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砚洲咬着唇,呜咽声依然泄出,大腿根痉挛着承受过分的快感,却半点不敢缩回。
“贱逼好骚,水喷不完了?”
“呃呜……”他将阴唇再扯开些:“是……”
“是什么?”
三十岁的老男人被羞辱地红了眼角:“贱逼骚……宝宝再摸摸我。”
哪里是摸摸,骚豆子被掐的红肿不堪,颤颤的在施暴者手里求饶。
屁眼里的凶器还在肆虐,顾砚洲吐着舌头在前列腺的疯狂顶弄中夹着喷水的嫩逼射了出来。
抽噎的老男人一时哭的止不住,顾瑟只好将人抱进怀里:“才肏几下就哭成这样,小母狗怎么这么没用。”
被二十岁的晚辈叫小母狗,顾砚洲脸红的不行,回过头去索吻,想堵住那张恼人的嘴。
顾瑟一边吻他,一边伸手拢住了两颗软软的囊球:“好久没抽你这两颗骚卵子了是不是?”
顾砚洲又发起抖来,委委屈屈地说着是。
“自己去拿拍子来。”
他只好爬下床,在一旁的柜子里拿出顾瑟惯用的拍子,咬在唇舌间递到人手里去,再捧着身下两颗小球送上去,等着挨一顿狠厉的抽打。
“自己报数。”
“啪”尖锐的疼痛炸开在下身,顾砚洲抖着屁股乖乖报数:“一。”
“啪”
“呜啊……二。”
“啪”
“三……呜呜疼……饶了我宝宝饶了我……”
“啪”
“四……呃啊……骚卵子要烂了呜呜……”
“啪啪啪”
一直挨了整整四十下才被放过,玉囊肿胀弹软,是顾瑟喜欢的手感。于是又将人拥进怀里:“骚狗被抽的爽不爽?”
顾砚洲红着鼻尖缩在人怀里,下身疼的几乎麻木:“爽……贱狗被玩得好爽,宝宝好厉害。贱卵子就该这样被调教。”他说着骚话讨人欢心,又忍不住蒙了泪光含着委屈埋在这人肩窝里蹭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