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风其实也想自称一声妾的,他也想叫少爷主君,听风自己也知道都是奢望,不过是想想罢了,他和观雨两个,这辈子也没这样的机会,但他们的身份也有正君和侧君比不上的地方,就是能时时刻刻的陪伴少爷身边,听风也就觉得心里平衡多了。
楚岁朝发泄了欲望一夜睡的安稳,次日早上听风早早就起来伺候,楚岁朝看了他一眼,听风跟在他身边多年,楚岁朝对他还算有几分情分,而且昨夜确实肏的狠,他逼穴又短小紧窄,开苞肯定疼,昨夜命令听风服侍也没留什么情面,楚岁朝问了一句:“可还疼吗?”
听风心中喜悦甜蜜,少爷可极少有关心旁人的时候,连正君都极少得到少爷关心,他却能得少爷一问,已经是天大恩宠了,听风跪下说:“多谢少爷,奴不疼。”
楚岁朝没说什么,按照朝廷规制换了宁安候品级的朝服,他得去迎接圣驾,陛下会先开宴饮,下午才是狩猎,金吾卫会在猎场上放一只活鹿,陛下射出第一箭,最好是一箭必杀,这样才能显示出天子威仪,令群臣敬服。
楚岁朝跟着众人跪拜,陛下入座之后众臣才敢入座,一番冠冕堂皇的发言之后开宴,声乐起,楚岁朝身边位置上坐着太平候白修齐,他面上依旧是一脸的苦大仇深,凑过来和楚岁朝坐一起悄声说话,他的正君大皇子坐在原地没动,但竖起了耳朵。
白修齐觉得看不懂楚岁朝了,明明和他一样的境遇,却一点看不出苦闷,反而笑的一脸阳光明媚,让白修齐觉得刺眼,他问楚岁朝:“你怎么看着一点都不难过?”
楚岁朝装着疑惑说:“难过什么?陛下春围钦点了我随行,多长见识,我还没参加过春围呢。”
难过什么?白修齐冷笑着说:“你也是连中小三元的人,乡试和会试都是头名,你这么多年读书没少下功夫吧?肯顶也没少吃苦,若是不尚主,说不定还能连中大三元。”白修齐自己虽然没有连中大小三元,但他可是陛下钦点的殿试头名,多年苦读才金榜题名,这其中有多少艰辛他最清楚,他出身寒门,读书的时候夏天热的长痱子,冬天冷的生冻疮,说一句头悬梁锥刺股也不为过了,当初的状元郎打马游街何等意气风发,一朝尚主魂断梦碎。
楚岁朝听他话里有刺,专门往人痛处踩,大约是看他不难过心里不痛快,楚岁朝也不在意,笑着就回踩:“我们学得文武艺,货与帝王家,忠君乃是臣子本分,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现在君又没要我们死,只是把嫡出双子嫁给我们,恩封了爵位,赏赐了丰厚产业,我们有什么好难过的。”
“那这多年寒窗苦读呢?全都白费了,我从小心愿就是做个好官,可惜……已经尚主,何谈一腔抱负。”白修齐当然明白忠君的道理,但他没想过君会毁他前程。
楚岁朝其实没有怨怪他说话难听,他非常能理解白修齐的心情,不由好言相劝:“忠君有很多种方式,虽然一身所学不能用在朝堂,依旧可以好好教导子嗣,若是你的子嗣将来为朝廷尽忠,那也是你的荣光,白兄你说对吗?”
“我的子嗣吗……”白修齐不傻,他知道自己现在的做法很不对,也知道自己在这样下去早晚要吃亏,可他就是心里过不去那道坎,他知道楚岁朝说这些话是好言相劝,不由回头看了大皇子一眼,大婚三年了,他都没怎么碰过对方,只是觉得看到就生气,心里憋屈,不想碰,他低声说:“可我对他……”
楚岁朝笑着说:“白兄若是想开了,我相信大皇子殿下会好好侍奉你的,不妨多看看殿下的优点,事已至此,难道白兄要自苦一辈子吗?”
