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满意地看着摄像机里的画面,少年白皙的皮肤绷紧,青筋若隐若现,汗珠在灯光的照射下反射出淫靡的光。
房间里围绕着木马一共有三架摄像机,就是为了全方位地拍摄苏游的试用情况。
此刻少年脸上渐渐褪了血色,被反绑在身后用手铐铐住的手指死死扣进手心里,有时受不住了也扭扭肩膀做些无谓的挣扎。
老李是这行里的老油条了,他自然知道客人点了苏游试用这架杀伤力惊人的木马是为了看到什么样的画面:被养的矜贵的少年被绑着送上刑具,被撕裂清冷的假象,露出淫靡的一面,在众目睽睽下跌下神坛。
老李挑了根散鞭,踱步到苏游身边,先是站着看了会儿,苏游被木马折磨得冷汗直流,根本没多余的精力分给不知到要干什么的老李。
随后老李用没拿鞭子的那只手贴上苏游的脸颊,苏游明显憋着劲儿,死死咬着后槽牙,咬肌紧绷,老李轻轻拍了拍,不算痛,但声音清澈,羞辱的意味大,苏游被折辱得差点除了眼泪,浑身卸了劲儿,整个人又往下坐得深了点,控制不住得张嘴发出婉转悦耳的喘息来。
老李轻笑,似乎这正是他想要达到的效果。
“说说看,现在是什么感觉?”
“呃啊——”
苏游像被调教好的性玩具,不论主人发出什么指令,一张嘴就是不成调的呻吟,似乎除了这种声音,那张樱桃小嘴里再发不出别的声音。
老李也没闲着,那只手掴过苏游后,就顺着脖颈一路向下,轻佻地挑逗着这具稚嫩但诱人的美妙身体,饶有兴致地欣赏着一寸寸皮肤在他的抚摸与冒犯下,颤抖、紧绷、诉说着无助却又沉沦其中。
苏游本用尽心神应付着割裂身体的痛苦,老李的抚摸让他觉得自己是一件精美的展品,淫荡地等待被观赏的人亵玩。
于是他更加敏感,被摸过的地方像无数只蚂蚁爬过一样,变得酥软使不上力,头也昏昏地,汗水和泪水汇合在一起,模糊了视线。
“咻——”
没等苏游从这被可以营造地淫靡气氛里缓过神,散鞭被老李高高扬起,狠狠抽在苏游臀侧,像一柄利剑,撕裂了昏沉的幻象,剩下的确实更加血淋淋的痛苦。
苏游扬起头叫了出来,散鞭的威力并不算大,再大的力气,也都被散鞭扫到的巨大面积分散了,但这时候,任何一点额外的痛苦都是致命的。
而老李很明显也没打算停下,散鞭不停歇地落下来,抽在臀瓣侧边,抽在细软的腰肢,抽在早已经弯下的背脊,和那张漂亮的脸蛋上。
“这样才好看。”
老李抚摸着苏游脸颊上肿起的红痕,没忍住用指甲掐了一下,留下月牙形状的指印。
苏游几乎是整个人趴在木马上,身体在失去平衡的边缘岌岌可危。
背在身后的手已经被他自己扣烂了,被血痕覆盖。
“还没说呢,什么感觉?”
苏游努力吸了口气,他不愿做这样自贱自轻的行为,但意识已经模糊,潜意识里一个声音越来越清楚:照他说的做!照他说的做!那点无用的自尊只能换来更多的痛苦!
“感觉——身体被劈开了,好痛.....好痛,不行了,呃....”
“哪里被劈开了?”
“从..下面,被木马劈开了,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