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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攻】侯府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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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1:宋侍奴被重罚,雪灾将至,庄侍妾的小花样(冰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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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岁朝像个老太爷一样在床上披着被子吃饭,听风在旁抿着嘴憋笑,捧了去年酿的果子酒给楚岁朝,楚岁朝喝了一口,清甜的酒香在口中弥漫,他满足的眯起眼睛,踏雪也觉得从没见过这样的少主,任性的像个小孩子,与平时所见大为不同,踏雪也在憋笑,两人在一旁伺候着,楚岁朝吃完又钻进被窝里去了,叫听风把窗子打开了一点,躺在被窝里看着外面大雪纷飞,楚岁朝猛然觉出点不对劲来。

今年的雪太大了,积雪比往年厚很多,几场大雪下过,京城之中有些偏僻的街道来不及清理积雪,都堆在路旁快到腰高了,这雪若在这样下几场,怕要形成雪灾了,豪门贵族烧柴和炭火都有丰厚积存,可寻常百姓人家怕是不好过冬,还有粮食,豪门贵族都有粮仓,寻常百姓人家却未必有存粮,有些人家连三月之粮也没有,若是如此,雪灾之后会有很多人冻死饿死,死人太多紧跟而来的就是瘟疫……

天灾,总是那么残酷,人力显得特别渺小,想到以前太子主持赈灾,楚岁朝只觉得心中发寒,三年前也发生过一场天灾,从五月初到九月,滴雨未下,离京城最近的常州受旱灾影响颗粒无收,饿死了好些人,尸体来不及掩埋腐烂发臭,蚊蝇滋生导致了瘟疫肆虐而起,太子受陛下圣命带着粮食医药到常州赈灾,可他在常州境外就驻扎大营,根本没有进入常州境内,只派遣太子府属官去常州赈灾。

陛下本意是让太子历练一番,也好在民间积攒声望,传扬贤德美名,一番好意安排,太子却因为不想涉险辜负了陛下的信任重托,太子府属官私下里勾结当时的常州知府,两人合谋贪墨赈灾粮款,灾民病死饿死无数,终于积怨入骨,爆发了民间起义,一时间常州全境百姓纷纷揭竿而起,仅用三日时间,常州全境沦陷。

太子见事不妙,怕陛下责怪,把责任全都推卸给灾民,说他们贪恩冒进,抢夺朝廷赈灾钱粮,攻陷知府衙门,陛下派兵支援太子,让他就地平叛,太子对灾民大肆屠杀,不想这一行为彻底激怒了灾民,加上有心人蛊惑,灾民们一个个都拼死反抗。

当时的常州巡抚微服出巡调查灾民造反真相,差点被灾民打死,这才东窗事发,常州巡抚一纸奏折告到御前,太子一推二五六,声称被属官蒙蔽,结果就是知府下狱属官斩首,才有了如今的常州知府莫泰和,也就是莫初桃的君父。

陛下重新派了楚太师前往常州去赈灾平叛,这些灾民原本都是良善百姓,楚太师不愿意对他们痛下杀手,便请了国师帮忙,祝重寒夜观天象,推算出半月后即将有一场大雨,楚太师则对外宣布,他将替陛下举行祭天大典求雨,为常州解决灾患,果然在楚太师祭天之后常州下了一场甘霖,而后楚太师张贴布告,凡常州灾民,尽可以放下兵刃归顺朝廷,朝廷对他们之前的行为既往不咎,分发他们粮食、钱财、土地,灾民可以回家好好过日子,都是些穷苦的百姓,有安生日子过谁愿意落草为寇呢。

那场民间起义很快被镇压,都是些饥饿贫苦的灾民,一个个瘦骨嶙峋,拿着棍棒而已,如何能对战训练有素的朝廷大军镇压呢,多数人选择归顺朝廷,剩下一部分不服的,已经尝到权利好处的不肯投降,楚太师对他们就没有那么好心了,狠打了几场,杀了带头的几人,才算是彻底镇压了这次民间起义。

