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越手上的文件好像有千斤重,他挑了一个很平凡的日子,向傅浔表明心意。傅浔也心有灵犀地选择了这一天给了他这么一份重大的礼物。
“我不能要,哪儿有老公要老婆的财产,我应该挣钱上交给老婆。”徐越把文件塞回给傅浔。
傅浔把文件袋放一边,“已经是你的了,我已经把税交了,你再赠给我还要交很多钱,我知道你想做什么,老公,白手起家很难,一不小心就会功亏一篑,你有我在你后面支持,有捷径为什么不走?难不成要我等你十几年赚够钱来养我?”
“我……万一亏了呢?”徐越有些不自信道。
“还有我呢。”傅浔说道。
徐越没想到他前脚刚把所有财产上交,现在摇身一变,身价直逼上市公司的老板。
徐越望着傅浔,突然托住傅浔的臀往楼上去,边走手在他两瓣又软又嫩的屁股肉上揉捏,情到浓时,两个人统一的都想做爱,恨不得把对方揉到骨血里。
房间打开,徐越少男心的还提前在床上摆了心形红色玫瑰花瓣。
傅浔噗嗤一笑,没吐槽他的审美。
两人跌倒在花瓣中,徐越一反常态地没有单刀直入,抱着傅浔不停地亲。
傅浔脸上全是徐越的口水,唇瓣也高高肿起,十指相扣,徐越握着傅浔戴戒指的这只手根本不舍得分开,越扣越紧。
傅浔被亲得有些喘不过气来,想把人推开喘口气,徐越霸道地不让他躲,钳住他的下巴亲的更凶,粗粝的舌尖搅动着他的舌头,还在往里探入,甚至到喉咙处。
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傅浔开始解他的衣服,徐越这才放过他的唇,让他趁此喘口气。
还没侵入,傅浔已经感觉到下体一片水润湿滑,这具身体随时做好准备,迎接徐越的侵犯。
“老婆,明天周六,你不上班吧。”徐越随手将两人的衣服以一道好看的抛物线扔到地上,他眼睛亮得吓人,爱意,欲望,占有,期待等等容在其间。
其实明天还有事。
傅浔回他:“不上。”他感觉自己就像古代为了美人不早朝的昏君一样。
徐越用龟头抵在傅浔的阴蒂上按压滑动,只是简单的触碰还未插入,他就有了压抑不住的快感。
阴户大敞,嫣红的嫩肉沾染了淫液,傅浔弓起腰已经做好了准备。
粗壮的柱身登时满足了他,肉与肉毫无缝隙的贴在一起,傅浔完全敞开了自己,把自己交给徐越,任他为非作歹,带领自己攀上欲望的高潮。
淫靡的水声大作,失控的快感在两人体内横冲直撞,尤其是交合处的快感传至四肢百骸,傅浔已经失控地淫叫,徐越抱他抱得紧紧的,粗硬如铁般的阴茎恨不得捣到最深处,肏烂他。
下体细微的疼痛感传来,傅浔想,估计撕裂出血了。
疼痛与爽意让傅浔更加沉沦,他喜欢徐越,无论他带来的是快感还是疼痛。
“老公,啊……呼……”傅浔话已经有些说不清,他抓住徐越的背,指甲留下的红痕就像红梅一样盛开,“弄坏我……嗯啊啊啊……”
徐越就像无情的打桩机一样,他觉得自己明明不是重欲的人,遇见傅浔后恨不得把他肏死在床上,凌虐他。
嫣红的蚌肉已经被肏得烂熟红肿,肆虐撞击得阴茎每次抽出时都带着红血丝,徐越眼睛望着傅浔,根本没察觉到。
只感受得到紧致的阴道深深地在挽留他,他就像野兽一样眼里只有交媾,灵与肉的结合达到顶峰。
傅浔直接神色涣散,被徐越最后猛力一顶顶得昏厥过去。
傅浔是被硬生生肏醒的,战场从床上转战到了浴室,徐越舔他的脖子,像狗一样。
“老公。”一开口,傅浔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话,但是又说不出的娇媚。
徐越终于抽出自己的射过阴茎,用水帮他清理身体。傅浔不知道几点,重新上了床后,“咯吱”一声声响极其突兀。
傅浔躺下的瞬间能感到床的晃悠。
这床以前挺结实的,也不会乱晃,徐越自从住到锦南河后,这床的质量堪忧,傅浔甚至怕哪天这床突然塌了。
“休息好了吗?五点了,我们做到天亮,吃个早饭再睡。”徐越说着自己的规划。
傅浔生平第一次感觉到腰酸屁股痛。
周六,傅浔整整睡了一个白天,晚上还是被徐越舔醒的,然后,花穴又被填满。
周日,同周六一样。
除了上厕所,傅浔就没有下过地,吃喝都是徐越伺候的。
周一,傅浔又翘班了。
周二,傅浔终于在床上好好休息了一天,那场面谁来了都忍不住要报警的程度,惨不忍睹,淫靡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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