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熙沉当然知道,他恼恨的就是这一点,极其屈辱的像货物一般被人估价,他沉默片刻后才说:“我觉得即便亲事成了,我也丢尽了人显尽了眼,从没听说过哪个男人亲事娶成我这样的,我君父现在也是两难,整日在家诅咒周儒峥那老狐狸。”
一旁的叶珺龄低着头,心说何止君父,他们父亲几乎要气死了,叶熙沉可是叶太正君的命根子,亲事不成还好,若是真成了,叶珺龄都能想象到,将来就算周子澈做了叶熙沉的正君,日子怕也不好过了,叶太正君肯定要替叶熙沉出气的。
楚岁朝倾身凑近了,在叶熙沉耳边一阵低语,把同是朝廷正一品大元的太子太保兼銮仪殿大学士宋陆良的事情和他细说了。
“如此,倒是让我们先失言了?”叶熙沉一脸诧异的看着楚岁朝。
“阿熙,这怎么能叫先失言呢?他们有什么证据证明亲事已定吗?一没文书二没六礼的,又没有公开,是他们做事情不地道,你我两家本就交好,你在和陆家结亲,量那周儒峥也拿你没办法,何必受他的侮辱?天下双子千千万,没听说过什么时候轮到他们在我们面前拿把的,这就是惯得臭毛病,若是你忍了,将来事情传扬出去,你如何在外面立足?世家贵族们要笑掉大牙了。”
叶熙沉本来就不愿意和周家定亲,经过楚岁朝一通劝说,他决定把这件事回去和叶擎文商量一下,对楚岁朝说:“我回去在详细和我君父说说,回头给你回信。”
“好。”楚岁朝抚掌,此事基本上成了,他转而又对叶熙沉说:“我家里有个品貌上佳的双子,是我君父身边的侧君所出,你一并娶了回去,做个侧君怎么样?”
叶熙沉无奈的看了一眼叶珺龄,他还没给楚岁朝说亲呢,楚岁朝倒是给他找了两门亲事了,看着叶珺龄急切的眼神,叶熙沉轻咳一声说:“好,这件事我应你了,但是……”
“嗯?”楚岁朝特别高兴,他们之间本就交情匪浅,如此有联姻关系之后,更是亲密,牢不可破的站在同一阵线,这当然让楚岁朝满意了。
“我三哥……”叶熙沉沉吟片刻才说:“咱们也是自小一块玩的,我三哥心悦你多年,你是不是也多少怜惜他这份心意,侍妾也行,他只要在你身边就满足。”
楚岁朝无奈,到底还是说出来了,叶珺龄的身份做侍妾委屈了,他本该有更好的选择,情之一字,让人无奈,叶熙沉刚刚答应了楚岁朝说的亲事,楚岁朝总不好反手就拒绝人家,何况人家只是要一个侍妾的位置,这是为了他受委屈呢,他点点头说:“若是你家中君父和父亲同意,他自己又不觉得委屈,那我没有意见。”
叶珺龄心中大喜,他当然不觉得委屈,真心爱慕,又怎会在意名分,要的是终生相守而不是虚名,至于侍妾要受正君管束这种事情,叶珺龄觉得,只要在楚岁朝身边和他在一起,就算正君刻薄他也能忍,临走的时候叶珺龄把一个做工精巧的荷包交给楚岁朝,红着脸跟着叶熙沉离开了。
楚岁朝随手把荷包挂在腰间,这件事情顺利办成,他心满意足的回后宅去了。
穆端华这几日都等着楚岁朝,终于等来主君,他心中欢喜,满面喜色的给楚岁朝行礼,看到他腰间多了个荷包,穆端华不动声色,这荷包一看就是双子做的,上面绣的图样简直不要太露骨。
楚岁朝坐下之后穆端华在他身边贴上去,“爷看着心情不错,可是有什么喜事吗?”