楚岁朝从床上坐起来,有些惆怅的看着窗外,若是今年闹雪灾的话,不知道又要冻死饿死多少人了,陛下虽有爱民之心,到底是高坐庙堂之上,过惯了锦衣玉食的生活,怎么能切身体会到灾民的苦楚呢?太子或许也有爱民之心,但他更在意自己的安危和地位,百姓的死活恐怕是排在最后一位的。

楚岁朝自然是不担心自家的,他们家无论是炭火还是粮食,几年都是吃用不尽的,每座庄子上都有大仓库,只是他有点有心这次的灾情陛下会派谁去赈灾,这差事虽然辛苦,当真是得民心,但凡是长了脑子的人都是争着抢着要的。

到了下午楚岁朝才起身,他收拾妥当出门,楚太师回京他作为唯一的儿子,得出城迎接才行,坐着马车出了城门,楚岁朝迎出去将近十里路,等了差不多两个时辰,天色快黑下来的时候才看到楚氏的马车远远出现在官道另一头,楚岁朝稍微等了一会马车近了,撩衣摆跪下,声音洪亮的开口:“岁朝恭迎君父回京。”

马车门打开,楚太师从车里下来亲自扶起楚岁朝,他眼眶有点发红,想儿子想的厉害,楚太师握着楚岁朝的手说:“为父一走近两个月了,我儿可还好吗?”

“孩儿一切都好,君父身体还安康吗?”楚岁朝也是神情激动,他挂念楚太师年岁大了,如此舟车劳顿很是辛苦。

“好好,为父一切都好,来,上车。”楚太师见楚岁朝脸冻得通红,拉着他上车,塞了个暖炉在他手中,略带责备的说:“亲父子之间何须见外,你在家中等着就是了,死冷寒天的出城做什么。”

楚岁朝腼腆一笑,声音柔软,撒娇一般靠在楚太师肩上说:“孩儿思念君父,想早点见到君父。”

楚太师慈爱的搂住楚岁朝,觉得儿子好像又瘦了,身子单薄的厉害,他略微皱起眉心疼的说:“你且安心就是,君父回来了,一切都有君父,你什么都不用想。”

楚岁朝红着眼眶点点头,依偎在楚太师怀中,觉得心里安稳,所有的担忧焦虑在这一瞬间消失无踪。

马车到太师府的时候,楚太正君也带着合府众人在门口迎接,楚太师看到少了吴侧君,他已经知道事情的经过,一个侧君而已,楚太师并不在意,看着府中众人都安好,他握住楚太正君的手说:“看到家人都好,我心中甚感安慰,辛苦正君了。”

楚太正君正满是喜悦的看着自家主君和儿子,被主君握住手他满面笑容的回握过去,极其贤惠温柔的说:“主君说的哪里话,都是妾应尽之责,主君快进去吧,一路上舟车劳顿,辛苦主君了。”

楚太师扫了众人一眼,温声说:“都进去吧,外面天寒,你们也各自回去吧。”

楚太正君已经准备好了接风宴,一家三口和和美美的一起吃饭,饭后楚太师和楚岁朝进了书房,久别多日,父子两个自有要事去谈,楚太正君在房里由长松和长白伺候着沐浴,主君离家多日,他身子久旷,早就馋的要命了。

长松拿着干爽的软布帮楚太正君绞着头发上的水珠,微笑着说:“太正君一会穿那件浅白色的长袍如何,奴提前熏了一点淡淡的鹅梨香,太师喜欢这个味道。”

