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贱妾不是,是铃铛自己响的……”玄焚羞于承认是自己扭屁股下身铃铛响了,又不敢说奶子上的铃铛是楚岁朝故意弄响的,只好说是铃铛自己响的,但他已经尽量克制自己不要乱动了,偏少主还拨弄他阴唇,另一手握住他身前的鸡巴,把龟头握在手心里转圈,玄焚立刻发出一声泣音。
楚岁朝玩够了也不打招呼,挺着硬梆梆的鸡巴对准了玄焚逼穴就肏进去,动作非常粗暴,遇到那层薄薄的阻碍也没有任何停顿,一路攻城略地般势如破竹,直接肏到宫口才停下。
“啊啊!”玄焚下体一阵撕裂般的疼痛,虽然他已经足够动情,淫水也没少流,但第一次到底还是疼的,而且楚岁朝顶破处子膜的动作太过粗暴,也没给玄焚什么缓和的时间,逼穴内部的腔体第一次被撑开,那些嫩肉还不能很好的适应外来的粗暴入侵者,被强行撑开只能被动接受,鲜血顺着逼口流出来,从玄焚的大腿根滴落在身下的喜帕上。
楚岁朝看了一眼落红,之后就扯开了喜帕,掐着玄焚的腰说:“感觉到了吗?爷鸡巴顶着你的宫口呢。”楚岁朝动作轻微的抽插两下,每次龟头都顶到宫口就停下。
玄焚被楚岁朝肏了几下之后已经开始逐渐适应过来,他本就是强悍的死士出身,身体素质极好,很快开苞的疼痛就过去了,从体内升起一股强烈的空虚感,明明少爷的鸡巴就插在他体内,可他依旧感觉还不够,似乎应该肏的更深点,玄焚低声说:“爷,在深点,求求您才肏深一点,还不够啊啊!”
楚岁朝不等玄焚说完就挺身肏进去,他动作依旧是粗暴的,就好像玄焚只是一个泄欲的工具不需要任何怜惜,宫口那一圈紧闭的肉环被强硬的顶开,内部原本是粘连在一起的内壁也被粗暴的撑开了,楚岁朝的鸡巴完全插在玄焚体内,龟头顶着子宫底那一块柔软而敏感的软肉,里面紧致柔嫩,裹着他的龟头,鸡巴整根插进去真的舒服的不行了。
“呃!”玄焚双手死死抓住身下软垫,并不完全是疼痛的感觉,还有一种多年空虚被填满的喜悦和满足,玄焚知道,他终于完全属于少爷了。
“这样够不够深?”楚岁朝说完也不用玄焚回应,掐着他精悍的腰就开始抽插,后入肏本就省力,楚岁朝连续的挺腰动作也做的轻松,越肏越顺滑了,玄焚就是一个很普通的双子,他除了一身常年习武锻炼出来的肌肉之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不像穆端华那样多肉多水,也不像穆端明那样内部如同痉挛般颤抖不停,更不似穆卿晗那般火热焦灼,比不上庄湛瑜那样的九曲回廊,更比不上莫初桃那样层峦叠嶂的十重天宫,他只是一个普通到不能在普通的双子,楚岁朝已经被那几人养刁了胃口,肏玄焚就觉得略微无趣,但楚岁朝慢慢的发现,玄焚很能隐忍,他几乎是不怎么叫出声音的,只是在楚岁朝狠狠肏进去的时候会发出一点压抑到极致的闷哼和小声的呻吟,楚岁朝就有点不快,他不喜欢床上的人没什么声音,好像在肏一具尸体,他就喜欢被他肏的人受不住的浪叫,越浪他越觉得喜欢,见玄焚忍着不肯叫,楚岁朝越发憋着狠肏他。
“呃啊……”玄焚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他不是不叫,只是他和楚岁朝是第一次,他不了解主君在床上的喜好,怕自己叫的太浪了惹主君不快,这才一直隐忍,但他已经快要忍不住了,快感如同潮水般淹没他,让玄焚想要发疯一般的尖叫呐喊,想祈求他的少主,他的主君,让他赐予自己解脱或者更深的沉沦。
