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男人额头抵在他颈窝:“想要环……你都给他了,我也想要一个,求求宝宝……”
他那天看到齐锦阴蒂上的银环就记挂上了,老父亲偷偷地酸了眼眶掉眼泪,他爬上顾瑟的床这么些年,这种标记性的东西可从没给过他呢。
顾瑟听清楚了,顶了顶腮帮子,捏住人的脸蛋软肉气笑了:“老母狗要和儿媳吃醋,你羞不羞?”
顾砚洲立刻就要掉眼泪给他看:“我错了……你别生气宝宝,我不要了……”
顾瑟没了脾气,兜着人抱进怀里:“什么都想要你。他年轻恢复快,经得起折腾,你呢?身体什么样儿自己没数吗?去年还进了两回医院,真要我没轻没重地弄你就满意了是不是?”
顾砚洲埋在他胸前晃脑袋。那当然不行,好不容易等到顾瑟不像当年把他当个玩意儿的时候了,不疼他了是不行的!
可是又实在想要,他太没安全感了,总是害怕顾瑟哪天又反悔了,觉得回到顾家是错误的决定,就再也不搭理他了。
怀里的人仰着脸湿着眼睛把自己望着,顾瑟只能叹气了。
“给你给你,也穿阴蒂上,看是谁疼。”
他恨恨挺身,操进水润润的嫩逼:“多余心疼你。喜欢这些是不是?给你这对儿贱奶子也来一针,让顾董张出一对儿母猪肥奶吊在胸前怎么样?还能涨奶那种,以后还能喷奶给我看。”
顾砚洲嗯嗯啊啊地浪叫,小逼一缩一缩地伺候人,自己把小奶包捏着送上去:“好嗯呜……贱货喷奶给宝宝看,呜母猪奶子给宝宝挤奶喝……”
顾瑟没吓到他,咬咬牙再接再厉:“看过人家玩儿阴囊注水没有?把你的两只贱卵子灌得跟皮球一样大,涨得腿都夹不起来了,只能天天趴在地上晃着两颗水球求人虐你,喜不喜欢?嗯?”
顾瑟说着攥紧了他的骚卵,像是真要把这里玩成畜牲一样吊在腿间的畸形肥球。
顾砚洲果然啜泣起来,细长的指尖搭在他手腕上,却不敢用力:“呜!可…可以的,把贱卵子灌大,每天张着腿给宝宝玩……”
顾瑟“啧”一声,低头狠狠亲住他,下身打桩一般死命凿弄,直操得老男人小腹痉挛,淫水一股接一股地往外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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