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岁朝听穆端华说完也放心,穆端华作为一个正君管理后宅和处理内务是没问题的,这么问也不是真担心,被他吻的火起,但楚岁朝不想在浴桶里做了,于是两人很快出去上了床。
楚岁朝已经禁欲将近两月,穆端华趴在他两腿中间舔弄,楚岁朝很快有有了反映,起身压住穆端华插进去,穆端华身下一疼,但心中满足,被肏的汁水四溢,抱着楚岁朝浪叫。
“怎么这么浪?”楚岁朝压着穆端华,下身不停挺动,穆端华出水太多了,他也知道是他离家太久的缘故。
穆端华身子被插的舒服,他抚摸楚岁朝的后背,颤抖着声音说:“妾思念主君,身子嗯啊、身子久旷,忍不住了,哈啊,爷插太深了啊啊啊……”
楚岁朝抽插的不快,但每一下都是尽可能的深入到底,顶进最深处去研磨一番,而后才继续抽插摩擦穴肉,对于泄欲这件事,楚岁朝越来越会享受了,怎么舒服怎么来,“怎么?你不喜欢深点肏吗?”
“呜啊,妾喜欢,爷肏的妾好舒服,骚逼好爽啊,嗯哈啊,爷怎么肏、呜啊怎么肏妾都喜欢的,嗯哈,好爽……”穆端华思念成灾,主君回府的第一晚就留夜,他心里高兴身体也兴奋,被肏的舒服极了。
楚岁朝抽插逐渐加快了,抓着穆端华胸前两个小奶子用力挺腰,鸡巴被逼穴嫩肉裹的舒服,摩擦带来的快感非常强烈,他动作也很粗暴,但他知道穆端华受得住,已经习惯情欲的身体接纳良好。
“啊哈爷慢点,妾不行了唔啊,要高潮了,嗯哈爷好厉害……”穆端华下身酥麻的快感不断蔓延,逼穴里流出很多淫水,子宫酸胀,内部的软肉被肏的颤抖,他感觉到快感几乎将他吞没一般,大腿根痉挛起来,抖着屁股喷了,他已经非常熟悉被肏高潮的感觉,知道接下来主角会更狠的肏他,而他也会很快受不住的求饶,但心底依旧开始期待起来。
“正君真没用,肏两下就高潮了。”楚岁朝鸡巴被淫水浇淋,爽的一阵闷哼,但动作上丝毫不缓,狠狠抽插高潮中的逼穴,鸡巴被那颤抖蠕动的淫肉夹的发麻。
“啊哈呜呜,骚逼好爽,妾不行了,太深了啊啊啊啊!”穆端华高潮中被狠肏,这样的感觉他太怀念了,被无限延长的高潮令他激动的落泪,鸡巴喷出透明的汁液,弄的他小腹黏腻,但骚逼却依旧夹着鸡巴蠕动,饥渴的不肯放松一点。
楚岁朝肏了一会就把穆端华翻过来跪趴,想从他身后插入,突然就看到那颤抖的后穴张合了几下,楚岁朝想起穆端华这样的双子,后穴也是经过调教的,他鸡巴上沾了很多淫水,在穆端华后穴口摩擦了几下。
“呃啊……”穆端华感觉到了楚岁朝的想法,颤抖着身体想放松下来,有点羞耻自己即将用后穴承欢,然而越想放松越紧张,后穴都紧紧的闭合起来了。
楚岁朝扇了穆端华肥屁股两下,摸着他阴蒂说:“放松点!”
