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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攻】侯府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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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1:正君威仪碾压全场,巫蛊之乱祸起萧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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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祝蛟白做出决定的理由,走与国师相同的道路,做一个有利用价值的人,才不会被舍弃,祝蛟白心情复杂的要命,到底还是舍不得真的咬疼楚岁朝,松了牙齿上的力道,舌尖轻柔的扫过细嫩的皮肤,祝蛟白把眼中的些微泪意憋回去,凑在楚岁朝耳边,有些卑微的哀求他:“你别对我太绝情了,我是喜欢你的,就算看在我有利用价值的份上,你也稍微喜欢我一点好不好?”

楚岁朝皱眉,祝蛟白声音里的颤抖他听到了,但他非常疑惑,祝蛟白说的利用价值是不是他想的那样,莫非他知道什么?楚岁朝一下掀翻了祝蛟白,压在他身上,面色很是严肃的问:“你什么意思?”

祝蛟白抿了下唇,他不想把话说的太直白了,还是打太极道:“没什么意思,国师府向来与太师府交好,将来朝堂之上,我们也要守望相助,不对吗?”

楚岁朝的手在祝蛟白身上逡巡,停留在脖颈上,考虑着他能不能掐死祝蛟白……他很想在问问祝蛟白,不过楚岁朝觉得他在祝蛟白这里得不到什么明确答案,还不如回家问问君父,看看君父的意思,楚岁朝勾了下唇角,看起来有几分放荡不羁的意思,但那眼睛里的冷意却是藏不住的,连声音都是略有冰寒的,“你说得对,将来朝堂之上,我们也要同气连枝,携手共进。”楚岁朝最后四个字说的有点咬牙切齿的味道,手放开祝蛟白的脖子挪到他身下,动作粗暴的揉着祝蛟白身下肥嫩的阴唇。

祝蛟白咬着唇,感觉楚岁朝好像误会他了,可他又不知道怎么解释,他是想要与楚岁朝亲近,但他也看出来了,今日好像不能如愿了,楚岁朝已经表现出不愿意的态度,他不想真的惹毛了楚岁朝,只能暂时先服软,在楚岁朝颈侧讨好的亲吻,软了声调说:“爷,别生气,妾不敢了……”

楚岁朝懒得与祝蛟白计较,他得回家了,起身抓起自己的衣服往身上穿,不过昨天他的衣服被胡乱丢的,现在有点皱巴巴的,楚岁朝皱了下眉,还是穿上了。

祝蛟白光着身子下床,拉住楚岁朝系衣带的手,从柜子里拿了一套新衣服出来,又把楚岁朝刚穿好的里衣脱下来,重新给他换上,楚岁朝本以为是祝蛟白的衣服,没想到这衣服完全是他的尺码,穿着刚好合身,绛紫色蜀锦长袍,绣着万字福纹,下面配厚底皮面昝金靴,楚岁朝在铜镜前看了一眼,倒是让他很满意,这一身衣服与他平日里穿的风格大不相同,样式简单大方,却不失华丽清贵,有点英姿勃发的感觉了。

祝蛟白给楚岁朝穿好衣服,又拿出一个精致的藕色荷包系在他腰间左侧,暗纹满绣的夕颜,散发出淡淡的檀香味,祝蛟白又拿出一块雕刻仙鹤祥云的羊脂白玉,下坠纯白色的流苏丝绦,系在楚岁朝腰间右侧,最后把一件深绛紫色披风给楚岁朝披上,领子上厚实的紫狐裘皮趁的楚岁朝面如冠玉。

祝蛟白满意的打量着楚岁朝,浑不在意自己光着身子,只觉得楚岁朝简直英俊的像是天神下凡一般,光是这么看着就让他身热腿软,一下子又忍不住,扑过去抱住他,亲昵的蹭他,呢喃着说:“就知道留不住你,我也不敢勉强,你抱抱我,我求的不多,就抱抱我好不好?”

