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宜倒是满目欣慰,“没想到啊……七七你也学会阴人了,不过一个低等锁,办法多的是,慌什么?大不了,把那人找出来打一顿便是啊。“
我微微叹气:“……我现在好像知道你当年为什么被正反两派的人追着杀了。”
只是,那人瞧着应该也是天帝那一波的?
何霁似乎是被魇住的更沉了,脖颈微拱,双肩陡然一磕,发出的却是清清碎碎的属响。
“阿姊啊……”
那一声唤的厉哑又苍白,连萧宜也微微一怔,指节发白地紧扣桌角:“何至于如此……”
我眼睫忽而变得垂沉,有些晦涩地抬眸问道:“她是因为我罢?”
那人的目标或许一开始就是我。
何霁的命运,本不该如此。
“这是个局啊。早几百年前大京那会儿,大概就设下了。他把何霁送过来,无非是想让你知道何霁的命运,好阴险的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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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宜向后一靠,疲惫地阖目。
“永远没有别的新意,永远都只会拿他自己作下的旁人因果来逼人心软……这风格,我知道是谁了。若是千百年前的江迟,或许还真可能被他哄住。但问题是,你是苏七……”
我接收到萧宜慈祥的目光,老实道:“你是不是要问我,何霁的因是我,那我该怎么办。”
萧宜道:“是啊,你怎么办?”
我望了望何霁,又看看萧宜:“先把何霁稳住啊。找了时机再将那人家底一起撅了,凭什么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真是莫名其妙。
萧宜神色颇欣慰,“我就说,苏七果然还是苏七。”
我最小心眼儿。
不过何霁如今的情况,倒还是真与我有关。
我攥紧手中冰冷的小巧牡丹,想起萧宜说过的净化魂灵,微微吞了一口气后才起身。
她眉宇间仍然困锁忧愁。
我想起多年前谢必安教过我的,也是我除却点火外唯一一个练得还算不错的术法,指尖在何霁额角轻灵一点,再然后是发红眼尾,修长直鼻圆润鼻尖,最后是因为噩梦而绷的紧紧小巧下颌——
他们去托生了。
我无声地将意识探入她混沌冰冷的脑海,一手所持的琉璃牡丹刹那转换了个方向,瓣直对她额角。
何霁听见了那句话,眉头浅浅地短促放松了下,但刹那又锁的比先前更皱。
那句话她听见了。但是好像又被什么东西拉入更可怕的梦魇之中。
我无名生出一股烦躁,或许是从出地府开始一直被压抑的委屈猛然点亮明火,眼神也慢慢的冷了下来。
不待何霁脆弱脑海之中的那缕黑识窜出,我便淡漠地屈指敲响牡丹。
(沉思)何霁这篇我单独拎出来重新写一个完整的故事你们会说我水么。
(本章完)