白修齐沉默,这些话不是没人对他说过,但谁说他都觉得对方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听不进去,现在和他同病相怜的楚岁朝说,他倒是能听进去两分,“多谢贤弟劝解。”说完回自己座位上去了。
大皇子在一旁听的真切,不由感叹老三好命,听说宁安候对老三很是体贴,宁安候长相俊美如仙人一般,性子也温和有礼,老三嫁了这样的主君,日子过的说不上多舒服呢,不像他,主君根本不搭理他。
一番寒暄之后众人都吃饱喝足了,陛下起身拿起弓箭,外面金吾卫也放了一只小鹿出来,楚岁朝注意到小鹿跑跳都不太灵活,似乎腿上有伤,心中不由暗笑,在场文臣不少,但武将更多,如何看不出这里面的猫腻,当真是丢人到家了,射鹿也有逐鹿的意思,乃是宣扬皇帝一统天下的雄心和本领,如今这算什么。
皇帝一箭射中鹿身,春围正式开始,楚岁朝是个文人,半点不会齐射,但他既然来了还是想参与一下,也换了一身骑装,宫奴给选了一匹性情温顺的小马,前面牵着,两边护着的,楚岁朝在骑在马上闲逛,听风在一旁紧张的要命,就怕楚岁朝一个不甚掉下来。
太子却打马而来,朗声大笑着说:“岁朝,这样骑马有什么意思,不如跟我进林子去围猎!”
楚岁朝拱手施礼之后说:“殿下玩笑了,微臣不会骑马,不过是凑凑热闹而已。”
太子也没想到楚岁朝不会骑马,他尴尬的笑了一下说:“那我们就慢点骑,走我带你进林子转一圈。”太子说完就慢悠悠的往前骑,楚岁朝由宫奴牵着马跟在后面。
两人带着一对宫奴在林子里闲逛,太子偶尔搭弓射箭,多数会射歪,一圈下来只打了一只野兔,他有点沮丧:“多年来天下太平百业昌盛,别说那些世家子弟弓马生疏,连我也不济事了。”
楚岁朝笑着出言安慰:“殿下已经很厉害了,反正有微臣垫底,殿下怕什么?”
他们在林子里逛了半天才回去,太子又勉勉强强射了一只山鸡,看到很多人都是满载而归,太子却只有这么点猎物,众臣私下交换眼色嘲笑,皇帝脸上也不太好看,
太子跪下请罪说:“儿臣无用,父皇恕罪。”
皇帝刚要训斥太子,又觉得群臣在场不好发作,只能轻咳一声说:“狩猎刚刚开始第一天,需要点时间适应也是正常,太子起来吧。”
楚岁朝见太子尴尬,开口为他解围:“陛下,微臣倒是觉得太子殿下不应该参加之后的围猎,”他一句话说的石破天惊,众臣都一副见鬼的表情,虽说太子确实不善弓马,但也不好这么明目张胆的说出来的,这是让陛下难堪,然而楚岁朝却接着说:“陛下和太子殿下是君,为君者重要的是知人善任,纵观大局,陛下和太子殿下要什么,为臣子的自然双手奉上,何须为尊者亲自动手,春围乃是为彰显我大靖国威,重意不重形,太子殿下已经打了猎物回来,之后的围猎可以坐镇围场,微臣相信,众位大人都愿意把自己的猎物献给陛下和太子殿下。”
这一番话简直解了太子的尴尬,也解了皇帝的心病,太子自小金贵,能打回来两只猎物已经是不错了,皇帝其实也不打算让太子继续参加围猎,有臣子出力,他们父子坐享其成就好,皇帝不由面露赞赏之色,看楚岁朝越发顺眼了,抚掌大笑着夸奖:“宁安候忠心可嘉,赏!”
