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我狠狠肏你,你才最爽。”徐越也爽得头皮发麻,发狂似的狠插猛送,敏感的嫩肉前所未有的吮吸每一寸阴茎,绒毛刮蹭过的地方就像有无数张小嘴一样。
稀薄的精液从傅浔的阴茎射出,全身好似过电一般,昨晚高潮的次数太多,就连射出的精液都浅淡,可是大量的淫液却未曾停过流出,傅浔全身剧烈痉挛,刚刚高潮射过的身体无比敏感,他哑着声音求饶:“老公,不要了……不要了……停下,停下,徐越……我憋不住了……我……我要尿了。”
“没事,待会儿我换床单。”徐越更加用力,绒毛蹭过,硕大的肉头顶在最深处,滚烫火热的精液射在其中,傅浔双眼翻白,全身失控,淡黄的液体射在徐越身上,还有床上。
傅浔好久都没缓过神来。
等他恢复意识,徐越还埋在他身体里,唇角含笑:“老婆,你被我肏尿了。”
傅浔闭上眼,“快带我洗澡,脏死了。”
“哪有,不脏。”徐越神清气爽把人抱去了浴室,浴池还有按摩功效,让他在浴池里多泡一会儿。
徐越手脚麻利地换好了床单,又把他塞进洗衣机里。
收拾好后再把傅浔抱出来。
一看时间,已经是十一点过了,家里的早饭时间可能早就过了。
“喜欢吗?”徐越手中拿着羊眼圈,笑问道,“有没有欲仙欲死?”
那蚀骨的快感历历在目,傅浔一看就腰酸腿软,也不知道他从哪儿知道的这些淫具。
“下次再不听我话,我让你睡客房去。”傅浔软绵绵地威胁。
徐越替他系好最后一颗扣子:“不听不听,在床上你要听我的。”
傅浔和徐越下楼的时候只能赶上午饭,祝婉看到儿子艳光逼人,眼尾还残留几分可疑的红,整个人一看就刚受过情潮的洗礼,让祝婉都有几分不好意思多看。
傅浔尽量不让人看出异样。
即便是初七,傅家的庭院还是有不少人,依然热闹非凡。
徐越过年期间收到的傅家长辈给的红包,每个红包又厚又重,前脚收到的红包后脚他献宝似地全给了傅浔。
一群人笑他不藏私房钱,是个老婆奴,妻管严。
徐越不在意甚至还有几分引以为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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