“你倒是能忍,侍寝的时候敷衍爷的人,你倒是第一个!”楚岁朝听着伴随他撞击发出的清脆铃声,反而不着急了,鸡巴抵着子宫底那敏感的软肉研磨,他倒要看看,玄焚能忍耐到什么时候,高潮过后他是不是还能忍得住。
玄焚不傻,他对楚岁朝的每一句话甚至每一个动作都能非常明确的领会用意,听到楚岁朝这样说他就知道自己不需要在忍耐下去,体内被顶的淫痒酥麻,玄焚握紧了拳头,腰压的更低了,甚至额头抵着小榻上的软垫,双手伸到后面去握住自己的两瓣臀肉往两边拉扯,让少主的鸡巴插入的更深,但同时他也发出了受不住的呻吟,顶的太深了,而且那鸡巴太过粗大,让他感觉自己后穴被撑开到极致了。
楚岁朝看到玄焚的动作之后又往前挺挺腰身,摸了下玄焚身下的逼口,唇角挂上一丝残酷的笑意,手指顺着那水嫩小逼边缘摸索着寻找缝隙,借着玄焚的淫水湿润,指尖一点点的往里插。
“哈啊,嗯啊,好大好涨,主君,爷,啊啊,饶了贱妾,这样不行的……”玄焚虽然已经逐渐适应了楚岁朝的尺寸,但被粗暴撑开的逼穴依旧疼痛,如何能承受在插入一指。
楚岁朝对把玄焚的逼撑成一个大送货没兴趣,他只是吓唬玄焚而已,听到玄焚不再憋着呻吟了,他开始继续挺腰,越插越起劲,越插越深,次次进入到玄焚身体的最深处,虽然玄焚呻吟声音依旧是压抑的,但楚岁朝不着急了。
“啊啊啊!那里,爷,嗯啊……”玄焚受不住对着子宫底这样不停顶弄,叫声颤抖,原本低沉的嗓音都带着几分沙哑,像是断了翅膀的鸟儿一般只能徒劳的挣扎飞不起来,双手几乎要抓不住自己的屁股肉,已经被肏的淫水泛滥,前面的鸡巴翘的高高的,马眼不停煽动,明显是要高潮了。
楚岁朝保持着这个频率和角度,不停用龟头顶弄,果然没几下玄焚的骚逼突然绞紧,楚岁朝双手掐住了玄焚的腰,下身猛的用力顶进去。
“啊呜呜,嗯啊!”玄焚只感觉下身骚逼里面剧痛剧爽,淫穴高潮,脑子里仿佛也同时炸开一朵绚烂的烟花般,心里和身体的双重满足让他神志都模糊起来,忘乎所以的深深喘息,喉咙中发出低哑的呻吟,前面的鸡巴也喷出透明的淫液,染湿了身下的软垫。
楚岁朝根本不给玄焚时间去细细体会,他略微后退复又前进,开始了新一轮更猛烈的征伐,这让身下刚刚高潮的身体无论如何也受不住,骚逼开始痉挛,越绞越紧,淫水被堵在里面不能喷发,随着楚岁朝抽插的动作被鸡巴挤的往外溅射。
“啊啊主君,呜呜啊啊……太深了,啊嗯太深,肏到贱妾子宫里了,贱妾的骚逼受不住了,呜啊啊……老天啊!少主,饶了贱妾啊啊啊……”高潮中还这样激烈的肏弄抽插,玄焚经历的快感已经快要变成折磨了,玄焚再也抓不住自己的臀肉,双手胡乱的抓住身下的垫子,快感太过强烈让他几乎窒息,子宫被肏的失去反抗能力,任由鸡巴进出自如,只能颤抖着讨好,每次被鸡巴故意研磨都痉挛一阵,没一会便猛烈收缩起来,喷出大股大股的淫水,又高潮了。
楚岁朝看玄焚这么快又高潮了,子宫里往外喷淫水,被肏的潮吹,逼穴已经彻底被征服,里面每一寸淫肉都被肏的顺滑,楚岁朝抽插的更加顺畅,迎着喷出的淫水肏进去,一个挺身插入到最深处,一点都不让玄焚缓和。
“呃啊!少主,少主……贱妾不行了,唔啊,骚逼肏烂了,子宫捅烂了,爷饶了贱妾吧……”玄焚身体不停颤抖,大腿根和屁股肉都在痉挛,几乎要跪不住了,被肏的往前不停松动,逼穴之内那种淫痒麻痛的感觉交织着,让高潮被无限延长。