楚岁朝叹了口气,也知道祝蛟白这身衣服是特意给他准备的,这些事情应该是早有预谋了,抬手抱了下祝蛟白,终于还是不忍心,对祝蛟白说:“我有点事情需要确认一下,其他事情以后再说。”

祝蛟白点点头,放开楚岁朝,随意披了件衣服,送他出门了。

一路上楚岁朝都在想,祝蛟白这样对他到底图什么呢?他能感觉到祝蛟白对他有情,但他不知道这情从何而起。

祝蛟白穿好衣服,把楚岁朝丢在他这里的衣服捡起来收好,而后出了寝室,到正厅里坐在太师椅上,轻声说:“出来吧。”

房里迅速闪出两道黑影,双手抱拳躬身跪地,虽然一言不发,也是等待吩咐的样子,祝蛟白声音极其冷淡的吩咐:“收拾干净。”

“是,少主。”两个黑衣人是国师府的死士,他们平日里也伺候国师和少持,是国师从小培养出来的,也是性命掌握在国师手里,绝无背叛可能的人。

祝蛟白回国师府的时候把楚岁朝的衣服也带走了,他要琢磨一下这身衣服的材料、绣样、走线和针脚,他感觉今天楚岁朝对他做的衣服还是很满意的,不说那些料子都是千金难求的珍品,配饰也是他精心挑选的,与楚岁朝平日的浅色系穿着风格大相径庭,他觉得符合楚岁朝的性子,也符合楚岁朝的气质,紫色在大靖朝是贵族才能穿的,紫色的蜀锦更是千金难求。

祝重寒已经在等着祝蛟白了,看到他回来笑眯眯的说:“早饭都给你准备好了,亲手给你做的,来吧。”

祝蛟白坐下,桌子上六菜一汤,都是他喜欢吃的,不由觉得很是暖心,在祝重寒身边坐下,小声说:“辛苦师尊了。”

“父子之间何谈辛苦,倒是你,怎么看着情绪不太好,昨晚不愉快吗?”祝重寒对儿子很有信心,他相信祝蛟白昨晚一定是如愿以偿了,那情绪不好是因为什么呢?

“不是,昨晚过的很好,他……还算温柔,只是今早他心情不好,也没太搭理我,大约是因为他心中疑惑太多了,我却不能为他解惑吧。”祝蛟白犹豫着还是把事情说了。

祝重寒摸了摸祝蛟白的头发,“傻孩子,你不必太过忧心,他回去定然会询问太师,太师自会为他解惑,下次他就不会对你这么冷漠了。”祝重寒只是安慰祝蛟白,有些事情他不想对儿子说,楚氏那两父子,性子一样的冷漠绝情,把世间男儿多薄幸几个字演绎的淋漓尽致,有利用价值才能得到他们的眷顾,想要长长久久的在他们身边,那就要做一个能源源不断为他们提供帮助的人,这也是祝重寒藏在心底最深的无奈。

所有人都知道祝重寒幼时拜师在闲思老人名下,学习经史子集、易经八卦、请缨占卜、夜观天象、推算命理、攘祸避凶、驱魔逐鬼,这些他样样精通,学得一身好本领,是闲思老人真正的嫡传弟子,却无人知晓,他其实是闲思老人与其首徒所生亲子,这是连楚太师也不知道的秘密,祝重寒十八岁的时候,时年十五的楚云续才拜师入门,也就是当今的楚太师。

年轻的时候心思单纯,只想和一心爱慕的人长相厮守,心心念念着他的云中君,可人家已经定亲了,正君之位早归属他人,祝重寒当年也想过以侧君之身嫁入楚府,还是闲思老人一番劝解,他才打消了念头,只是已经送出去的真心收不回来了,后他听从闲思老人建议,才有了今日局面。

日子久了,祝重寒才逐渐看出来,当年闲思老人有多睿智,给他选的道路有多平稳,让他的云中君多年以来对他颇为眷顾,即便是这里面真正的情分少的可怜,哪怕是为了朝堂上的助益,楚太师也不曾对他稍有冷待,这就足够了,比他对府中的侧君和侍妾们重视的不是一星半点,祝重寒和楚云续,不只是主君和侧君,还是朝堂上的同僚,官场上的盟友。

