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5:皇子茶话会,莫初桃玉势插屁眼,用淫药磨阴蒂,被猛肏射尿晕厥
楚岁朝收到了叶熙沉的回信,只有四个字:三事皆成。楚岁朝就明白,叶熙沉的两门婚事定下来了,同时叶珺龄也要嫁给他了,送信的下奴说:“我家少爷邀请侯爷明日过府详谈。”
“明日?”楚岁朝接了太平候白修齐的帖子,明日他要带着正君到太平侯府去赴宴,便对下奴说:“回去告诉你家少爷,我明日要去太平侯府赴宴,问他后日是否可以。”
“是,奴遵命,奴告退。”下奴躬身施礼后离开。
穆端华派沐冬来向楚岁朝请准,想入宫,楚岁朝点点头说:“准。”
穆端华带着乳父和四个贴身下奴入宫,楚岁朝回了楚太师府,等晚上楚岁朝回来的时候,穆端华已经回府了,楚岁朝正打算去正君院子里,莫初桃身边的相知来求见,楚岁朝刚更衣完,便让观雨把人带进来。
相知进门在门口跪下说:“启禀侯爷,莫侧君略感不适,想请侯爷赏个薄面,过去看看。”
楚岁朝好些日子没去看莫初桃了,他知道莫初桃的略感不适到底是什么意思,点点头对相知说:“回去告诉侧君,我一会过去。”
“多谢侯爷,奴告退。”相知欢天喜地的一路小跑回去。
莫初桃一看相知面色就知道,他面色喜悦的问:“侯爷何时过来?”
相知笑眯眯的说:“侯爷一会就到,侧君准备一下吧。”
“快快,给我更衣,你们备水。”莫初桃吩咐完就进了里间,换完衣服坐在镜前,重新把头发梳理好,在自己耳后和腕下涂抹了一点味道清淡的香露。
楚岁朝进院子的时候,下奴们也备好了晚饭,分成两列拎着食盒进了莫初桃的院子,这些人都是楚岁朝小厨房的下奴,楚岁朝在哪里留夜,他们就把饭菜送过来。
莫初桃已经等在门口,他穿了一件月白色丝质长衣,上面绣着大片的海棠花,跪在门口给楚岁朝见礼。
楚岁朝倒是甚少见到后宅里的双子穿着如此艳丽,他们多数会根据主君的喜好着装,楚岁朝喜欢的是清丽的风格,他自己平日里穿衣也是颜色浅淡偏多,所以楚岁朝后宅里的人也都是偏爱素淡雅致的打扮,偶尔看到这样鲜明的色彩和艳丽的风姿,楚岁朝觉得有些有些亮眼,他笑着走上台阶,对着莫初桃伸出手:“初桃,起来吧。”
“多谢主君。”莫初桃把手放在楚岁朝手里,他面上满是喜色,真的请来了主君,莫初桃想到主君在床上的手段,每每把他肏的神魂颠倒,顿时脸色透红。
楚岁朝牵着莫初桃的手进去,两人坐在桌边,下奴们摆好了饭菜,楚岁朝一来桌上的菜色顿时丰富起来,摆了满满一桌子,莫初桃本想亲自给楚岁朝布菜伺候他吃饭的,楚岁朝拉着他坐下,“好好吃饭,你是侧君,这些事情让下奴去做。”
“是,爷。”莫初桃坐在楚岁朝身边,两人距离极近。
楚岁朝这才看清楚,莫初桃这衣服穿的有多风骚,从胸膛的位置开始绣着小朵的缠枝海棠花,越往下越密集,花朵越大,但衣服是丝绸的,料子薄,莫初桃挺翘的奶尖在衣服上支出两个性感的凸起,奶子形状也勾勒的清晰,显然他里面什么也没穿,楚岁朝翘起唇角,看着莫初桃微红的面色,忽而发现他好像瘦了很多,楚岁朝问:“可是平日饭菜不和口味吗?你瘦了很多。”
莫初桃摸了一下自己的脸,他只是连日身体略感不适,并非是什么明显的症状,不疼不痒的,只是感觉疲惫嗜睡,但睡的不安稳,食欲不振,他以为自己是思念主君,加上被被乳父唠叨的心情不爽,才会这样的,没太当回事,也没请大夫,对楚岁朝说:“只是这几天睡的不好。”
“下奴说你略感不适,是病了吗?”楚岁朝细看莫初桃脸色,有点苍白,觉得他可能是真的病了,便对一旁伺候的观雨说:“明天请个大夫回来,给侧君好好看看。”
“奴遵命。”观雨正给楚岁朝布菜,闻言点头应声。
莫初桃心中感动,但他还真没发现自己有什么病症,不过他也不会辜负主君好意关怀,“多谢主君。”说完便要起身拜谢。
楚岁朝压住莫初桃的手,“好好吃饭,别扯那些虚礼,总谢什么,你是爷的侧君,爷关心你一下还要你不停道谢吗?”
