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这样抱着自己待了半夜,实在疼得难受了才发狠地捶打了两下被踹过的地方,有些委屈地咬住了自己的唇,叫了一声“家主”。
第二天,左秋换了一身休闲的衣服,在林英儒的邀请下一同游赏了许多地方。一开始看到垣青没有陪同林英儒还有些惊讶,直到左秋同他说着流畅着林家的语言,举手投足间都透着上位者的从容与矜贵,林英儒才知道,这个每次都需要翻译陪同的左家家主,似乎别有用心。
左秋只有三天的日程,不会久待,林英儒再三挽留他都被婉拒,只好可惜地感叹道:“好吧好吧,我还以为能多热闹几天。昨天冒犯了你的人,是我不对了。”
左秋并未安柏反驳这句,只是淡淡说道:“奴隶而已,不必挂心。”
左秋下了晚宴回来后,屏退了所有下属来到垣青的房间里。垣青被关在这里禁足,吃喝都妄想,还好能自由地上卫生间,此刻正在淋浴间洗澡。透过磨砂玻璃,左秋看见那人单薄的影子,静静地坐在床上等着他。
垣青只在脸上上了药,身体依旧惨不忍睹,龟头似乎还有发炎的迹象。他不知道左秋在这里,带着一身水痕出来,看到左秋时砰一声跪在了地上。
“请您饶恕,垣青失态。”
左秋一步步走过去把他搭在肩上的浴巾拿在手里,垣青正欲后退,大腿就被左秋的皮鞋踩住。
力道并不重,仿佛只是为了警告。
“还想挨踹?”
垣青简直怕死了,摇着头不敢说话。左秋把浴巾扣在垣青脑袋上,慢条斯理地给他擦着头发。
家主恩宠,垣青实在承受不起,掐着手指紧张得想吐。左秋知道他没出息,但也从来不客气,擦完头发后就把毛巾随手一扔,解下了自己的皮带。
垣青攥着拳低头跪着,等男人把性器放出来时遵从本能地凑过去扶住对方的阴茎要往嘴里含。
垣青这人,怕左秋怕得要死,心里又控制不住喜欢他,觉得自己不配,但可以挨操,因为这事儿在他认知里本身就低贱,很符合他自己的“身份”,完全不能把“性”与“爱”联系起来。
或许在他的认知里,家主操谁都是一样的。
然而就在他柔软的唇碰到左秋性器的前一刻,自己敬若神明的家主突然揪住了他一只耳朵,问他:“垣青,你多久没射了?”
“家主,垣青,垣青……三…”垣青被吓得结结巴巴的。
“三十天?”还真是不容易啊,左秋想。
“三……个月。”
左秋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今天许你射。”
垣青为左秋口交时总是闭着眼,什么脾气也没有,左秋很喜欢他这时候任人揉捏的样子,不过他现在身上伤太多,观感欠佳,随意插了几下就退出来了。
性器上的口水都顺便蹭在了垣青脸上,左秋手里一直握着腰带,垣青看着家主的手势,虔诚地接过来。
“生日快乐,送你的礼物。”
垣青一愣,竟什么反应都没有,左秋补充道:“在我身上不到一个小时而已,你不想要?”
垣青被一阵巨大的悲伤占领了内心的高地,虽然面上没有什么表情,但在被左秋用皮鞋踩着射出来的时候还是没忍住,咬着胳膊哭了。
左秋不懂他这是什么毛病,留他一个人在地毯上哭,自己回了卧室。第二天下午启程离开的时候,垣青一身正装跟在左秋身边继续做翻译,林英儒看破不说破地把目光放在两人身上巡视了很久。
左秋扫过垣青的脸时,就能看见那哭了很久的眼睛再怎么努力冰敷还是没能消掉红肿的痕迹。他不想弄懂垣青的心思,回程的时候依旧让他跪在自己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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