楚岁朝忽然想起来,玄焚是习武的,应该体力很好的,他不应该这样累着自己,应该好好享受才对,忽然就停了动作,抽出鸡巴躺下,对玄焚说:“你自己坐上来侍奉,就按照刚才爷的动作频率来。”楚岁朝的意思当然就是不许玄焚有一丝敷衍和偷懒。
“是,爷。”玄焚抖着腰起身,跨坐在楚岁朝腰间,他当然不敢敷衍少主,粗大的鸡巴直插入子宫,“呃啊,主君,肏进来了,肏进贱妾的骚子宫了,好深啊,唔啊。”
“你应该体力不错,自己动吧,每一下都要插到最深处才行。”楚岁朝躺着,鸡巴被夹的舒服,看着玄焚抖着劲瘦的腰支撑着腿起身,动作极其认真的在他鸡巴上起伏,玄焚自虐般坐在楚岁朝腰间,自己扭动腰肢摇着屁股吞鸡巴,次次都让龟头肏进子宫,淫肉献媚一般缠上来,剧烈的蠕动,楚岁朝之前已经把玄焚的淫逼彻底肏开了,逼穴里现在太湿滑了,就算玄焚依旧感觉被肏的很疼,但疼痛完全被快感覆盖,他自己扭腰甩臀,非常彻底的执行着楚岁朝的命令。
“啊啊,主君,肏死贱妾了,呜啊贱妾的骚逼好舒服,呃啊啊……”玄焚逼穴被撑开那种痛,和饥渴的淫痒相比简直不值一提,他起伏的越快,快感越强烈,浑身肌肉都被拉抻舒展开来,逼穴内部却爽的不停流出淫靡的泪滴,玄焚能清晰的感觉到主君的鸡巴在他的逼穴里进出,他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逼穴里层叠的淫肉被摩擦,痛爽交加,玄焚呻吟的声音也越来越急促,不复之前的压抑低沉。
楚岁朝看着玄焚已经骚浪起来了,就知道他这是得趣了,而且玄焚这样强悍的身体让楚岁朝有种想要征服的感觉,很喜欢看他自己坐在鸡巴上骑乘的样子。
“啊,哈啊,贱妾好舒服,贱妾的浪逼好爽啊,嗯啊,爷,贱妾要死了……”玄焚放声呻吟,他低沉的嗓音带着满满喜悦的激情,逼穴被摩擦的火热,最初的疼痛过后是从内部升起酥麻,玄焚前面的鸡巴轻微的跳动几下,流出少量透明的粘液,逼穴里一阵紧缩,又喷了,“爷,贱妾高潮了,啊啊,少主的大鸡巴好大,嗯啊啊啊,贱妾骚浪,又被爷肏喷了,呃啊!”
“贱货,现在倒是不憋着了?”楚岁朝被玄焚紧致的逼穴夹的鸡巴舒服,连腰都酥酥麻麻的快感如潮,他在玄焚挺立喷水的鸡巴上抽了几下,打的那淫物左摇右晃的。
玄焚浪叫着扭腰,骚逼里涌出淫水,使得逼腔里越发滑腻柔软,但少主不发话他也不敢停下,身上仿佛失去力气一般,起伏的格外艰难,玄焚高潮中的身子格外敏感,稍微一点动作都仿佛经受巨大的折磨,刚刚高潮过的骚逼敏感的要命,难受的恨不得死过去,可玄焚还得强迫自己继续起伏,他动作频率保持的非常好,这种高潮中还不停抽插的做法其实很难过,但也更能让玄焚感受激烈的快感,他的身体开始强烈的痉挛,“啊!贱妾不行了,唔啊啊,主君,贱妾受不住了,骚逼好爽啊,贱妾的子宫好麻,呃啊啊啊……”
楚岁朝听着玄焚浪叫,满意的勾起唇角,区区一个死士而已,敢在他的床上玩花样,他要不把玄焚肏的服服帖帖,他就不叫楚岁朝,“在快点,你这样不行,爷鸡巴都痒了。”
“啊啊,爷,呜嗯嗯,饶了贱妾,大鸡巴要肏死贱妾了,哈啊,饶了贱妾,骚逼不行了……”已经要被刺激的崩溃,玄焚的叫声都变调了,他就这样承受楚岁朝赐予的快感,呻吟求饶,可他身体没有停下来,一直都保持起伏的速度和力度,骑乘本来插的就深,子宫被一次次顶开,每次都重重摩擦到玄焚的子宫底,在那里顶撞研磨,逼穴又是一阵抽搐般的缩紧,子宫里喷出一股滚烫的热流。