“呜,爷……”穆端华还是无法放松身体,然而阴蒂被手指揉捏快感还是逼迫的穆端华逐渐放松下来,扭着腰,逼穴不断收缩,空虚的他非常难受,极度渴望快感。
楚岁朝两指揉按了两下后穴口,感觉到褶皱湿滑,插入了一指,内部火热软弹,楚岁朝很快插入第二跟手指,他鸡巴还硬着,没有太多耐心,还好穆端华是常年调教的身子,后穴也是淫药养出来的,主君动作粗暴点他也能尽量适应。
楚岁朝插入三指之后略微扩张两下就抽出了手指,换了鸡巴顶住穴口,略微挺身就插了进去,“嗯……真紧……”楚岁朝感觉鸡巴被紧紧的裹住了,后穴内部比逼穴紧致,但少了点那种丝滑柔腻的感觉,只有很少的一点粘滑的淫液,插入的不算太困难,应该是没有什么撕裂的。
“嗯哼,呜呜,主君慢点,呜……”穆端华羞耻极了,忍不住不停收缩后穴,穴口不断张合,被强行撑开的感觉不算太美妙,有些饱胀的感觉,略微的疼痛,他忍不住把脸埋在胳膊里,撅高了屁股。
楚岁朝只是一种好奇的心态,肏了两下就猛地拔出来,又冲进了逼穴,就这样两个洞换着插,穆端华浪叫的声音越来越大,逐渐的后穴也升起酥酥麻麻的快感,并不如肏逼那样快感强烈,可穆端华还是被肏的忍不住浪叫。
“嗯啊,爷,肏爽了,唔啊妾好舒服,哈啊,爷好厉害,呜啊……”穆端华还是喜欢楚岁朝肏他的逼,因为快感更多更强烈,后穴虽然能肏,但他依旧祈求楚岁朝射在他逼里,不愿意浪费主君的精液,“爷不要射后穴里,求求您,嗯哈,求求唔啊啊啊……”
楚岁朝也想要个孩子的,肏爽了有想射的感觉之后楚岁朝插进穆端华逼穴里快速的顶弄,抓着穆端华双手像骑马一样,连续肏了几十下之后深深插进子宫里,射了个爽,而后就压在穆端华身上,紧紧握着他的手。
“主君,妾终于等到您回家了。”穆端华轻声呢喃,与主君缠绵恩爱,似乎之前的等待煎熬有如同一场噩梦,如今醒过来了。
楚岁朝有点昏昏欲睡,翻身躺下,穆端华就搂过来,两人抱在一起,楚岁朝说:“嗯,离家两个月了。”说完他就迷迷糊糊的睡过去。
穆端华小心翼翼的放开楚岁朝,轻手轻脚的下地,开门叫下奴打了热水进来,和知夏、沐冬两个一起给楚岁朝擦拭了身体,之后拉好被子给他盖上,穆端华去喝了坐胎药之后才躺下。
楚岁朝一觉睡的特别舒服,大早上的起身吃过饭就打算带着在家憋闷了许久的几个人一起出去散散心,双子们本就极少能出门,嫁为侧君和侍妾的更是几乎没机会出门,楚岁朝打算带着几人到京郊广德寺去逛一圈,他身边正经有名分的六人,正君穆端华、媵君穆端明、侧君穆卿晗和莫初桃,侍妾庄湛瑜,侍奴玄焚,但他这次没带玄焚,只带了其余五人一起去。
广德寺距离京城非常近,在出京城官道旁的麓山脚下,楚岁朝乘坐他的豪华马车,里面坐了连他在内的六个人也不觉得拥挤,几人都没什么机会出门,被主君带着出来玩他们也很高兴,各自都准备了食物,打算在寺庙中祝祷之后就去找个风景优美的地方野餐。
一辆马车前后跟着三四百护卫,马车走的也不快,楚岁朝坐在马车里,靠在穆端华身上,还特别坏心眼的把腿搭在穆卿晗身上,用脚摩擦他肚子,害的穆卿晗不敢抬头,耳朵尖都发红了,车厢里几人都有点害羞一般不太敢说话,楚岁朝还总撩骚。
他们平日里见面都是在正君院子里,给正君请安的时候大家才碰面,如今在宁安侯府都有各自的院子,平常也不串门,楚岁朝觉得他们生活太单调无聊了,每天上午要做调教功课,那下午呢,穆端华好摆弄针头线脑,现在楚岁朝身上的穿戴大部分出自他手;穆端明爱好声乐,他弹古琴很有意境,也会弹古筝,多数时间自己弹奏;穆卿晗就是研究棋局,对别的都不怎么感兴趣;莫初桃下午就和自己的乳父以及下奴们凑在一起玩花牌,他的屋子里总是很热闹的;庄湛瑜爱好就比较广泛了,大约是受他君父庄云亭影响,他爱诗词书画,读书也比较杂,他的房里书最多,楚岁朝也给了他很多有意思的游记和杂谈。
虽然各自都有爱好,但楚岁朝依旧觉得不能出门实在憋闷,自己走了两个多月他们都闷在家中,这才带他们出来玩一天,到了广德寺之后五人先去祝祷,楚岁朝在静室略作休息,在心里暗暗猜测这几个人会许什么愿望。