楚岁朝谢恩后回了座位,晚上陛下又开了篝火晚会,把白天打来的猎物烤着吃,众人欢谈畅饮,太子很是感激白天楚岁朝解围,拉着他到一边说话,围场外围有一条小河,两人就坐在河边捧着烤肉,拎着酒壶,聊了一会楚岁朝就发现河中水纹怪异,往外冒泡泡,还没等他反映到底怎么回事呢,河中猛然窜出来一个人,手持长剑对着太子就刺,两人惊的连连后退,他们本是坐在河边草地上闲聊的,此刻也起不得身,连滚带爬的往后退。
之后河中连续窜出来十几个黑衣人,各个手持长剑面罩黑纱,目标都是太子,对一边的楚岁朝根本看都懒得看一眼,太子和楚岁朝同时高呼:“护驾!有刺客!”
然而篝火那边人太多太吵,太子的护卫都站在远处,楚岁朝和太子的位置又在一个小土坡下面,一时没人听见,倒是听风怕少爷冷拿着披风过来,看到楚岁朝和太子的情况立刻惊呼:“快来人,有刺客,快来人!”
刺客的剑已经到了太子眼前,楚岁朝眼看着太子有危险,一瞬之间心思百转,这不是老天爷给的机会吗?楚岁朝大喊一声:“太子!”扑过去把太子压在身下,而后金吾卫赶到,一刀挑开刺客手中长剑,刺客被围攻,太子紧张的不行,吓的全身都是冷汗,楚岁朝也吓的脸色惨白,还好金吾卫及时赶到,他可不想死。
皇家围场,陛下狩猎,竟然进了刺客,陛下大怒,连夜彻查,楚岁朝被送回营帐,御医给开了压惊的方子,听风在外熬药,楚太师气的双手发抖,压低了声音训斥:“你胆子太大了,竟然扑过去挡剑?为父就你一根独苗,你若有个三长两短就是不孝,让为父如何活得下去!”说完觉得不解气,冷声道:“跪下!”
楚岁朝乖乖从床上下来,在楚太师面前跪下,楚太师第一次这样严厉的训斥楚岁朝,也是第一次让他跪下,楚岁朝有点心虚,他知道楚太师气什么,故意软着声音撒娇:“君父息怒,孩儿知错了。”见楚太师还是生气,楚岁朝低声说:“君父,当时就我与太子两人,若是太子死了,陛下是不会放过我们的,楚氏全族必定陪葬,这剑我必须去挡,而且我是听到听风喊了护驾才扑过去的,君父息怒,孩儿知道自己身担重任,这条命金贵着呢,只是当时情况危急,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楚太师如何能不懂这些道理,他只是急怒攻心,心疼担忧儿子,想教训儿子,又看他脸色发白已经受了惊吓又舍不得了,叹了口气说:“罚你跪一刻钟!”说完出去了,站在帐篷门口他双手还在止不住的颤抖,深深恐惧儿子遇险,楚太师对听风说:“给你少爷送个软垫子进去。”
听风取了垫子进帐篷,看楚岁朝跪着吓一跳,也知道是楚太师罚他,赶紧把垫子塞楚岁朝腿下面去,问:“少爷,太师罚您跪多久?”
