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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攻】侯府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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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2:楚府惊变,家族之间即将开战(重要剧情转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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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2:楚府惊变,家族之间即将开战重要剧情转折

老国丈惊马的事情,宫中太君后对邬唐世家极其不满,逮着邬子君往死祸害,非要给老国丈出气不可,老人家年岁大了,一摔之后连续两日昏迷不醒,连陛下也御驾亲临国丈府去看望,见到老国丈额上裹着白布躺在床上,陛下对邬子君也是极其不满,原先还想着若是老国丈没有大碍就饶邬子君一命,毕竟这人才华是有的,能力也够用,现在连陛下也没了回护的心思,邬贵君被禁足在宫中,他倒是不慌,整日抱着儿子安分过自己的日子,他已经有了会被降位的心理准备,但他有儿子傍身,即便是降位也不会太过,而且他有信心,用不了多长时间,他就能把位份升回去。

倒是君后,虽然病情已经稳定,还是没有苏醒的迹象,太子一早入宫请安,觐见过陛下之后去了清羽宫,赵掌事见太子来了便把伺候的下奴都赶出去,对太子说:“殿下,情况不对,按照君后原本的计划这时候应该已经醒了,奴查了那宫奴剩余的毒药,剂量不对。”

“什么意思?”太子一时没反映过来赵掌事的意思,他还在查看君后的情况,闻言回头问了一句,之后反映过来,整个身子转过来问:“你是说……毒下多了?”

赵掌事深深吸气说:“是,毒下多了,奴给毒药的时候叮嘱过,绝不能多用,可如今君后却被人多用了毒药,奴也不敢确定这里面是不是还有旁人插手。”

太子被赵掌事的话惊出一身的冷汗,旁人插手?那就说明有人知道了君后的计划,暗中借着君后自己的手毒害君后,说不定已经抓了此事的把柄,若是事后在去陛下面前揭发,那整个事件在陛下心中会变成什么样子?君后不惜毒害自身也要陷害邬贵君,如此狠毒之人,陛下会把之前宫里发生的事情都往君后头上算,到时候真的是回天乏术了!太子顿时觉得一股火从脚底板窜到天灵盖,声音沉沉的问:“你可细细查过,清羽宫中是不是还有旁人派来的细作?”

赵掌事摇摇头说:“绝对没有,这事情办的隐蔽,只有君后和奴,还有下毒的宫奴三人知晓,下毒的宫奴昨天受了大刑,夜里就因伤重不治死了,奴是君后的奶兄,就算是自己死了也不会出卖君后的,可此事若说没有旁人插手奴却不信,这毒剂量要是在大点,要了君后性命都有可能!”

太子陷入沉思,总觉得背后有双隐秘的眼睛盯着,浑身汗毛都要炸起来了,来回踱了几步之后他对赵掌事说:“事情只有你们三人知晓,宫奴已死,若是真有旁人插手的话,就算到陛下面前举告也没有人证,只要你与父后咬死不认,量那人也没有办法!”

赵掌事搓着手指,犹豫着说:“可有这样一个人在背后盯着,总是让人感觉不安,还请殿下想办法暗中查一查,后宫里是不是还有人对君后图谋不轨。”

“你放心,只管好好照顾父后,这件事交给我来查!”太子凝重的点点头,交代了赵掌事一番就离开清羽宫了,他心里确实有点不安,非常怕陛下知道真相,急匆匆回府去找自己的幕僚商议对策。

同一时间的怡芳宫里,苏贵君懒洋洋的靠坐在小榻上,怡芳宫里燃着清淡怡人的鹅梨帐中香,苏贵君手边放着茶盏和几样时鲜瓜果,身边的杨掌事跪坐在地上揉着他小腿,声音压的低低的说:“贵君这一手当真是高明,神不知鬼不觉的让君后吃了个暗亏,还留下了如此致命的把柄。”

苏贵君闭上眼睛,神色淡淡的哼笑一声,“他自认掌控后宫多年,压在我头上为所欲为,连我的孩子也不放过,我的端明本应该堂堂正正的嫁人做正君,他非要哄着陛下答应让端明给他那贱种儿子做陪嫁媵君,毁了端明的人生,我岂能放过他!”