楚太正君看着铜镜中的自己,摸了下鬓角,主君回来自然是要在他房中留夜的,想到那销魂滋味,楚太正君红了脸颊,悄悄撇了一眼门口,想着一会要用怎样的姿态迎接主君。

楚岁朝和楚太师聊了一会,见天色不早了,楚太师连日赶路辛苦,就想着早点让他回去歇着,他告退后回自己院子去了。

楚太正君等的心里着急,好不容易楚太师回来了,他笑盈盈的迎上去行礼,挽着楚太师胳膊进了内室让他坐好,自己跪在他脚边给他脱了靴子,楚太正君靠在楚太师膝头,揉着他小腿,声音温软的诉说柔肠,而后又亲自伺候楚太师沐浴,才拉着他的手进了寝室。

楚太正君伺候楚太师多年,自然是知道他的每一个动作代表着什么意思,楚太师侧躺在床上,看着他的眼神满是戏谑,手轻轻拍了下床铺,楚太正君就知道今晚他能如愿,不过他得自己坐上去侍奉,楚太正君爬上床,吻着楚太师的肩膀一点点往下挪……

一大早楚太正君特意晚起,陪着楚太师一起用了早饭,这才让等了他许久的后宅众人进来请安,他满面餍足之色,做足了得主君恩宠的样子,看着几个进门晚的年轻侍奴,楚太正君不屑的想:年轻又如何?他有儿子,有主君恩宠,即便是韶华不在,依旧地位稳固。

楚岁朝又在楚府盘桓一整天,晚上吃过了饭才回侯府,想着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去看过庄湛瑜了,就去了他的院子。

庄湛瑜得宠不多,他性子安静,从来不会主动去争什么,但楚岁朝能来他自然是极高兴的,跪下行礼,恭敬且温柔的说:“妾给主君请安。”

“免礼,地上凉,起来。”楚岁朝对着庄湛瑜伸出手,笑眯眯的看着他,知道自己来了庄湛瑜心里欢喜,他温和的拉起庄湛瑜,两人进了内室。

庄湛瑜坐在小榻上,和楚岁朝面对面,捧了热乎乎的奶茶给楚岁朝,一想到主君自己主动来看他,他心里是难以言说的喜悦,他不争抢不代表不想要楚岁朝的宠幸,相反他比谁都想要,想要的不得了,庄湛瑜含情脉脉的偷偷看楚岁朝。

从小到大的很多年里,楚岁朝一直以为他的正君就是庄湛瑜,后来庄府获罪,全家下狱,楚岁朝就知道,庄湛瑜不可能是他的正君了,他虽然是为了云展手记才救的庄湛瑜,也不能说这里面没有情义在,凭心而论,即便没有云展手记,楚岁朝也会救庄湛瑜的,于他而言不过是举手之劳,几两碎银子的事,于庄湛瑜而言则是救命之恩,脱离苦海的唯一救命稻草,楚岁朝又不是不喜欢庄湛瑜,自是会救他的,看着庄湛瑜偷看他的小眼神觉得好笑,楚岁朝握住庄湛瑜的手,调侃他说:“要看就大大方方的看,你羞什么?翘着屁股被肏也喷水也没见你害羞,这会倒是扭捏上了?”

庄湛瑜闻言更是羞的脸通红,他自然是想到了某些让人脸红的事情,嗔怪的瞪了楚岁朝一眼,悄悄挠他手心,情不自禁的扭了下屁股夹紧了腿,看一眼外面天色已经很晚了,他低声说:“爷,天色晚了……”

楚岁朝本意也是要留夜的,他一下把庄湛瑜拉过来抱住,手伸进他衣襟里面摸奶子,软软的温热乳肉抓了满手,手指捏着奶尖揉搓,楚岁朝贴着庄湛瑜耳边吹气,问他:“晚了如何?湛瑜可是想到了什么?说来给爷听听。”

庄湛瑜身子颤抖,被抱着把玩奶子,还被问想到了什么,他倒是不扭捏了,也贴着楚岁朝耳边低声说:“妾思念爷,想到了被爷肏逼……”

楚岁朝知道庄湛瑜向来乖巧,他说什么庄湛瑜都照办,又乖又浪的,他是府中唯一与楚岁朝同龄的人,比那几个年龄大的少了一分成熟的风韵,但也有他的可爱之处,能很好的侍奉楚岁朝舒服,性子沉静又懂事,楚岁朝摸着他身子,觉得是养出点肉了,“小骚货,逼痒了是不是?”

