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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攻】侯府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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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5:逛窑子听曲,正君s浪渴求,楚向晚备嫁入楚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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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端华抱着楚岁朝,他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醒过来的时候天色也没什么变化,大约睡着的时间很短,他的主君还在他怀里,依旧在睡,穆端华看了看外面,有微风拂过杨柳,就如同他现在纷乱的心绪,半点不得安稳。

楚岁朝也很快就醒了,大白天的他也只是小憩片刻,下午楚岁朝在穆端华房里看书,穆端华有点呆呆的,一下午剪坏了两块布料,指尖也被绣花针扎了好几下,似乎很难静下心来,乳父在旁频频侧目,碍于楚岁朝在他也没多问,收拾了针线和布料就出去了。

楚岁朝看穆端华这样也觉得好笑,他知道穆端华在担心什么,楚岁朝也不是真的能做到冷心冷清,穆端华小产当天的事情楚岁朝一直记得,他自己当时状况非常差,依旧拼命请求君后,不要伤害楚岁朝,这件事情其实让楚岁朝心有感触,也就是那个时候,穆端华在楚岁朝心里有了一席之地。

楚岁朝看穆端华这样子心神不宁的,起身过去,身子一倾把穆端华压住,在他唇上咬了一口,“你在不安什么?”

“爷,妾……有点心慌,怕……”穆端华扭捏着犹豫,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小肚鸡肠了,可他就是心慌,根本没办法平静下来。

“怕什么?”楚岁朝略沉思片刻,面上神色变得怪异,“你怕我对四哥专宠?怕他威胁到你正君的地位?还是怕后院里从此多出一个地位超然的人?”

“都怕。”穆端华咬了下唇直视楚岁朝,正君的名分对穆端华来说不只是地位那么简单,他不是那些满脑子只有情爱的傻瓜,即便他面对楚岁朝会有犯傻的时候,可他毕竟是皇室出身,最明白地位高低的差别,也明白手中掌握权利对他而言代表着什么,穆端华决不允许有人威胁到他正君的地位。

楚岁朝心里冷笑一声,到底是皇室教养出来的,即便在被自己迷昏了头,穆端华也有清醒的时候,“你不必担忧,你这个正君是陛下赐婚。”其实楚岁朝这就是任性了,他本该安抚穆端华,用更温柔的方式,而不是这样拿圣旨说事,这无疑是火上浇油,他刚才也是想这样做的,但他突然就有了点别的计划,穆端华需得明白一个道理,他是正君,有些时候就得懂事点,端庄大方,把正君该有的气度拿出来,若是娶一个侍妾就得楚岁朝安抚一番,那日后楚岁朝不用干别的,后院里风气也会不好,楚岁朝不是不想安抚穆端华,而是等穆端华明白道理之后。

穆端华眼眶都红了,主君冷漠的话让他心痛,他现在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也在说不出别的了。

本来楚岁朝在正君房里一下午,当天晚上就应该在正君房里留夜的,而且穆端华现在身子大好,已经能侍奉了,但楚岁朝回了自己院子。

次日一早穆端华就禀告了楚岁朝,说想入宫看探望君后,楚岁朝准了,穆端华就带着乳父乘坐马车入宫了。

楚岁朝都不用陪着去就能想到穆端华进宫干什么去了,找君后诉苦和出主意,楚岁朝任由他自己折腾,他接到了叶熙沉的帖子,邀请他参加叶熙沉另外一位好友的宴会,楚岁朝带着听风和染霜一同出府。

下轿子的时候楚岁朝皱了下眉头,京城有名的青楼临仙阁,不明白叶熙沉怎么会和朋友约到这种地方,楚岁朝属于京城贵族中极端洁身自爱的,这还是他第一次踏入这种地方,心里犯膈应,楚岁朝刚一进去,叶熙沉贴身下奴就看到了他,躬身给楚岁朝见礼,低声说:“我家少爷在等着宁安候,奴为您引路,请。”

楚岁朝跟着上了二楼,在一间雅间门口停下了脚步,听到里面声音乱糟糟的,下奴为楚岁朝开门。

叶熙沉坐在右边下首第二个位置,看到楚岁朝来了他笑着起身迎接,把楚岁朝引到右边下首第一个座位上,“给你留着位置呢,快坐。”

带楚岁朝落座之后才介绍道:“这位是我的好友宁安候楚岁朝,”说完他抬手对楚岁朝说:“这位是今天宴会的东道主,代州总督之子姜元青。”

楚岁朝对着上首主位上的人拱手:“姜兄有礼。”