“君后手段阴毒,为了打压贵君,什么龌龊事都做的出来,如今算他遭报应,活该!”君后遭罪,杨掌事非常解气,他是苏贵君的乳父,跟随苏贵君多年,眼看着君后在宫里嚣张跋扈,早恨不得他去死一死。

苏贵君深深叹了一口气,有点悲哀的说:“端明知礼懂事,我精心教养他多年,就盼着他能嫁个好人家做正君,不受那窝囊气,一生安稳顺遂,从我这个贵君的肚子里爬出来是他命苦,若非是我这个做父亲的不争气,端明也不用……”

杨掌事见苏贵君说着说着就伤心起来,赶紧安慰他说:“贵君心里的苦奴都知道,这么多年受他压制也是没办法,端明那孩子也是奴看着长大的,同样心疼他。”杨掌事见苏贵君面上依旧愁苦,继续说道:“好在宁安候性格温和,也不曾苛待咱们端明,贵君大可放心。”

苏贵君冷冷一笑,“性格温和?不如说心机深沉,我也见过那孩子,面上温和宽厚,实则心藏诡诈,不过都不重要,只要端明过的好,我什么都愿意包容。”

杨掌事知道苏贵君的性子,他转了话题说:“整个宫里任谁也想不到会是咱们在这种时候动手,连陛下也盯着邬贵君。”

“呵!事情本就是君后自己安排的,咱们不过顺水推舟,即便是陛下调查,那也是君后行为卑污,与我们有何相干?”苏贵君容貌迤逦,乃是宫中之最,陛下最爱他的绝世容颜,此刻苏贵君脸上满是得意的骄矜,让他看起来多了几分妖邪之感,简直就是夺人心魄的精怪。

杨掌事抬手给苏贵君奉茶,知他心情好了点,又和他说起关于替罪羊的事情,“邬贵君定然会找机会和陛下陈情,他毕竟有个儿子傍身,我们也要做好准备呀,奴是否提前安排?”

“不,我们什么都不做,宫奴已死,一切都与我们毫不相干,我们只座山观虎斗即可,事情都是君后做的,成与不成都是他自己的造化。”苏贵君否定杨掌事的意见,他想的很明白,适可而止及时收手才能保全自身。

杨掌事非常认可苏贵君的精明,他笑着说:“邬贵君是活该,得势就张狂,敢在您面前耀武扬威,他死不足惜!以为有儿子傍身就万事大吉,也得看君后和太子容不容得下他的儿子。”

苏贵君懒洋洋的端起茶杯嗅了一下茶香,有些鄙夷的说:“容不容得下?笑话,太子就是个蛇蝎心肠的狗崽子,跋扈劲像极了他那下贱父后,他要能容得下邬贵君的孩子算我低估了他!这么多年我隐忍君后也不只因为他是正宫,也是为了将来做打算,两宫明面不结仇,也是为了将来太子登基我们日子好过点。”吐了口气缓解胸口憋闷之感,苏贵君接着说:“将来陛下……我也能移居安养。”

杨掌事点头说:“贵君思虑周全,这样也是留有后路。”

苏贵君揉了下额角说:“命运不济,我不过是小小报复一下君后,趁机抓他个把柄,终究不能真的毒死他,这也是一桩憾事。”苏贵君说完这句话觉得略有些疲惫,便对杨掌事说:“我累了,去睡会。”

“是,贵君。”杨掌事扶着苏贵君起身,看到苏贵君站起来的瞬间身形僵硬了一下,想到昨夜陛下留宿,苏贵君侍寝辛苦,杨掌事不由轻轻握了下他的手,扶着他缓步回寝宫了。

楚岁朝急匆匆赶回太师府,他知道一定是出了什么事,否则楚太正君不会大早上的命人请他回去,楚岁朝入府的时候就觉得气氛不对,他直奔后宅,在楚太正君院子门口看到楚太师留下的护卫严守在院子门口,长白也站在门口等着他,楚岁朝问:“太正君如何?”

长白见楚岁朝面上急切,知道他是误会了,赶紧开口低声解释:“少爷别急,不是太正君出事,您先进去,太正君会与您细说的。”

楚岁朝听到不是楚太正君出事,心里就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太正君出事其他事情就都是小事,长白打了帘子请楚岁朝进去,看到楚太正君坐在主位上,面上一脸的凝重,下面跪着的是楚太师的侧君吴萧白,楚岁朝看了他一眼,这人在楚府年头不短了,生有三子,都是在楚太正君院子里养大的,其中两个已经嫁人了,吴侧君面色苍白,身体隐隐发抖,楚岁朝就知道出事的大约是他,楚岁朝在下首位坐下才问楚太正君:“父亲,出了什么事?”

“他!”楚太正君指着吴萧白,怒容满面的说:“这贱人私通!”

“……”楚岁朝当即不敢置信的扭头看着吴侧君,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转头又看向楚太正君,有点迷茫的问:“父亲,这……当真吗?”毕竟私通不是小罪名,朝廷律法明文规定:捉贼拿脏,捉奸拿双。若没有实证可不能随便乱说,兹事体大,楚岁朝一定要问清楚。

楚太正君呼呼的喘着粗气说:“怎么不当真,我带人当场捉住的,还能抵赖不成?这贱人请求去佛寺里祝祷,说为你君父祈求平安,”楚太正君说道这里已经气的浑身颤抖,深深喘了几口气才继续说:“他在佛寺的厢房里与人苟合,打着你君父的旗号,用神仙真人当借口,出去与人做那苟且之事,若非是看在他侍奉你君父多年的份上,我也不会准许他外出,没想到这贱人如此不知廉耻,该死!”