楚太师从来没对祝重寒说过他的野心,这是祝重寒这么多年过去自己看出来的,楚氏绝非表面上看着那么简单,他们庞大的家族根基在并州,父子两个虽然人在京城,但并州就如同一块铁板般牢固,以并州为中心,东部相邻的豫州也早就被他们收入囊中了,最近朝中官员调动,楚太师又把徐州总督都换成了楚氏旁支,徐州巡抚、徐州知府、徐州参军、徐州指挥使、都换成了楚氏门生,如此下来,徐州也被楚氏掌控,而被闲思老人牢牢掌控的幽州在祝蛟白的运作下早已经投效了楚氏,除了京城、关陇六郡和钱塘四郡,天下十六州,楚氏以得其四,祝重寒若是还看不出楚氏所谋为何,那他就白活了。

祝重寒知道,这次爆发的三州反叛,楚太师一定会抓住机会,自兖州起爆发在荆州,最终盘踞于冀州,叛军所在地冀州紧邻并州北部,楚太师是不会让他们威胁并州安危的,怕是平叛之后荆州、冀州和兖州三地,也要被楚太师收入囊中了,若是事情顺利,一切按照计划进行,天下十六州,楚氏掌握七州,而兵家必争的常州,楚太师早早就让楚岁朝娶了常州知府莫泰和家的嫡出双子,这将近一年时间里,莫泰和都为楚氏做过什么谁也不知道,这次三年任期满,怕是他们父子已经准备好了用什么人换掉莫泰和……

而被徐州、并州和豫州包围起来的凉州又怎么逃得过呢,收复到楚氏手中也是早晚的事,楚岁朝娶了君后嫡出的皇子和苏贵君所生的皇子,又把福禄亲王家的嫡出双子娶进门,如此三个皇族在他身边,早晚会生出有皇室血统的后嗣,楚氏不仅仅是要造反,还要名正言顺的造反,有时候祝重寒想想都觉得害怕,楚氏父子心机深沉到何等程度,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生出推翻近千年来穆氏皇族统治的决心,并且他们坚定不移的在做这件事,已经初见成效了。

祝重寒思绪飘的远,一些陈年旧事早已深埋心底,看着祝蛟白,他有些不忍儿子卷进这些危险的事情里面去,可他几番劝解下来,祝蛟白也听不进去,如今局势已经没有反悔的余地了,祝重寒等祝蛟白吃完了饭才说:“回房去沐浴吧,你昨晚累坏了,好好休息,过几日年节就到了,父亲带你到太师府去拜访。”

祝蛟白点点头,他是需要休息一下的,但不是因为昨晚累,只是他需要好好想想,怎么才能让楚岁朝对他多上点心,现在楚岁朝对他的态度,与太师对待父亲的态度可差的太多了。

楚岁朝在太师府与楚太师长谈,这才知道原来太师府与国师府不只是交好那么简单,他倒是没想到祝重寒也是君父的孩子,楚岁朝有点不确定的问:“君父,莫非国师知道?”

楚太师点点头又摇摇头,很是高深莫测的说:“他心里知道,不过是表面上装着不知道而已,他毕竟身居朝堂,年头太多了,能猜到也不稀奇。”

楚岁朝心里发寒,这样绝密的事情怎么能叫外人知晓,他心底生出无限杀意,对楚太师说:“君父何不斩草除根永绝后患?”

楚太师听儿子如此说并没有恼怒,反而笑了,儿子还是太年轻,他对楚岁朝说:“哪有那么容易,国师祝重寒入朝多年,向来深得陛下信任,所言无不应验,朝臣敬畏他,百姓爱戴他,他积威甚重,岂是轻易就能杀的,何况一颗听话的棋子,比一个死人更有用。”

楚岁朝说完也反映过来了,堂堂国师之尊,岂能说杀就杀,若是杀他不成,反而树敌,平白给楚氏招惹一个大麻烦,楚岁朝低头说:“是儿子急躁了。”

楚太师知道楚岁朝反映过来了,他继续说:“幽州在闲思老人手中,仙灵谷势力庞大,之所以归顺楚氏,还是国师的功劳,他活着不仅在朝堂之上为楚氏效力,天下玄门尽归国师府,而国师听我们的,国师振臂一呼,天下玄门俯首听令,你说他该杀吗?”