“不敢当,宁安候有礼,得宁安候大驾光临,是姜某之幸,请。”姜元青还礼,举起酒杯给楚岁朝敬酒。

楚岁朝端起酒杯假意抿了一口,实则只是做样子,酒水连他的唇也没碰到,姜元青一口干了,楚岁朝只是淡淡一笑,而姜元青对他没有喝净杯中酒水的行为似乎也不在意,桌上剩余几人都是京城中的世家门阀子弟,他们和楚岁朝都认识,虽然算不上相熟也能说得上话,几人说说笑笑的开始聊天,楚岁朝是最后一个到的,之后没一会就进来了一群手里抱着各种乐器的双子,一个个穿着飘逸的半透明纱衣,坐在酒席对面开始奏乐,而后进来的双子则在几位贵人身边落座,或执壶斟酒,或揉肩捶腿,或勾缠挑逗,整个宴会的气氛一下就变了。

坐在楚岁朝身边的双子刚坐下的时候想执壶为楚岁朝斟酒,被听风恶狠狠的瞪了一眼,一把抢过酒壶递给了染霜,染霜细细查看一番确定了无毒之后才给楚岁朝斟酒,那双子一下就明白了,这位贵人是个洁身自好的,根本不喜欢他们这样的肮脏之人触碰,于是就非常老实的坐在一边,安安静静的乖巧的很。

楚岁朝大多数是听着他们说话,偶尔笑着回应几句,本来热闹的雅间里不知道什么时候静了下来,只余铮铮琴音,楚岁朝闭上眼睛聆听,如同净水击石,空山玉碎般空灵,曲调缠绵,情意丝丝,让人忍不住抬眼去看弹琴的人,却是众多双子中唯一带着帷帽的,身上衣物也不似其他双子那样穿着半透的纱衣,反而穿的非常保守,帷帽的帘幕非常长,而且有点厚,无法透过帘幕看到真容,这人几乎就露出一双手,其他什么都看不到,让楚岁朝不禁有点好奇,这人在一众双子当中显得那样格格不入,根本不像是青楼里的双子。

一曲弹罢,那人径直飘然离去,待他走了众人才回神,好奇的各自询问身边的双子,弹琴者是何人,可那些双子都摇头,称看不清容貌无法辨认,可能是他们阁中的琴师。

楚岁朝也很好奇,但他看大家都不知道这人是谁就没必要在询问,而且楚岁朝的想法还挺特殊的,觉得这种人和曲,随缘就好,不应该刨根问底的把人挖出来,拉到这样世俗的宴会上,让那种孤高的美好,变成镶满铜臭的交易。

楚岁朝看到席上几人都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默默摇头,听风在旁给他布菜,楚岁朝却一口都不想动,叶熙沉小声对楚岁朝说:“姜元青也是回京参加此次科举的贡士,只是想提前认识下今年有望金榜题名的几位,这才约我们同来宴饮,你就当玩乐一次吧。”

不待楚岁朝说什么,叶熙沉又问他:“刚才的曲子怎么样?”

“不错,不过人更特别。”楚岁朝笑着回答一句,随后又说:“只是不知道帷帽下面的脸是圆是扁,有可能貌丑无盐,你可别乱搞,你还没有大婚,要洁身自爱。”

“……”叶熙沉无语,他三哥要是知道自己苦心孤诣,特意求着他好一番安排,就为了给楚岁朝弹一曲,却被楚岁朝说‘不知道是圆是扁,有可能貌丑无盐’这种评语,非得气哭不可……随后反映过来,楚岁朝是怕他乱来,这才故意这样说的,叶熙沉倒是对青楼里这些双子没什么兴趣,他很快也要大婚了,就定在下个月科举之前,他可没闲心在外面玩闹。

一场宴饮到快要结束的时候,有些人已经喝的醉醺醺,抱着身边的双子亵玩,楚岁朝、叶熙沉和姜元青都是比较清醒的,看着场中情态,姜元青吩咐人把喝醉的几人都送到楼上雅间去休息,没醉的则纷纷起身告辞。

楚岁朝回府的时候穆端华也从宫里出来了,他比楚岁朝先到府门口,远远看到楚岁朝的轿子就在门口等着他,楚岁朝下轿的时候穆端华笑盈盈的看着他,好像心态发生了极大的变化,不再那样紧张了,这倒是让楚岁朝好奇,君后和他说了什么,不过楚岁朝也不会去问就是了,若是穆端华自己能调整好,省的他操心更好。

当做没事一样,两人相携进府,穆端华问楚岁朝:“主君喝酒了?”

