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又恢复了傲慢曾经那种冷漠、阴沉的气质：“鉴于我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对你的刺激可能比较大，所以我需要事先做一些安全措施。”
他拿出一个口塞，用力掰开贪婪的上下颌，把那个塑胶制品塞了进去，死死地压住对方的舌头，随后，锁扣在贪婪脑后固定。
椅子上的人至此只剩下眨眼的能力。
与动弹不得的身体相对应的，是突然欢畅起来的按摩棒。
在初始的疼痛之后，细碎的痒和酥麻自身体内部升起，按摩棒上的凸起精妙地照顾到他的每一个敏感点，但是又只是撩拨一下又避开，让酸胀感填满贪婪的身体，又不肯释放。
贪婪的全身肌肉绷紧又放松，那种细小的快感逐渐积累，却总是无法达到释放的阈值。
柔软的，细小的呻吟从他被封堵的口中溢出，像幼猫在渴求食物。
在快感温柔的海洋里，贪婪几乎目眩神迷，突然，一阵香味唤醒了他。
傲慢在煎锅里慢慢煎着几份肉块，从那具尸体上多出的刀痕来看，应该是新鲜切下的肉块。
那种香味唤醒了贪婪本能的渴望，他不顾一切地挣扎起来，锁扣甚至在这样的巨大力量之下发出“咯吱”的声音。
傲慢回过头，再次露出一个不怀好意地微笑。
瞬间，电流伴随着可怕的快感与疼痛击中了椅子上的人。
贪婪的大脑一片空白，白光在他眼前炸开，突如其来，巨大的快感浪潮让他无法思考，身体失去了自制力，所有的感知觉全部消失。
等到他的意识慢慢恢复，他意识到，他的身上洒满了属于他自己的白色的粘稠液体，甚至于他的铃口还在缓缓流着白浊。
“不得不说，电击是一种不错的治疗方式。”傲慢插起一块肉走过来，在浑身瘫软的贪婪面前晃了一下，又送入自己口中：“这本身是超我为贪婪准备的力量，他其实给每个人格特质都准备了一份。不过，现在我是贪婪了，所有，它们也归我了。”
贪婪死死盯着盘子里的肉，牙齿紧紧咬着那个塑胶口塞，好像那是傲慢的拳头。但是，傲慢却没有半点分给他的意思。
“你的故事提醒我了，过分的贪婪，必将一无所有。不过，我想我不会犯你的错，毕竟——”傲慢耸肩，“我的基本特质是傲慢。”
他在贪婪的眼神攻击下吃完了盘子里的食物，站起身，擦了擦嘴，整理好餐具。又把按摩棒的功率调到最大，打开锁扣和按摩棒上不定时电击的功能。
“享受这一切吧，一无所有的奴隶。”他关上那盏昏暗的小灯，伴随着病房房门的合拢和傲慢离开的脚步声，被紧紧固定的贪婪陷入了一片黑暗。
他就像是离财宝一步之遥却被杀死的巨龙，他的身边就是他所贪婪和渴求已久的珍宝，但是他不仅无法拿到，甚至还要眼睁睁看着其他人一点点夺走这些东西。
而他，在快感的地狱里，动弹不得。
黑暗让除了视角以外的知觉分外敏感，席勒清晰地感知到，那根埋在身体里的按摩棒的每一次抽插和震动，那些凸起刮过柔嫩的肠壁，带来细碎的快感。
酸胀、酥麻、但是永远调整在一个无法释放的阈值，只差那一丁点儿，席勒轻轻喘着气，黑暗的空间里，似乎只剩下他的喘气声。
不定时爆发的电击会夺走他的思维，巨大的快感会在那一瞬间把他送上浪潮的巅峰，但是随之而来的是可怕的空虚。
更可怕的是，电击是不定时的，也就是说，他可能在一次高潮之后的不应期里继续承受下一次电击带来的可怕浪潮，也可能必须忍受漫长的、无法想象的细碎快感之后，即使肌肉深情地绞缠着按摩棒，也无法获得释放。
黑暗和快感同样模糊了席勒对时间的认知，他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高潮，赤裸的双腿洒满了白色的液体，有些液体甚至溅到他的脸上，身下的穴肉早已无力绞紧，松软的翻着，浑身肌肉都已经在一次次的快感地狱的挣扎中被榨干了最后一丝力气，双腿软绵绵地垂落着。
但是按摩棒仍在不知疲倦地工作。
或许，他真的已经成了一无所有的奴隶。
……
“我快吐了。”傲慢对超我说，“我以前怎么没发现，贪婪他说话和动作怎么这么……腻歪。”
“你这不是演的挺好的。”超我拍拍傲慢的肩膀。
“你演技不是也挺好，你怎么不自己去演？”
“我是个正经人，不会对自己的人格特质产生奇怪的想法。”超我说，随后他问道，“他那边怎么样？不要真的玩出事来。”
“没什么大事，昏过去了而已。”傲慢看了眼房间里的情况，关掉了按摩棒和电击，“倒是你，不是你自己说让他受教训的吗？怎么，心软了？”
“没事就多关几天。”超我摇摇头，“这件事情我也有责任，我以为他即使要找原身留下的力量，顶多也只是和月光打一架，没想到……”
傲慢也叹了口气：“那个小家伙怎么样？”
“没什么大事，我把他安抚下来了……你去哪？”超我看着傲慢走向电梯的背影，有些不接。
“去替他处理下超英们的事情。”
……
“你是谁，你不是他？”斯塔克，斯特兰奇、史蒂夫包括彼得都警惕地盯着眼前的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
那种危险、阴沉的气质让他们想起了席勒的某个人格。
“你是那个九头蛇。”史蒂夫咬牙切齿地说。
“但我现在是他了。”傲慢抬起眼睛，从镜片上方打量着这群人，“他犯了一些错，因此，失去了上浮的资格，所以——”
他冲着眼前的超英们露出一个令他们不寒而栗的、熟悉的、属于医生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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