概率至少降低了百分之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