莫初桃坐下,他也不想这样的,显得生疏极了,可府中自有规矩,若是他能如正君和晗侧君那样得宠,他自然也会适当的省去这些规矩。
两人吃过了饭就去沐浴,莫初桃并没有脱掉那一身的艳丽衣衫,丝质布料轻,漂浮在浴桶里,楚岁朝轻轻抚摸了一下那些盛开的海棠花,莫初桃却猛然身子一颤,靠在楚岁朝身上,手就伸到浴水里去了,在楚岁朝大腿上轻柔抚摸。
楚岁朝拉开莫初桃衣襟,露出两个奶子,正好在水线上,艳红的奶尖挺立,楚岁朝一把握住,两指夹住莫初桃奶尖,莫初桃主动倾身,把奶子往楚岁朝手里送,口中喘息也粗重起来,侧身姿势不便,他就在浴桶里转身,骑在楚岁朝大腿上,挺着胸膛让楚岁朝玩奶子,把额头抵在楚岁朝额头,轻轻在他唇上亲吻,只是唇贴着唇,轻柔而温馨。
“初桃,你有什么心事吗?你今日似乎……”楚岁朝觉得莫初桃今天好像总是欲言又止,可楚岁朝看过去的时候,莫初桃却又低头不语。
在一旁伺候二人沐浴的是楚岁朝身边的观雨带着踏雪,还有莫初桃的乳父和几个下奴,乳父本来就急的不行,莫初桃迟迟不肯开口,他本就有意找机会插嘴,帮莫初桃开个话头,听闻楚岁朝问起,他赶忙插嘴说:“侯爷真是心细如发,侧君这几日正在为难,不知如何对侯爷开口呢。”
莫初桃极其恼恨的瞪了乳父一眼,他欲言又止并不是为了他弟弟的事情,而是想和楚岁朝表白一番,让楚岁朝知道,他虽然是利益交换嫁进来的,但他喜欢楚岁朝,是真心的,希望楚岁朝不要对他心有芥蒂,可乳父这样插嘴,倒是把他的话头截住了。
楚岁朝也挺诧异,莫初桃的乳父不该插嘴的,这是非常不守规矩的事情,乳父对莫初桃来说算是半个长辈半个下奴的存在,但他在楚岁朝面前完全就是一个下奴,楚岁朝在旁人房里的时候从来没发生过这样的事情,无论是正君的乳父还是媵君的乳父,都没有敢随便插言的,楚岁朝并没有当场处置,看了莫初桃一眼,打算给他这个面子,让他自己处理。
莫初桃也在观察楚岁朝的神色,他把牙一咬,对楚岁朝说:“爷,让他们先出去好吗?妾有话想对爷说。”
“你们都出去。”楚岁朝淡淡吩咐,他的命令自然没有人敢违逆。
乳父心里略微放松一点,只要侧君肯开口就行,临出门他还别有深意的看了莫初桃一眼。
莫初桃依旧跨坐在楚岁朝腿上,他看着楚岁朝的脸色,不知道自己说了会不会惹他不快,觉得他狠毒,可已经箭在弦上,也只能硬着头皮说了,“爷,妾有一事相求……”
楚岁朝何等聪明,他立刻就知道莫初桃想说什么,面上神色立刻淡了两分,不动声色的说:“什么事需要帮忙,你说说看。”楚岁朝其实不想听,他对莫初桃并非毫无感觉,若是莫初桃能聪明点,明白嫁了他就要一心对他的道理,楚岁朝会好好待他的,楚岁朝不喜欢身边的人心怀二志,此刻便有些心中不满。
莫初桃侧头,低声在楚岁朝耳边说:“爷,请帮妾把乳父处置了。”莫初桃已经决定,把事情完全对主君言明,在把自己心里的想法告诉主君。
楚岁朝略感诧异,让他帮忙杀人,他倒是没想到莫初桃会提出这种要求,他双手还握在莫初桃的奶子上,揉了一下,问他:“为何?”