“嗯,帮我的朋友解决了一个麻烦。”楚岁朝随意的说,靠着小榻放松了身子,让穆端华贴着他,连续好几日没有临幸正君,他今晚是打算在穆端华房里留夜的。
晚上两人沐浴完上床,穆端华伏在楚岁朝身下舔弄他鸡巴,口中不停发出‘啧啧’的声音,骚浪的大屁股扭动着,让楚岁朝很快就来了感觉,穆端华已经好几日不曾得幸了,身子空旷的厉害,后宅里人越来越多了,连他这个正君得幸的机会都变少了,不过还好主君顾念,口中硬物坚挺,穆端华身子火热,他逼穴流出饥渴的淫液,已经快要等不及了。
楚岁朝感觉差不多了,就让穆端华跪趴着,鸡巴从他身后顶进逼穴,却把穆端华双手往后拉,抓着他手腕,挺腰的动作不快,但次次都是深插。
“哈啊,好深,唔啊啊,爷,太深了,妾浪逼肏透了……”穆端华被肏的身子发颤,这样的姿势他半点不能闪避,实打实迎接主君鸡巴插入,让他感觉看快感直击灵魂。
楚岁朝就用这个姿势肏了片刻,感觉鸡巴被裹的很舒服,但穆端华淫水太多了,鸡巴插的顺滑无比,都有点太过黏腻了,感觉就很怪异,明明穆端华夹的很紧,但抽插却非常顺滑,楚岁朝觉得有点不过瘾,随手拿了几个夹子,把穆端华乳头和阴蒂夹住。
“唔啊啊,爷,妾好舒服,浪逼太爽了,哈啊啊,乳头夹住了,阴蒂好痒……”穆端华高声浪叫,大约是他太想要了,饥渴太过才会淫水特别多,可他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
楚岁朝把穆端华翻过来,觉得他太兴奋了,淫水流的身下一片狼藉,抽插的特别顺滑,好像少了点摩擦的快感,楚岁朝皱了下眉头,抬手扇了穆端华鸡巴两下,可穆端华似乎更兴奋了,逼腔里一抽一抽的,哗的喷出一股淫水,楚岁朝鸡巴都被他夹麻了。
“呃啊,爷,妾不行了,唔啊啊啊,爽死了,喷了啊啊啊啊……”穆端华高潮的瞬间大腿根抽搐,他因高潮来的太猛而失神,但身子却爽的不行,简直爱死了被主君临幸,穆端华多日的空虚得到满足,他激动的很快被肏的高潮。
“骚货!”楚岁朝不满的压住穆端华猛肏,也不管身下狼藉了,只用鸡巴凶狠的顶弄穆端华。
“爷慢点,哈啊,妾不行了,爷你饶了妾,唔啊啊,骚逼肏坏了,肏死了……”穆端华高潮中被狠肏,他抱着楚岁朝身子,仰起头大口呼吸,身下快感让他发疯,逼肉一阵的酥麻,感觉自己要被肏死了。
楚岁朝连续的抽插,穆端华高潮淫水一喷,下身更是没法看了,床上褥子湿透,他恼恨的掐着穆端华奶子,下身打桩一样的肏,等他终于想射的时候,穆端华已经高潮好几次了,楚岁朝鸡巴深深顶进去射进穆端华子宫里,趴在穆端华身上喘息片刻后翻身下来,他不满的情绪丝毫没有掩藏。
穆端华知道自己今天晚上侍奉不周,身体太兴奋导致他淫水太多,主君肏起来不爽快,下床跪在地上,穆端华顾不上自己乳尖和阴蒂上的夹子,他躬身请罪:“是妾侍奉不周,请主君责罚。”
楚岁朝有点困了,懒得搭理穆端华,便转过身说:“你自己出去受罚,别吵。”
穆端华神色有些黯然,是他身子太骚浪了,可他真的是控制不住自己,主君一碰他,他就情欲蒸腾,穆端华轻声应是之后出去,不知道该怎么罚自己,看着门外的知夏和沐冬,穆端华说:“先进去收拾一下床铺,然后准备一下,到偏房去。”
知夏一头雾水,“正君?”
“侍奉不周,我得受罚。”穆端华简单说了一句,便重新进去了,他的主君似乎是困了,好像已经睡了,穆端华抱着楚岁朝到小榻上,下奴们动作麻利的撤掉脏乱的褥子,重新把床铺好,穆端华这才抱着楚岁朝放到床上,用薄被盖住楚岁朝身子,而后他深深吸气,在楚岁朝唇上亲了一下就出去了。
偏房里沐冬只准备了竹板子,可穆端华却觉得不够,他不能任由自己这样下去,若是他侍寝的时候主君不尽兴,那这是他的错处,身子骚浪自然是要好好惩治的,穆端华对自己下手也算狠,他让沐冬责打他阴蒂三十下,阴蒂就肿了,而后用软毛刷子沾了淫药,反复在他阴蒂上扫,只要他快高潮,就用银针刺阴蒂,如此反复将近一个时辰,穆端华整个人就跟水里捞出来的一样,阴蒂肿的不像样子。
穆端华又让沐冬把他绑在刑凳上,在他鸡巴眼里塞了一根木棉,这东西遇水膨胀,若是不谨慎使用,鸡巴都能撑坏,可穆端华还命沐冬用皮拍子抽打自己鸡巴,连续打了三十下,他身子都是瘫软的,沐冬推挤穆端华鸡巴根部,把木棉取出来的时候,穆端华鸡巴眼里有血珠涌出来,沐冬手都发抖了,不明白三殿下何苦罚自己也罚这么狠,声音哽咽的问:“正君这是何苦?”