穆端华的愿望是希望主君心愿达成,楚岁朝目前的心愿自然是能在殿试上拔得头筹,顺利入朝,穆端华心里是清楚的,所以他求了这个。
穆端明就比较务实一点,他的愿望很简单,就希望主君长情,不要厌弃他。
穆卿晗的更简单,他都只求了希望楚岁朝身体健康,岁岁年年有今朝,正好暗合了楚岁朝的名字,他觉得看着自己心爱的人好,他就好,别的他也不太在意,虽然也想求主君长情,自己能早生子嗣,但他知道,太贪心了不行,所以只求了楚岁朝的长命百岁。
莫初桃则是求子,希望自己早日生下男孩为主君开枝散叶,也为自己稳固地位。
庄湛瑜跪在佛前想了半天,觉得自己已经是幸运至极,被主君救出火坑,他对现在的生活非常满意,而且楚岁朝答应过他,将来他生了孩子可以放在自己身边养,他觉得好像没什么能为自己求的,于是在佛前祝祷,希望楚岁朝平平安安,每天都有好心情。
之后几人一起去了静室,楚岁朝带着他们往山上走,后面呼呼啦啦的跟了好多护卫,都远远随行,楚岁朝也不让他们靠近,和他的四君一妾大包小包的拎着上山了,在半山腰找到一块空地,他们在草地上铺了一张巨大的垫子,几人围坐,把食物都拿出来,看着远处的风景,每个人都觉得心情舒畅豁然开朗。
楚岁朝毫无形象的靠在穆端华怀里,大刺刺的把手伸进给他喂葡萄的庄湛瑜衣服里去摸奶子,庄湛瑜红着脸害羞,楚岁朝不以为意的说:“羞什么,你身上哪里爷没看过摸过。”
庄湛瑜嗔怪的撇楚岁朝一眼,看过摸过是没错,那和现在能一样吗,这么多人他委实害臊,被楚岁朝摸的身子酥软还要极力克制,闻言只是轻轻的叫了一声:“爷……”
楚岁朝见另外几人都不敢看他,抽出手身子一扭就躺在垫子上,左右把手伸到两边,左手一把握住莫初桃身下鸡巴揉捏,右手摸到穆端明身下去,隔着裤子逗弄阴蒂,笑眯眯的说:“你们几个早都得幸了,各自虽然表现略有不同,但基本上也都做了差不多的事情,有什么好羞的。”
穆端明抖着身子极力压抑自己,他阴蒂特别敏感,是几人中阴蒂最大的,根本禁不住挑逗,被楚岁朝摸的喘息粗重起来。
穆端华到底是正君,轻轻拍了楚岁朝小腿一下说:“爷惯会欺负人,这怎么能一样,爷快别闹了,你看看他们几个,快羞死了。”
楚岁朝在穆端明阴蒂上重重一捏,穆端明就忍不住叫出来一声,立刻捂住嘴巴,惊恐的望像另外几人,见他们都没笑话自己,这才放下心来,幽怨的瞪楚岁朝一眼,羞的眼眶都红了。
莫初桃也没比他好多少,鸡巴被主君隔着裤子捏揉,他扭着腰就想躲避,又极力压制自己不要躲,害怕自己像媵君一样发出声音,早早的捂住了嘴巴。
等楚岁朝玩够了,另外几人俱都面红耳赤,楚岁朝翻身趴在垫子上,看着远处苍山葱郁,碧树林海,不由闭上眼睛说:“山风吹得真舒服,凉丝丝的,有清新的草木和泥土味道。”
莫初桃闭上眼睛细细感受,确实空气清新,他从旁边盛开的粉蓝色花簇中摘了一朵,悄悄插在楚岁朝头顶的玉冠缝隙,其余几人都笑眯眯的看着,谁也没出声提醒楚岁朝。
穆卿晗在旁边捡到几块光滑的石子,看着大小都挺合适的,捡起来比划着对楚岁朝说:“爷你看,这个是不是能做棋子?”
楚岁朝撇了一眼说:“山上的石头,你怎么能找到同样大小的那么多块,而且还要分深浅两色,你凑不齐的,除非你不看颜色,捡回去染色,那多没意思,你要喜欢石头的,改天爷给你一套墨玉和羊脂白玉的棋子。”楚岁朝记得他库房里有一套的,既然穆卿晗喜欢,那他回去就让听风找出来给穆卿晗送去。
“这边风景真好,能看到山下的广德寺,据说这里很灵验的,希望我们许下的心愿都能达成。”穆端华给楚岁朝整理着扭的乱糟糟的衣服,然后脱掉了他的鞋子。
楚岁朝抬起脚丫晃了两下,箩袜穿的松松垮垮的,掉下来半截他也不管,一扭头就掉下来一朵粉蓝色的小花,楚岁朝举着花问:“是你们谁干的?”
几人都不做声,楚岁朝一下扑到最近的穆端明身上,一顿乱摸,边摸边问:“就你最近,是不是你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