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喜欢喝酒,尤其是各种白酒,家里一面墙都是他收集来的名酒,徐越的酒量都是被傅寒练出来的。
傅浔看他喝了不少,在继续喝对身体不好,有心维护:“爸,你少喝一点。”
傅寒看了一眼自己儿子,嘿,平时没见嘱咐自己少喝,现在让小徐喝一点就劝他少喝,这护得也太厉害了。
又不是什么宝贝疙瘩。
傅寒冷哼一声,眉毛轻挑:“他不喝,你陪我喝?”
傅浔转头隔空喊道:“妈……”
傅寒浑身一震,真是怕了自己儿子:“不喝就不喝,你喊婉婉干什么。”
徐越别过头憋笑,祝婉从楼上探出身子:“浔浔,你爸是不是又在喝酒了。”
傅寒连忙答:“没喝,没喝。”
“你当我眼瞎,桌上的酒瓶是凭空变出来的?”祝婉冷声道,“昨天才喝了,今天在喝我把你一墙的酒砸了。”温温婉婉的祝婉看到丈夫如此不节制没忍住发火。
傅寒立刻把酒放回原位:“我闻闻味,闻闻味,不喝。”他重新坐下来,脸上却一点没有挨骂的不快,反而还有种说不出来的舒坦。
“哎,婉婉就是关心我,今天就不喝了,小徐,你也是,少喝一点酒。”傅寒说道。
徐越:“……”你一墙的酒放着让我少喝一点。但他还是点头如捣蒜。
回到房间后,徐越还有精力去挑逗傅浔,在一起两年,傅浔双眸倒映出徐越愈发硬朗锋利的五官,指尖轻触在他下颌线来回抚摸,爱不释手。
徐越一口含住他作乱的指尖吸吮。
痒意从指尖窜至脊柱再到心脏,傅浔从未想过,自己能和一个人在一起这么久,甚至余生都还会携手。
“合同明天就能签下,老婆,我还要挣很多很多的钱,和你好好的。”徐越埋头在他脖子上亲吻撒娇,像只小狗一样。
傅浔半撑着头,勾唇轻笑:“一直都挺好的。”
灯光熄灭,被子落在柔软的地毯上,傅浔仰着头细细呻吟,手紧紧抓住床单揪成一团。
他解开扣子,傅浔的胸乳有了质的变化,饱满艳红像个小山包,徐越狠力吸吮,像是要吸出奶一样。
带着薄茧厚实的大手按住凸起的乳头,揉捏,徐越对这具身体的迷恋在这两年中只增不减,他没有直来直往,半跪下身体,硕大的龟头研磨着傅浔的乳头,悠悠的戳动。
每戳一下,傅浔就止不住的颤栗一下。
性器顶端流出的腺液顺着徐越往下挪动,仿佛在肉色绢布上勾勒出一幅淫靡动情的画。
性器戳到了凹陷的肚脐,徐越得趣地戳着这个小小的凹陷。傅浔喘气声愈加粗重,他身体敏感,身体酸麻好似过电一般,被徐越用阳具把玩,身下流出的水就像决堤的潮水,倾泻而出。
“老公,嗯——你顶得太凶了,啊。”傅浔骚浪地叫着,明明还没进去,只是前戏就已经足够让他放荡,“大鸡巴……好烫,嗯啊,好像顶到子宫上面了。”
在床上,傅浔的骚话一向多,语调又骚又浪,徐越在这种情况下,自制力奇差,稍不注意就会射,他想忍住,傅浔又是高昂一叫。
徐越腰身一抖,顶端射出一股白色浓稠的液体在傅浔腰上。傅浔用指腹蘸了点儿精液抹在红润的唇上,粉色的小舌伸出舔干净这刻意抹上的精液。
“味道不怎么样。”傅浔轻蹙眉头,还是吞下了这股液体。
徐越呼吸急促,半软的阴茎又迅速勃起,掰开傅浔娇嫩绽放的花穴,用力顶入,激烈的痛感伴随着蚀骨快感,傅浔双腿环上徐越的腰身,全身痉挛软成一滩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