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顾砚洲从车里抱下来的，顾渝一个劲往他怀里蹭，哭的期期艾艾的可怜极了。
他年纪小，又身体不大好，家里没有人不宠着的。也就是这几年养的长肉了顾瑟才舍得欺负欺负他。
“好了，不哭了。”
顾渝一点不听，一手抓着父亲的衣领，一手拿着他的手去摸自己圆滚滚的小肚子。
“爸爸…呜爸爸救救我，好涨呜呜…哥哥叫我喝了好多水…鱼鱼憋不住了呜…”
顾砚洲却反而按了按手感颇好的小鱼肚，听着小儿子不可置信的哭声笑了。
“你求一求哥哥，他同意了爸爸就给鱼鱼把尿好不好？”
顾渝羞成一条小粉鱼，捏着奶尖去讨好顾瑟：“哥哥玩骚奶头…呜呜鱼鱼想尿…贱逼喷尿给哥哥看好不好…”
顾瑟捏着小奶尖逗他：“鱼鱼羞不羞啊，这么大了还要爸爸把尿？”
顾渝憋得受不了，他又一向听话，哥哥怎么玩都不知道拒绝的：“羞的，鱼鱼是憋不住尿的小废物…呜呜啊…要…要出来了…”
顾砚洲很明白顾瑟的恶趣味，把小儿子面向他抱着，两条腿被他捞着膝弯，就成了个门户大开的羞耻姿势。
他也不蹲下去，就这样站着让顾渝尿。
粉嫩的逼肉呼吸一般阖张几下，阴蒂下的小眼倏然张开，在顾渝的哭喊声里，尿水呈细柱状喷射出来，扬起一个孤形又砸落在地上。
顾渝淅淅沥沥尿了好一会，小屁股都控制不住一挺一挺地，正从羞耻的排泄里下贱地捕捉快感，却突然听到哥哥的命令：“停！”
他发出崩溃的哭喊声，用力收缩尿肌憋回了尿液，排泄被中断的痛苦折磨得小孩抽噎不止：“哥哥…求求哥哥…呜啊啊…”
顾瑟把人从父亲怀里接过来，轻声哄他：“小狗怎么尿？”
怀里的宝贝乖的不像话，打着哭嗝回话：“小狗…小狗跪在地上尿尿…”
他已经想象到自己要以多么羞人的姿势排泄了，哽咽着小小声抱怨：“呜…哥哥欺负我…”
顾瑟笑而不语，抱着人走到家里空旷的草坪上，将他放上去：“去吧，自己找棵树，把腿抬起来，要像小狗一样。”
顾渝就听话地扭着屁股往树根爬，他大腿上还有漏下来的尿水，湿漉漉地沿着腿根往下淌，淫浪不堪。
等到真的跪趴在树下抬起一条腿做出小狗尿尿的姿势时，少年已经哭的说不出话。他就这样在父亲和哥哥面前像下贱的牲畜一样尿了出来，哭声和尿液溅落的声音一样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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