楚岁朝深深吸气,玄焚高潮的时候他格外舒服,而且因为他的命令,玄焚动作比刚才还要凶狠激烈,即便已经受不住,而且肏几下就会高潮,也会非常听话的按照楚岁朝的命令执行,这就是死士的忠诚,根本不在乎自己怎样,只听主人的话,“在快一点,爷射在你子宫里。”
“少主,少主射给贱妾,呃哈,少主鸡巴好厉害,啊啊……”每一下都顶进子宫里,抵着子宫底研磨,这样抽插一会之后逼穴越来越火热,玄焚想要少主的精液,一滴不漏的射在他子宫里,填满他空虚的身体,更加激烈的起伏着。
“嗯啊!唔……”楚岁朝终于在玄焚激烈的动作下射出来,精液全都射在了玄焚的子宫里,那骚浪的子宫被精液烫的痉挛收缩,楚岁朝爽的闷哼出声。
玄焚动作缓慢的又起伏了两下,让楚岁朝体会射精之后的余韵,而后他轻声说:“谢少主恩宠。”玄焚是侍奴,他和听风一样,不能在正君或者侧君之前生下子嗣,虽然楚岁朝射在他子宫里了,但他也要去灌洗。
楚岁朝浑身舒畅,舒服爽快的欢爱让他有点慵懒,不想动弹也不想说话,他闭上眼睛,有点想睡了。
玄焚缓慢的起身,卸掉身上的乳夹和阴蒂夹,捡起掉落在地的喜帕折好收起来,跪在床下磕头谢恩,之后才悄无声息的出去,看到在门外等候的听风和观雨,玄焚说:“主君睡了,你们进去的时候轻声点。”
听风点点头,观雨端着水盆和锦帕进去了,看到楚岁朝已经睡了,他们用锦帕给楚岁朝清理身体,动作轻柔的扶起他身子,用锦被包裹住,不能让楚岁朝睡在小榻上,观雨抱起楚岁朝把他送回正房的卧室去。
玄焚回了自己的院子,想到还要灌洗他有些难过,可是正君和侧君都还没有生育子嗣,他只是侍奴,万万是不能有孕的,叹了口气玄焚叫了两个伪装成下奴的死士说:“进来帮我灌洗。”
两人对视一眼之后去准备东西,玄焚躺在桌子上张开双腿,感受的冰凉的壶嘴深入体内,强行撑开宫口,温热的水流把少主的精液都冲刷出去,让玄焚一阵的怅然若失,唇角都耷拉下来了,舍不得那些宝贵的液体离开自己的身体。
“统领……”一个死士心里也有点难过,看到玄焚下身狼藉,白浊被冲洗出来,他知道玄焚心里不好受,想说点什么安慰一下,又说不出来。
玄焚闭上眼睛说:“不必多说。”早就是心知肚明的事情,死士能做少主的侍奴已经是很幸运的事情了,在奢求别的就有些贪心了。
楚岁朝次日见到穆卿晗的时候,看他蔫蔫的躺在床上,一看到楚岁朝就猛的起身要往他怀里扑,之后就被身下的疼痛阻滞了动作,差点摔下床,楚岁朝快走一步接住他,感受到穆卿晗身子轻微的颤抖,而且体温也很高,楚岁朝问:“你这是怎么了?”
“呜呜,主君抱抱,我疼,好疼啊……”穆卿晗哭唧唧的说,他昨日被罚的有点狠了,本就不耐痛的身子吃了大苦头,后穴被罚过之后又被责臀,现在下身还是惨不忍睹一片狼藉,昨夜疼了一宿,他不敢乱动,也没睡好,看到主君过来顿时心里委屈起来,抱着就不撒手了。
楚岁朝被穆卿晗的眼泪攻势给打败了,这家伙真的是爱哭,而且也会哭,嗓音软糯糯的,哼哼唧唧的撒娇,楚岁朝抱着穆卿晗轻拍他的后背,安抚着说:“好了好了别哭了,乖,一会爷帮你上药。”
“妾疼的要死了,主君上来搂着妾好不好?”穆卿晗不依不饶的,赖在楚岁朝怀里,非要让楚岁朝上床搂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