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傅晚舟发泄出来,余蔚川已经被折腾到神志不清,一双纤长白皙的腿无力地绞在傅晚舟的腰上。
突如其来的滚烫精液烫的他浑身一哆嗦,但也仅此而已了,他已经没有任何一分多余的力气用于挣扎。
“哥哥,您爽到了么?”小孩红着眼眶,眸中尚带着水汽,许是刚才哭的太多,眼周有些许肿了,看上去可怜极了。
傅晚舟没想到他缓过神来,一开口问的竟然是这个,越发觉得小朋友可爱极了,情不自禁伸出手指替他抹掉眼角残留的泪痕:“小川想知道哥哥为什么会喜欢小川吗?”
余蔚川想不想知道不重要,重要的是傅晚舟想说。
小青年猜到了这一点,何况他本来也拒绝不了傅晚舟这么轻声细语地跟他提要求,于是吸了吸鼻子便乖乖的点了点头。
傅晚舟抱着余蔚川,并没有要把性器从小孩身体里抽出来的意思,就着这个姿势,轻声细语地说道:“哥哥以前讨厌过很多人,花心滥情的父亲,还有,精神失常将我当作出气筒发泄自己婚姻不幸的母亲。”
光是听了个开头,余蔚川便晃了神,怪不得小时候他总能在哥哥身上看到各种青青紫紫的伤痕。
其实已这经是很多年前的事了,他还以为是自己的记忆出现了偏差,原来不是他记错了,那些伤痕是真的存在过的。
余蔚川想起傅晚舟忍着疼抱他的样子,心疼的要命,他不明白一位接受过高等教育的母亲怎么能对自己的孩子做出这种残忍的行为。
“哥哥,还疼吗?”余蔚川俯下身,将侧脸贴上傅晚舟藕白色的小臂,他记得这里有过一道紫黑色的淤痕,他问过是怎么弄的,可是傅晚舟却轻描淡写的一笔带过,没有将真相告知给他。
傅晚舟心中一暖,但又觉得好笑,这都多少年了,那点伤早就好全了,怎么可能还会疼。
出神之际,忽然感到手臂上有些湿漉漉的,捏起余蔚川的下巴,果然又掉了眼泪。
“怎么这么爱哭,嗯?”
傅晚舟从放在床头的纸抽里抽了一张柔软的纸巾,替余蔚川擦着眼泪。
他记得这小朋友平时都不怎么哭的啊,怎么一上了床就这么多水,不仅下面流水,眼泪还多的能把人淹死。
“当然是心疼您了……”余蔚川抽抽搭搭地哭着,傅晚舟边替他擦着眼泪,边放柔了声音低声哄着:“好了,不哭了,不是想知道哥哥为什么喜欢你吗?”
“嗯。”余蔚川吸了吸鼻子,重重点了一下头,果然就不再哭了。
“虽然哥哥以前讨厌过很多人,但是哥哥没办法讨厌一个会欢天喜地拿着自己画的小鸭子给我看的乖小孩。”
说着,傅晚舟的手指刮了一下余蔚川因为哭泣泛着薄红的鼻梁:“小川,事实上,从你很小的时候,哥哥就很喜欢你。”
傅晚舟其实并不是一个温柔的人,大多数时候他的温柔都是伪装出来的,能在二十三岁的年纪掌管傅氏集团这样庞大的商业帝国的人,性子必然不可能真如他表现出来的这般柔软。
他的温和,多数情况下只是麻痹对手的手段,用来松弛对手的神经,然后寻找机会,将对手一击毙命。
曾经性欲强烈无法压制的时候,傅晚舟特别喜欢玩弄一些十八九岁长相偏冷清的美少年,他知道这一切的根源是什么——那些sub的脸或多或少都与余蔚川有几分相似。
傅晚舟有自知之明,他的道德水准并不高,既然喜欢那便要得到。
只是以前心疼余蔚川年纪小,后来知道余蔚川对顾潮安的心思,便迟迟没有下手。
余蔚川被傅晚舟抱在怀里,后穴里的异物感令他止不住的喘息。
傅晚舟长舒一口气,什么是得偿夙愿,眼前这样就算是了,亲手养护大的苹果树,结出的苹果,终归是由他吃了第一口。
“但是哥哥也很早就知道,小川喜欢潮安哥哥,所以,小川,哥哥不介意和你潮安哥哥分享你。”
“正像你潮安哥哥说的那样,多一个人疼爱小川,这是再好不过的事了。”
“何况哥哥对你潮安哥哥还算了解,他虽然会管教你,但绝对不会真的伤害你。”
余蔚川心中五味杂陈,他仰起头,眼中充斥着不解:“原来喜欢的人也是可以分享的吗?”
傅晚舟挑起他的下巴,轻轻亲吻他的唇角:“当然,如果够喜欢的话,就会愿意放弃自己,以对方的意愿为主。”
“小川喜欢哥哥么?”
余蔚川抿了抿唇,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