楚岁朝摇摇头,确实不该杀。

楚太师看楚岁朝明白了,他继续问楚岁朝:“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吗?”

楚岁朝沉思片刻,“儿子会好好对祝蛟白的,为我们楚氏把这个下一任国师捏在手心里。”

“不只是下一任国师,也是幽州、是仙灵谷、是天下玄门,”说道这里,楚太师也知道,他为了楚氏又一次利用了儿子,心怀愧疚之下,楚太师极度悲痛,他当成心肝一样疼爱的孩子,却总是要一次次的为楚氏勉强自身,不论是否愿意,他从没给过儿子选择的权利,深深的叹息一声,楚太师沉重的说:“又让你牺牲,违背你的意愿,没有给你选择的机会,是为父愧对你,只盼你不要怨恨为父……”

楚岁朝知道君父的难处,为楚氏做出牺牲的又不止他一个,历代先祖皆如此,包括君父,他没什么委屈的,“君父不必自责,儿子自幼锦衣玉食,享受了权利带来的尊荣,受楚氏荫蔽,自然要为楚氏肝脑涂地,家族荣誉是所有楚氏族人共同创造维护的,做出牺牲的也不是儿子一人,儿子能理解君父的难处,怎么会怨恨君父呢。”

听了楚岁朝的话,楚太师心中宽慰,他知道儿子懂事孝顺,即便是不喜欢祝蛟白,为了楚氏也会委曲求全,他实在是心中酸涩,在待下去他怕是要忍不住了,只好转过身子说:“时候不早了,你先回府去吧。”

“还请君父放宽心,善加保养,儿子先行告退。”楚岁朝起身退出去,他知道君父心情激荡,恐怕是觉得他委屈了,心疼他了,但楚岁朝是真的不委屈,侍寝方面的事情他向来是无所谓的,谁都一样,又没有要他和祝蛟白去举案齐眉,有什么委屈的。

楚太师独自在书房许久,有些事情他就算在不愿意也得去做,楚氏走到今天,早已经不是他说停下就能停下的了,许多人会推着他往前走……月上中天之后楚太师从书房出来,他去了正君院子,他今晚想让正君陪着,在这种时候,或许只有正君的陪伴能让他内心平静。

同一时间,宫里君后的反击也初见成效了,他前些日子备受冷落,到底是掌控后宫多年,见的风浪多了,一点小小波折并不能打击到他,陛下与君后的矛盾最初起自章侍君之子夭折,陛下始终怀疑是君后使计暗害,这才有了后面发生的一系列事情,如今既然要反击,君后自然得从根上解决。

陛下在苏贵君宫里正准备睡下的时候,宫奴来报,君后请陛下到清羽宫去,说后宫里发生了大事,君后不敢擅自做主,请陛下去裁定,陛下很是懊恼,后宫里是非不断,他年岁不小了,早已经厌倦了这些腌臜事,但他也不好驳了君后的脸面,有些烦躁坐起身说了一句:“起驾!”

苏贵君心知肚明,这是君后要搞事情了,若是平时他倒是愿意配合,但从他宫里往外拉陛下,他就不太愿意了,转念一想苏贵君也释然,他的端明现在怀着身孕,媵君毕竟身份上比正君低了一层,苏贵君不想得罪君后,无形中给端明惹麻烦,他这个年龄了,临幸的事情也不是那么重要了,苏贵君起身,姿态优美的跪在床边给陛下穿靴子,声音温温柔柔的说:“君后向来贤德,从不轻易打扰陛下,想必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陛下烦躁的捏了下眉心,沉声说:“后宫无一日安宁,刚处理完景贵君被冤之事,这又是怎么了……”

苏贵君也好奇,君后到底准备了怎样的好戏,他伺候陛下穿戴整齐,跟着一起走出怡芳宫,长长的宫道上一行人浩浩荡荡,陛下的御撵在前,苏贵君的较撵在后,远远看去宫奴手里的宫灯摇曳,幽幽的微光把宫奴的身影映照在丹壁之上,与月光的映衬形成双影,显得狰狞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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