“嗯,”楚岁朝淡淡的应了一声。

“那去妾的房里歇会吧,妾让人准备些醒酒汤?”穆端华拉着楚岁朝的手,话虽然是询问,脚步却已经往自己院子的方向走了。

楚岁朝不置可否,继续点头,“嗯”了一声。

穆端华唇角挂这笑意,和楚岁朝手牵手进了自己院子,穆端华的院子在后宅里是和楚岁朝的院子一样大的,布置的也豪华,皇室隔三差五的赏赐,各种奇珍异宝堆满库房,楚岁朝对摆件之类的东西都没什么兴趣,穆端华也只喜欢大气奢贵的东西,他的院子里种满各种大朵大朵开的鲜艳的牡丹花,房后还种了一排柳树,柳意同留,这是很多双子都喜欢种在自己房后的,意思是希望主君多留。

两人进房之后,很快醒酒汤就端上来了,楚岁朝喝了两口,他本来饮酒就不多,也没到醉的地步,穆端华吩咐人准备晚饭,楚岁朝靠在小榻上,他就给楚岁朝揉按额角,楚岁朝闭着眼睛,穆端华轻声说:“主君打算什么时候让楚向晚入府?”

楚岁朝略带诧异的看了穆端华一眼,“没想好呢,再说吧。”

“这个月十日是个好日子,妾会好好安排,把离主君院子近一点的院子收拾出来一座给向晚住,办了迎妾礼如何?”穆端华这样说的时候,心里其实真的在痛苦,但他被君后一番劝解,已经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只要他好好的做好一个正君该做的事情,拿出正君该有的气度,主君就算有心,也没有理由冷待他,就算楚向晚是楚岁朝的四哥,那也是侍妾,越不过他这个正君的地位。

楚向晚有楚太师和楚太正君撑腰是不假,可他也有陛下和君后立着,楚太师管不到后宅的事情,楚太正君和君后一样,并不能时常来宁安侯府,这后宅依旧是他这个正君说了算,只要他不苛待楚向晚,楚向晚若是要无事生非,那他自然有理有据的惩治他。

而且君后和穆端华细细分析过,楚岁朝这人,看似多情实则薄情,他是不会允许自己的后宅里有人兴风作浪的,无论是谁若敢放肆,楚岁朝都很深恶痛绝,断断是容不得,穆端华根本不用担心那些事情,他只需要做好自己的本分就行,如此穆端华也算安心了。

穆端华是因为爱慕楚岁朝嫁进来的,楚向晚是因为实在没办法嫁进来的,两人本质上就是不同的,其实根本不必担心楚岁朝偏宠楚向晚,穆端华和君后说话的时候陛下也在,陛下当时说的就更明白了,楚岁朝会特殊偏宠自家双子兄长,这无可厚非,但哪个男人都会更喜欢对自己心存爱慕的双子,这种迫不得已嫁进来的,新鲜一段时间之后也就不剩什么了,不需要担心。

穆端华揣着一肚子忐忑进宫,带着一脑子劝解回来,他自己也想的清楚,等着楚太正君安排楚向晚入府,不如他主动点,卖个人情给楚太正君,也是给主君长脸,若他扭扭捏捏的不情不愿,最后挡不住楚向晚进府不说,还要得罪楚太正君,让楚岁朝面上无光,如此得不偿失,他才不要呢。

楚岁朝觉得穆端华当真是没有白白入宫一次,他对穆端华现在的样子很满意,两人说话的时候晚饭也端上来了,两人吃了饭之后亲亲热热的洗了澡,穆端华的手在浴桶里大胆的摸到楚岁朝鸡巴上来回抚弄,凑近了楚岁朝耳边叫他:“爷……”

“嗯?发骚了?”楚岁朝知道穆端华这是想要了,他出了小月子好几天了,其实早就能侍奉了,不过是这几天楚岁朝为了楚向晚的事情没什么心情招幸。

“妾都快要想死了,骚逼痒的要命……”穆端华声音小小的,显然是怕一旁伺候的乳父和下奴们听到。

楚岁朝在穆端华屁股上摸了一把,软乎乎的大屁股手感特别好,手顺着屁股缝摸到紧闭的后穴,插了一指进去,手指立刻被紧致的穴口夹住,楚岁朝抽插了两下就拔了出来,摸上穆端华的逼穴,软嫩的阴唇保护着逼口和阴蒂,被楚岁朝拨开,手指侵入到逼口,轻轻一捅就插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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