楚岁朝已经明白事情经过,不由把心底疑惑问出来,“他既然是出府之后在佛寺的厢房里与人私通,父亲如何知晓?”

楚太正君有些埋怨的看了儿子一眼,还能为什么,当然是他安插了眼线监视,但这种话楚太正君也不好明着和楚岁朝说,换了婉转的说法,“当然是他身边贴身伺候的下奴禀告的。”其实这倒不是楚太正君有多善妒,闲的没事找人监视侧君,他只是因为楚太师不在家,怕下面人做出什么逾越的事情,才暗中安排人监视,而且不是针对吴侧君,是整个太师府之内的所有人都处在楚太正君的监视之下。

这种事本是家丑,按理说不应该告诉楚岁朝这个晚辈,但吴侧君非常受楚太师宠爱,也算是多年来屹立不倒,而且他的三个孩子有两个已经嫁人了,嫁的虽然不是什么高门显贵,也是利益勾结的联姻,这件事一旦处理不好,会伤及楚府颜面,也会影响楚府其他未嫁的双子,落得个家风不正的坏名声,那丢脸的就不只是楚太师,连楚岁朝名声都要受损,留下被世人耻笑的污名,成为旁人茶余饭后的谈资,难听点的绿帽王八都能说得出口,这简直是楚氏父子的奇耻大辱,楚太正君虽然掌管楚府后宅多年,可他也没遇到过这种事情,这才请楚岁朝回来一同商议。

楚岁朝呆愣了片刻,细细回想之后才发现他没抓住重点,忙问楚太正君:“与何人私通,可逮住了奸夫?”

楚太正君显然已经气的神志不清,说话的声音非常大:“怎么可能跑了奸夫,我一并抓回来了,现在关在地牢里,这贱人从被抓回来就一言不发,奸夫是何身份我已经命人去查,还没有回报。”

楚岁朝终于从震惊中反映过来,想起最重要的事情,急忙问楚太正君:“父亲带的人可靠吗?要严防消息泄露。”

楚太正君也有点慌,他问楚岁朝说:“我连你留下守护在楚府外围的玄羽卫都没敢带,带的都是你君父留下的护卫,你君父临走时说过,他们是绝对忠诚的,应该没问题吧?”

楚岁朝立刻明白,楚太正君带去的都是楚太师留下的死士,消息应该不会外传,楚岁朝对楚太正君说:“我会下令让他们闭紧嘴巴,父亲不必担心消息泄露。”这句话纯属安慰楚太正君,楚岁朝是楚府少主,死士们对他和对楚太师是一样的,没人敢不听令,而且死士们都是忠心耿耿的,楚岁朝能确定,这些人里面绝对不会出叛徒,他有把握,而且死士们也没人会多嘴乱说什么,楚岁朝只需要下个封口令就行了。

楚太正君听了楚岁朝的话也放心下来,接着问楚岁朝:“这贱人怎么处理?”

楚岁朝非常疑惑吴侧君因何私通,他更大的疑惑是与吴侧君私通的人,为何要与吴侧君私通,大靖朝立国以有八百多年,极少听说私通之事,因为双子和男子的比例太过悬殊,那些生来配种的贱奴不算,只算正经人家出生的双子与男子,现如今比列已经是可怕的近五十比一,谁家缺侍奉床笫的侍妾侍奴?何苦要去偷人?

早些年还好一点,朝廷上给出的说法是三十比一,近百年来出生的男子越发少了,连朝廷都鼓励百姓们多多生育,双子地位越发低贱也是数量太多的原因,若是算上那些配种生下的贱奴,三百比一都不止了,恐怕也会上升到可怕的五百比一,这种情况下,有人出来偷人私通,楚岁朝简直觉得这像是笑话一般,根本就是天方夜谭,至于楚太正君询问他如何处置,楚岁朝也是毫无头绪,这种事情是不可能宣扬出去的,只能是他们私下里处置,楚岁朝说:“君父不在家,只能是我替君父清理门户,只是那奸夫……不知身份,还是查清楚在处置的好。”

楚岁朝这话当然是想要动用私行,把私通的两人一并处死,虽然不知身份,但楚岁朝绝对不会放过那奸夫,敢在他君父的尊严上踩这么脏的一脚,楚岁朝要他全家死绝!

谁知道楚岁朝的话刚说完,始终一言不发的吴侧君竟抬起头来,看着楚岁朝说:“少爷可以处死我,但绝对不能杀他。”

没等楚岁朝问为什么,楚太正君已经怒吼一声:“你这贱人,还敢护着你的奸夫?你们两个都别想活,敢践踏太师的尊严,使他英名受损,你们死不足惜,死都不给你们痛快!”

吴侧君却似乎根本不在乎楚太正君说什么,只是定定的看着楚岁朝,再次重复:“少爷可以处死我,但绝对不能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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