楚岁朝有点苦恼楚太师真生气了,而且身为人子,确实不该让君父如此为他担忧的,有点沮丧的说:“一刻钟。”
听风顿时放下心来,一个时辰有八刻钟,也不算太长,一刻钟也很快就过去了,随即又反映过来,他自己跪一个时辰也不觉得有什么,但少爷何时被罚过,这可是头一次,怕少爷心里想不开难受,听风刚要劝,楚岁朝说:“你出去守着,到了时辰在来叫我。”
“是,奴这就去。”听风赶紧去门口守着了,吩咐了下奴准备热水锦帕和消肿药,时间一到赶紧进去扶少爷起身,卷了裤腿上药用热锦帕给少爷敷着,膝盖都跪红了,听风一阵心疼。
次日皇帝重重嘉奖了楚太师教子有方,又说楚岁朝忠君之心乃是群臣表率,给了厚厚的赏赐,银钱不算,还赏了田产庄子,楚岁朝大大的出了一把风头,太子遇刺皇帝也没心情围猎了,匆匆拔营起驾回宫了,楚岁朝第一天出来在赶路,第二天玩的挺开心,第三天就折腾回去,还没玩够呢就结束了,心里有点遗憾。
路上听风也在马车上伺候,楚岁朝赶路无聊,压着他肏逼,不许听风发出一点声音,听风死死的捂着自己的嘴,双腿大张躺在马车里,被少爷玩弄阴蒂,爽的身子抽搐,听风鸡巴长得不大,颜色浅淡,楚岁朝捏揉着玩了一会就专心顶弄,肏的特别深,那骚浪小逼就跟有吸力一样夹紧死死咬着他鸡巴,抽插艰难但特别爽,听风被他顶的一耸一耸的,淫水把身下特意塞的垫子浸湿了,听风被肏的实在舒服,快感直冲大脑,又不敢发出声音怕外面的人听到,忍的辛苦,楚岁朝快射的时候抽出鸡巴插听风嘴里,听风就张着骚浪流水的逼穴用嘴巴服侍,舌尖灵活的扫龟头,楚岁朝射在他嘴里。
晚上到家楚岁朝有点累了,正君、媵君和侧君都来请安,楚岁朝随意的和他们说了两句话就打发了,自己在房里好好睡觉。
太子遇刺的事情引发的一系列后续都和楚岁朝没关系了,就算怎么牵扯也牵扯不到他身上,他是救驾有功之人,陛下和太子的赏赐流水一样送进楚府,楚岁朝深居简出,旁人想巴结也巴结不上他,倒是都对着楚太师献殷勤,太子也深深记得当时的危急情况,以及楚岁朝扑过来的身影,心里很是感激他舍命相救,也对他的忠心给与了最高评价,太子心中隐隐有点想法,觉得这样的人物不应该蹉跎,他觉得楚岁朝有治世之才,又有忠君之心,也许他登基之后可以改一改祖制了。
楚岁朝去看望太正君的时候也去看了庄湛瑜,他还是老样子,倒都是最近身上稍微有了点肉,楚岁朝上午去的,他在做调教功课,楚岁朝看着庄湛瑜坐坛子,他就坐在一边和他说话,时辰到了下奴把庄湛瑜扶下来,他就到楚岁朝身边去,靠进他怀里说:“太正君与妾说有朝中大臣想把双子嫁给主君,但求个侧君之位,主君不肯答应。”
楚岁朝抱着庄湛瑜光溜溜的身子摸奶子,软软的手感特别好,而且他奶子大,一抓满手,楚岁朝也喜欢,他捏着庄湛瑜乳头说:“爷不是把侧君之位许给你了吗,如何还能答应呢。”
庄湛瑜心里甜丝丝的,但他明白太正君的意思,让他自己和主君请辞,把侧君之位让出来,庄湛瑜虽然心中苦涩,但他也有自己的打算,“妾知道自己家世凋零,站着侧君的位置反倒让爷少了一门姻亲,妾愿意让出侧君之位,退居侍妾,只是求爷答应妾一件事。”
楚岁朝倒是有点好奇,“什么事?”
庄湛瑜深深吸气,他这个要求必定得罪爷的正君,但他必须这么做,“求爷答应妾,若是日后妾生下孩子,能让妾放在身边养。”
楚岁朝何等聪明,立刻明白了庄湛瑜的心思,果然云展手记在他手里,楚岁朝笑着刮了一下庄湛瑜的奶尖说:“爷和你的情分哪是旁人能比的,爷答应你,日后你生的孩子都可以放在自己身边养,不必送到正君院子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