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于余蔚川一整天犯了太多的错，晚饭的时候他失去了上桌吃饭的资格。
顾潮安的脚边放了一个软垫，余蔚川趴在上面，可怜兮兮地蜷缩成一团，在他面前摆了一个陶瓷做的狗盆，他亲眼看着顾潮安往里面倒了小半碗的狗粮。
狗粮被压缩成了狗骨头形状，除了营养成分是人类所需之外，气味和味道都和真正的狗粮一模一样。
一点滋味都没有。
余蔚川恹恹地伸出舌头卷了几颗狗粮送入口中，有一下没一下地咀嚼着。
顾潮安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傅晚舟发了信息过来。
「想看看小孩儿，烦劳顾教授给拍一张照片」
傅晚舟今天又要加班。
傅氏集团和国外的一家公司达成了新的合作，他多出了好几个临时会议要开。
顾潮安举起手机，对着正在舔狗粮吃的余蔚川按下快门，画面定格。
顾潮安虽然不懂构图，但选择的角度很好，照片里余蔚川的腰肢纤细，伸长的颈子和高抬起来的臀部形成了优美流畅的线条。
青年那一双水葡萄一样的眸子被垂下来的额发掩住了，投下一片浓重的阴影，看得到的嘴唇已经被唾液润湿，粉红色的小舌头伸出来卷着几颗骨头状的狗粮，白璧无瑕的身体上带着许许多多引人遐想的痕迹。
照片发过去，正在准备会议讲稿的傅晚舟不出意料地呼吸一窒，快速地回了一条消息过来。
「让他舔牛奶」
顾潮安瞥了一眼，回了句「工作时间少想这些有的没的。」
傅晚舟……傅晚舟没再回复。
余蔚川舔的很慢，慢到顾潮安已经按部就班地用完了晚餐，倒给他的大半碗狗粮才下去了一半不到。
顾潮安挑了挑眉，拿走了余蔚川的狗盆:“不能好好吃饭？不爱吃这个？”
余蔚川身子一僵，怯生生地抬起脸看着顾潮安，为自己辩解道:“不，不是不爱吃，只是我没这么吃过东西，不习惯。”
顾潮安点头，了然:“既然不习惯，那么从今天开始就要学着习惯，在你能在规定时间内吃完盆里的狗粮之前，不会有获得其他食物的权利，一日三餐皆是如此。”
余蔚川眼前一黑，顿时觉得人生一片黑暗，连吃饭的乐趣都被剥夺了，他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严格的管制让余蔚川喘不上气，尽管这是他以前梦寐以求的生活。
顾潮安瞧出他的低落，蹲下身钳制住他的下巴:“日常调教本来就不是什么愉快的事，你最好尽快适应自己的身份。”
“如果你不能，我会帮你。”
professor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余蔚川一跳，他其实……不习惯和顾潮安靠的这么近，何况此刻顾潮安的眸子看上去比寻常还要更冷。
他也许真的不适合做sub，他什么都做不好……他估计比不上从前跟在professor身边的那些小孩儿有规矩。
余蔚川自暴自弃地这般想着。
身体里的跳蛋嗡鸣不止，虽然只是低档，但恰好卡在了最让他难受的那个点上。
只要再多一点点地刺激，他的性欲就会无法控制地被彻底挑起来。
顾潮安身上的气息强势地掠夺了他的呼吸，曾经在心中偷偷描摹过无数次的脸就近在咫尺。
他跪在他的脚边，成为被他支配的奴隶。
“主人，我错了。”
余蔚川的阴茎控制不住地树立起来，眼底的可怜都快溢出来了。
顾潮安将他心中各种复杂纷繁的想法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却吝啬于赏赐一丝一毫的安抚。
做错了事情还想要温柔以待，这一套在傅晚舟那里兴许行得通，但在他这里，绝无可能。
规则就是规则，如果规则可以轻易被打破，无论是对dom还是对sub都没有好处，这只会使应有的秩序迟迟无法建立起来。
于是，顾潮安清冷的眸盯着余蔚川，话中有话:“犯了错就受罚，事情做不好就做到能做好为止。”
余蔚川喏喏应“是”。
看着他迷茫的神情，顾潮安就知道，自己的话，他没听懂。
急不来。
他有的是时间慢慢将余蔚川打磨成他想要的样子。
“自己把下面掐了，然后把碗盘收拾了，做好清洁之后，到书房等着我，咱们把你欠下的账还一还。”
——
顾潮安的声音逐渐遥远，温热的水流冲在余蔚川身上，腹内积蓄的灌肠液随着时间的流逝发挥出它应有的作用，坠的余蔚川的小腹绞痛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