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箱里的食材很多都是他没接触过的,徐越也没有勉强自己,挑的都是自己拿手的。
“哥,哥,哥……傅浔。”
客厅里响起一阵呼喊,声音一次比一次高。
徐越刚端上饭菜就看见一个少年咋咋呼呼哥哥哥不停地喊着。
看到他后好看的眉眼深锁,与稚气外表不相符的戾气浮现。
“你谁啊,怎么在我哥家里?”傅沉就像私人领地被人闯入,浑身炸毛,对徐越的态度极为不善。
傅浔刚换好居家服下楼,看见客厅里的少年叫出了他的名字:“傅沉。”
“哥,你怎么随随便便带不干不净的人回来。”傅沉言语带刺直直道,他哥以前从不带情人回锦南河过夜。
“我带人回来还需要你同意?”傅浔语气平淡,即便面不改色,但傅沉听了后还是没敢继续说出刺耳难听的话。
徐越知道傅沉对他有敌意,但是第一次见面,这敌意好像有些过于大了,尖锐直白的话不留情地给他难堪,如果不是傅浔在场,更难听的估计都已经脱口而出了。
“你来做什么?”傅浔径直坐在徐越旁边,看向傅沉问道。
傅沉回他:“我看你的游艇动了,想着和你一起吃晚饭,你又忙,我找你的时候你都不在,明明是你弟弟,见面的次数还不如外人多。”这语气算得上抱怨和委屈了。
傅浔听了后不为所动,沉声道:“傅沉,你长大了,整天围着我转像什么话。”
傅沉梗着脖子:“长大了我就不是你弟弟了吗,我才二十一……你以前明明对我很好的,现在整天不想见到我,十次找你你八次都不在。”
傅浔头疼,对堂弟厉声道:“二十一了,我跟二叔商量一下,明年送你出国留学。”
“我不要出国,你没资格决定我的人生。”
傅浔:“我有,现在傅家是我做主。”
傅沉闭上了嘴,傅浔很少发火,他性格温和,看着很好说话,一旦他发火,家里没一个敢劝的。
“还不回去?”
“哦。”傅沉不甘,但是又不敢顶撞他哥,只能无能狂怒地把怒气撒给在一旁看戏的徐越。
待人离开,傅浔对着林管家道:“以后没我允许,别让他进来。”
林管家:“是。”
他也算看着傅浔傅沉长大的,傅浔对这个黏在他身后的小年糕也是宠着长大,要什么给什么。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傅浔对傅沉就明显的有了隔阂,能不见他就不见。
之后的气氛有些冷凝,徐越试探地打破:“他是你堂弟吗?”脾气还真是挺……差的。
“嗯,从小像个牛皮糖一样黏在我身后。”傅浔笑着道,似有回忆,“小时候乖乖的,说什么是什么,现在……长大了。”他也不想让傅沉打断他的好心情,岔开了这个话题。
饭后,徐越见识到了什么是资本家富二代,傅浔的这座湖中家上下四层,中式风格,曲折回廊,满院不知名的名贵花种,地下室还有一个专门的酒窖放着一些他根本不认识的酒,低温储藏。
还有台球、影厅、健身房,甚至还有一个可以打篮球的球场。
他们学校篮球场要靠抢,傅浔倒好,家里直接有一个。
简直壕无人性。
楼上的卧室客厅装修更是极尽奢华,一个小小的杯子都够他几个月的生活费了,处处透着资本家的累世财富。
从傅浔的生活习惯徐越就可以窥见上流社会的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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