莫初桃挺身,更方便楚岁朝摸他奶子,身下逼穴贴在楚岁朝鸡巴上,低声说:“妾出嫁之前,君父和父亲都反复告诫妾,即便出嫁了,也要多为莫府着想,只有莫府兴盛,才是妾在宁安侯府的立身之本,他们让妾想办法给爷吹枕头风,好为妾的弟弟谋求官职,他们说只有弟弟身居高位,妾在后宅里才能过的安稳,才能得到爷的重视。”
“呵!”楚岁朝嗤笑一声,没说话,这样的说话根本就是把莫初桃当傻子,如果是反复告诫,那就是要给他洗脑,别说区区莫府,就算是陛下的皇子嫁进来,也得任由他摆布,正君就看的非常明白,从来都是一心向着楚岁朝的,莫府这个说法,完全是胡扯,骗莫初桃为他们办事罢了,嫁人的双子日子过的如何,都是看主君心意的,就算陛下也管不到臣子后宅,何况莫府?
“把妾嫁给太师之子,是为了结下一门位高权重的姻亲,将来好为弟弟的仕途铺路,用十座扩庄和二百万两银子做嫁妆,为的是给君父谋求按察使的官职,没有一样是真心为妾考虑的,这些事情,妾在出嫁之前就心知肚明,妾因为身子生的天赋异禀,被他们待价而沽了好多年,终于把妾卖了个好价钱。”莫初桃语气轻缓,似乎说的不是自己的事情,只是如此可悲的命运,到底让他心中哀凄。
“嗯,是利益交换。”楚岁朝淡淡的说,他始终难以对莫初桃有什么亲近感觉,就是因为这个,但他和莫初桃都没有把这些话挑明过,楚岁朝双手搂住莫初桃的腰,轻轻拍了两下。
“有很多年,父亲总是对妾说要多为弟弟着想,弟弟将来也是妾的依靠,可妾到底不是没长脑子的人,妾知道到底该依靠谁,妾的日子过的好不好,主君才能说了算,妾从第一眼见到主君就喜欢,如今妾在主君身边日久,最初那点浅薄的喜欢早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越来越深刻了,妾也知道,唯一能决定妾生死的人只有主君,所以,妾不想在被他们当成棋子利用,妾只想要一个身份,那就是宁安候的侧君。”
“这次朝廷科举选材,莫府频频给妾传信,要妾请主君帮忙,妾不敢欺瞒主君,妾那个弟弟,话说的难听点就是个只知道吃喝玩乐的草包,心性早就坏透了,别说他不是做官的材料,连立身持正也不能做到,这样的人,若是妾真请主君给他某取官职,他一定会惹出乱子,那是让主君陷入两难,这种事情以后也会没完没了,他们会像一群寄生虫一样,趴在妾身上吸血。”
“妾的乳父听命于莫府,他在妾身边整日监视妾的一言一行,劝妾也听命于莫府,明里暗里的威胁妾,这样的人,妾留他何用?本来只要把他赶出去就行了,但妾也想让莫府知道,妾不仅不会听命于他们,只要他们再敢放肆,妾也是会反抗的,这次妾之所以想要除掉乳父,就是要给莫府一个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