穆端华摇摇头,他是正君,若他侍奉不周,自然要比旁人罚的狠,也好自己长长记性,脚步蹒跚的回到主屋,他在楚岁朝身边躺下,立刻被楚岁朝手脚并用的缠住,他的主君抱着他睡的很香,穆端华突然心里觉得酸楚,他不知道自己能为楚岁朝做些什么,他爱这个人,可似乎他的爱很苍白……
次日楚岁朝醒来的时候穆端华还在睡,身子热烫,似乎是发烧了,楚岁朝摸了下穆端华的额头,皱着眉喊人进来,问:“正君昨夜如何受罚?”
“回禀侯爷,正君昨夜……”沐冬把穆端华受罚的过程给宁安候详细说了一遍,他是希望侯爷多怜惜三殿下一点的,毕竟三殿下对侯爷是真心的。
楚岁朝略微不悦,怎么自己罚自己也下手这么狠,掀开薄被看了一眼,穆端华腿跟有血迹,阴蒂肿的厉害,鸡巴软哒哒的垂在一边,顶端也有血迹,“去拿药来。”
沐冬赶紧去拿了伤药,楚岁朝亲自给穆端华用了伤药,他们明天还要入宫参加陛下的寿宴,可穆端华偏偏这个时候伤了,这可不太好,亲自给穆端华用了药,楚岁朝还是低估了双子的恢复能力,当天中午穆端华就退烧了,到晚上的时候基本上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只是他受伤的地方还不能碰,楚岁朝这才放心,责怪穆端华说:“自罚就自罚,不许在见血了。”
“妾很愧疚……”穆端华低着头不敢看楚岁朝,思虑片刻后他说:“妾不知道能为主君做些什么,口口声声的说爱慕主君,可妾除了侍奉主君,似乎什么都不能为主君做,唯一的侍奉主君也做不好……”
楚岁朝扑哧一声就笑了,他倒是没想过这个问题,当初娶穆端华的时候,楚岁朝最大的期望就是穆端华能给他生个嫡子,穆端华这个皇子的身份只是楚岁朝和皇室成为姻亲的桥梁,楚岁朝要的是皇室身份,不是穆端华本人去做什么,比如楚岁朝的宁安候爵位,这是除了尚主不可得的,其实穆端华的作用已经发挥出一大半了,唯一没做到的就是生个嫡子,那也只是时间问题而已,楚岁朝说:“谁家正君不是这样?爷不需要你额外做什么,你只要管理好后宅中人,处理好内务,让爷没有后顾之忧就是了。”
“妾明白,只是……”穆端华知道这些,这些都是他这个正君该做的,可他总想额外在为楚岁朝做些什么,总觉得只是这样并不配他的身份,想努力为他做的更多,把最好的都给他,心给他,爱给他,命也给他。
楚岁朝知道穆端华的心思,他淡淡一笑:“爷知道你的心思,别胡思乱想,现在这样就很好了。”
穆端华点点头,多思无意,穆端华起身对楚岁朝说:“妾去小厨房,做几道清淡小菜,明日要入宫参加父皇寿宴,爷今夜就在妾房里留夜好吗?”
楚岁朝笑着看他一眼,很是意味深长的说:“那就留夜了。”
穆端华满心喜悦的出去了,做了一道腊肉炒笋片,一道凉拌素菜,楚岁朝院子里小厨房也把饭菜都送来了,楚岁朝和穆端华一起吃饭,之后两人沐浴的时候楚岁朝在后间浴房里就幸了穆端华,但这次穆端华依旧是兴奋的不行,连续高潮好几次,不过好歹是没有在让楚岁朝觉得不爽,两人之后上床就没有胡闹,楚岁朝惦记明日入宫,还要给陛下拜寿。
穆端华准备的寿礼是一座天然形成的寿字形石碑,若是放在御花园里应该很不错,他们两人本来送一份寿礼即可,但楚岁朝另外准备了一份寿礼,是五穗的麦子,普通麦子都是三穗,楚岁朝把这一束五穗的麦子装在一个精巧的小盒子里,带着入宫了。
他们入宫后先去拜见太君后,陛下寿诞臣子们也要去拜见太君后,当初楚岁朝大婚的时候在宫门口见过一次太君后,他平日里已经很少出来了,多数时间在后宫礼佛,每逢宫中大事发生才会出来露个面,这次楚岁朝和穆端华跟在一众皇室宗亲后面,在太君后宫里磕头,太君后只是出来和大家见一面,之后就回去了,众人就前往寿仙殿,陛下的寿宴在这里举行。
楚岁朝和穆端华被宫奴引到座位之后看到他们上首分别是太平候和大皇子、靖远候和二皇子,楚岁朝分别拱手和他们见礼,大家面前都有酒菜,宴会上有歌舞,此刻陛下还没到,众人等着就是了。
太平候白修齐频频朝楚岁朝投来目光,楚岁朝端起酒杯遥敬一下,太平候也端起酒杯,两人算是有个短暂的对礼,穆端华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大皇子,悄声对楚岁朝说:“主君劝解太平候之后,大皇兄日子好过多了,父后很是感谢主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