“嗯……”庄湛瑜声音低低的,他被楚岁朝抱着,已经感觉到楚岁朝也硬了,越发的觉得身子发热,骚逼湿润,眼睛里盈了一汪水般望着楚岁朝说:“爷别逗妾了,妾想的不行了……”

楚岁朝来庄湛瑜院子来的少,双子的身子又不堪情欲煎熬,他会急不可耐也是情理之中,楚岁朝既然能理解,他也无意在为难庄湛瑜,拉着他起身往浴室去,边走边说:“爷几时逗你了,还不是你自己身子骚浪。”

庄湛瑜跟着楚岁朝进浴室,下奴们早就备好了浴水,伺候着两人宽衣,庄湛瑜悄声在下奴耳边吩咐几句,便和楚岁朝一起沐浴了,两人泡的热乎乎的出来,下奴端着一个托盘进来,里面放了一碗冰块、一碗热水、两个空碗,庄湛瑜接过托盘,只留了一个下奴在房里,其他人都打发出去了。

楚岁朝疑惑的看了庄湛瑜一眼,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不过他也不是初通人事的时候了,知道是庄湛瑜想玩点什么花活,倒是让楚岁朝有些意外,毕竟庄湛瑜的性子也不像会弄这些的样子,而且楚岁朝有点不懂,庄湛瑜留下一个下奴是干什么。

庄湛瑜把托盘放下,笑眯眯的对楚岁朝说:“爷来了妾的房里,妾自当尽心侍奉,”庄湛瑜指着被允许留下的下奴说:“他叫如意,当日入府的时候太正君赐给妾的贴身下奴,今日让他伺候咱们如何?”

楚岁朝记得当日庄湛瑜进楚府的时候是楚太正君赏给他四个下奴,也是可怜他孤身一人,好像有两个经常贴身伺候庄湛瑜的,似乎叫吉祥、如意,如今看来是这个如意比较得庄湛瑜信任,楚岁朝是无所谓的,他笑着说:“好,在你房里就听你安排。”

庄湛瑜给了如意一个眼神,如意立马凑近了,与庄湛瑜并排跪在楚岁朝面前,庄湛瑜轻轻抚摸楚岁朝的小腿,一点点的往上摸,最后握住楚岁朝的鸡巴柔声说:“爷鸡巴生的好大,好硬,妾极其喜欢,每次侍奉爷,爷都把妾骚逼插的欲仙欲死。”

楚岁朝被如此直白的夸奖鸡巴大也有点脸红,难得害羞的扭过头去,傲娇的“哼”了一声,一低头看到如意已经取了冰块含在口中,庄湛瑜则低头用舌尖舔吻楚岁朝鸡巴头,像是得到什么珍宝一般,小心翼翼的用舌尖试探着舔弄,在马眼四周不停打圈,舔的楚岁朝觉得鸡巴眼发痒,庄湛瑜舔弄了一会之后抬起头让开位置,如意吐出冰块,舌尖添上楚岁朝鸡巴头,做着和庄湛瑜一样的动作,可他冰凉的舌尖激的楚岁朝身子直发抖,奇异的感觉当真是新鲜,楚岁朝不由深深喘息,鸡巴被刺激的抖了一下。

一旁的庄湛瑜则端起热水喝了一口含在口中,眼神很是兴奋,甚至带着两分挑衅在里头,像是料定了楚岁朝今晚会如他所料一般被侍奉的很舒服,如意舔弄的动作一停,庄湛瑜立刻吐出热水,直接含住楚岁朝被舔弄的冰凉的鸡巴头,温热的口腔之内空气都被排出去,庄湛瑜用力吸允起来,舌尖顶着系带的位置重重的舔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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